06 只有今晚()(1 / 18)
区可然对于季明的配合也有点意外,他搂他,季明就任由他搂着;他吻他,季明也任由他主导这个吻,束手束脚,笨拙到拙劣。如果不是大腿根几次碰到那根巨大的阴茎柱,区可然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没进入状态。
这还是那个处处强势的总裁吗?区可然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莫非……季总裁其实想要尝试一下做零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经萌芽,便一发不可收拾。区可然腾出一只手来剥开季明的睡袍,硬实饱满的触感传入掌心,他大着胆子用手掌丈量起季明的脖颈、锁骨、胸膛和腰线。
要死啊……每一寸肌肤都触感极好,身材完美得堪比人体模特,让区可然都生出些许妒意来。手掌继续向下游走,终于在下腹部碰到了坚硬滚烫、尺寸骇人的玩意儿。
操了,比我的还大。区可然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他还是头一遭遇到比自己尺寸大的家伙。这一比气势上就输了呀!
区可然像逃避现实似的,量完阴茎尺寸便撤走了手。谁知季明陡然握住了逃跑的手,重新摁了回去:“别松开,还要。”
眼神哀婉,声音柔软得不像话,像个零,太像个求欢的零了。
区可然信心大涨、心跳如雷,粗暴地扯开了季明的睡袍,用力地吻住对方的胸乳,大张旗鼓地嘬吸,还时不时抬起眼来观察季明的表情。季明指尖插入区可然的头发,隐忍地纵容着区可然在身上作祟。
区可然一路向下吻去,手指在驴鞭似的玩意儿周围四处点火,从鼓鼓囊囊的袋囊爬向会阴,将将要伸入臀缝里去的时候,被季明用力擒住了手腕,动弹不得了。
区可然迷茫地抬起头,唇周亮晶晶的,眼框湿漉漉的,似乎在问“干嘛拦我?”
季明盯着对方喘了一口粗气,忽然手臂用力,把区可然整个人从下面拽了上来,跌在硬邦邦的胸膛上。
“啊呀!”区可然吃痛,皱着眉叫了一声,不解地瞪着季明,用勾人的嗓音问:“干什么啊季总?我技术不好吗?”
“好……”季明眸光如炬,炽烈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在眼底翻涌着,他压抑地说:“太好了,好到……不可饶恕!”
忽然,季明搂紧区可然猛地翻滚半圈,短暂的天旋地转之后,区可然又被死死地压在下面了。
“不是……季总……不是让我……”
“想什么呢宝贝儿!”季明毫不留情地打碎区可然的幻想,“你觉得可能吗?”
话音未落,季明又一次凶狠地吻了下来,适才隐忍克制的男人犹如幻象一样四分五裂,生猛的禽兽撕破人皮面具冲了出来,吻中夹杂着啃咬,像要把人吞吃入腹。
“唔……!唔唔……”
区可然回不过神来,被迫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反攻,胸腔的空气一点点被抽空,喘不上气地发出呜呜抗议。
可是季明忍耐太久了,一旦释放完全刹不住,压着区可然的双手,一直到啃吻够了才肯松嘴。
区可然陡然得到说话的间隙,抓住机会喘着大气说:“季总……季总……等一下,你听我说……”
“闭嘴不想听。”
季明一手控住区可然乱挥的双手,另一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扯出润滑油和一大把套子,胡乱撒了一床。
区可然:“我们……我们……我觉得我们有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嗯?”季明随口应了一句,一边压制区可然的挣扎,一边将润滑油倒了自己一手,还漏得满床都是。
区可然紧张地盯着对方油乎乎的手,想到今晚在劫难逃,瞳孔都收缩起来,声音都发着颤:“季总,我是1,我没被插过,我怕疼……”
季明把滑不溜秋的手挤入区可然的臀缝,在菊穴边缓缓按摩,柔声哄慰道:“知道了,我慢点,轻轻的。”
“啊——!”区可然爆发出一声惊呼,因为他陡然感觉到穴口有异物侵入,是季明毫无预兆地插入了一截手指。
“你……不是说轻轻的……”区可然紧张地喘息着,双臀夹得死紧。
“很轻啊宝贝,你放松一点,乖。”
季明缓缓地抽插开拓,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反常,他何曾有过这样的耐心?以往不论睡男人还是女人,一贯的步骤都是对方先给自己口一顿,再按着对方肏一顿,他很少思考床伴儿舒不舒服的问题,因为经验告诉他,只要肏得够久,对方最终都会爽到喷淋不断。
耐心地伺候?生怕把人弄疼了?从来没有过。
但此刻的季明,看着区可然紧张起伏的胸脯、挺立的乳尖尖、倒竖的汗毛和恐惧的眼神,无端地兴致勃发,无端地想要放缓进程,细品每一个步骤。
区可然知道今晚九死一生,咬着牙想:他妈的,一千万啊!他妈的,逼良为娼啊!贞操和钱,总得保一个吧!
“季总……季总……”区可然一边喘一边说,“我不能白白被你睡了。”
“那当然。”季明不以为意,毕竟哪个陪他上床的人不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呢,但是区可然也不可免俗这件事,竟让他有几分愤懑,于是带着怒意又粗暴地往菊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
“呃啊——!啊——!”区可然仰着脖子粗重地喘气,操啊……他真的没想到被干菊花这么疼,呼哧呼哧地喘了很久才缓过劲来,艰难地说:“我要……我要合同……白纸黑字……”
季明眼神又沉了几分,这种时候,这种形势,还敢跟人谈条件?真是不知死活!他冷笑一声,用空闲的手拍了拍区可然的脸蛋,“……只要你好好表现。”
区可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与下身撕裂感的角力,耗尽了他所有的能量,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意识都有点恍惚。严格算起来,他与季明之间,是他主动勾搭的,但他现在后悔了,很后悔——好好准备竞标未必不能赢,为什么要剑走偏锋?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
他破碎无助地望了季明一眼:“我会……我尽力……嗯呃……但是,啊啊……但是只有今晚……只能今晚……”
只能今晚?
季明一听就笑了:“好啊,就今晚,好好陪我过完今晚,项目合同我送到你手上,说到做到。”
季明从来不怕床伴跟自己谈条件,怕只怕对方跟他谈感情。像区可然这种明码标价的最好,各取所需,公平交易,天亮之后,两不相欠。
季明不再怜惜,一把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挺着阴茎重重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我操你大爷啊季明!”
区可然只觉身后一阵开膛破肚的剧痛,眼泪一瞬间彪了出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体面,出口成脏地边哭边骂。
“你要疼死我……呜呜……你他妈是不是人……呜呜呜……杀了我得了……啊啊……疼……好疼啊操……”
季明要不是接受了二十多年的严格教育,也气得想骂娘。他抬手照着区可然挺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力道不轻,然后忍着阴茎被后穴绞断的疼痛,厉声说:“放松一点。”
区可然从小无人管教,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是扒光了打。他被扇懵了,哭喊戛然而止,半晌才回过神来,怒骂:“你他妈……敢打我?季明,老子杀了你!”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耳边响起季明煽风点火的挑衅:“杀我?就凭你?啊?”
士可杀不可辱,这哪里是在扇屁股,这是在扇他脸!区可然感觉眼下已经不是地位和体位的问题了,季明这是在羞辱他!
他不管不顾地剧烈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