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车Play()(1 / 15)
区可然被季明死死扣住手腕,一路连拖带拽,几度险些绊倒。
“季狗,季疯子,你放手啊,放开我!”
区可然力不如人,只能进行嘴炮攻击。但季明显然不吃这一套,骂多难听都置若罔闻,冷着脸把人押到了停车场。
司机陈叔一直候在车上,见季明提早结束了晚宴,立马下车相迎。但随即又眼尖地发现季明还抓着一个人,押犯人似的,粗暴地丢进了后排车厢,反锁车门。
“季总,您这是……”陈叔欲言又止。
季明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说:“陈叔,你先回吧。”
陈叔自然感受到了老板可怕的低气压,想多嘴说一句“您喝酒了不能开车”,但又实在没这个胆量。嗫嚅半晌,想到一个连他自己都拍案叫绝的好主意:
“季总,要不我到停车场外面等您吧。您什么时候想动身了,给我个电话,我立刻回来为您开车。”
季明说:“好,我没找你之前不要回来。”然后一矮身钻进了车厢。
车门被重重合上,陈叔呆了几秒,心想老板一定是有十分重要的机密要务需要商讨,连忙迈开腿,一溜小跑消失了。
季明上车的时候,区可然正在锲而不舍地扒拉车门。季明往车座上一靠,区可然立马正过身子,背靠车门,警惕地盯着对方。
比起区可然的私家车,他躲在加长版顶配迈巴赫的座椅角落里,显得更加弱小无助。
季明开启车载系统,空调开始运转,车厢渐渐凉爽下来;氛围灯缓缓亮起,为宽敞的车厢晕染上暧昧的光泽。
季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出口袋巾,解下领带,随手丢在座位上。
区可然的目光落在酒红色的两件套上,立马联想到身穿性感酒红晚礼服的林芮儿,心里不是滋味儿,愤愤不平地嘀咕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季总喜欢这么俗气的颜色?”
季明斜睨着区可然,说:“以前我也不知道区老师这么会勾三搭四。”
“你说什么!”被讥讽了,区可然自然提高了三分音量。
刚好季明也正在气头上,毫不留情地反呛:
“我说什么?我说的可远远没有区老师做的那么露骨。”
他朝区可然倾身过去,指尖捏着对方的下巴尖,刻薄地说:“区老师,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总是一副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样子,刚才勾搭翟子浪的时候怎么那么风骚啊?用嘴叼烟,哼,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是不是要叼着那狗东西的下半身啊?!”
季明越说越气,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鸷,拇指爬上区可然嘴角,用指腹暴力地揉压。
“区可然啊区可然,我可真是小瞧你了,见人下菜是吧?来者不拒是吧?你这张嘴就这么空虚吗?哦不,可能不仅仅是上面这张嘴空虚,下面这张更空虚,对不对?”
“你下流!血口喷人!你……你管我!”
区可然不善诡辩,气急败坏也只憋出这几个字。高下立现。
嘴角被季明搓得又红又痛,他用力别过头,同时挥开季明的手,但季明翻腕一转,把区可然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你管我,你管我……哼哼,你管我?”季明重复着这三个字,怒极反笑。
从来只有他把人玩腻之后一脚踹开,可没有哪个人敢在上了季大总裁的床之后还对他叫嚣“你管我”。
在季明的游戏里,他就是规则,没有人会对规则本身发出你凭什么管我的质疑。偏生这个叫区可然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还在季明的雷区反复横跳:
“季明,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为什么你可以和林芮儿卿卿我我,我就不可以和别人喝酒谈天?”
季明猛地掐住区可然的脖子,像一头暴起捕猎的狮子,毫无预兆地扑住孱弱的羚羊。
他从没思考过自己是区可然什么人这个问题,但很显然的是,从一开始,他就默认区可然是属于他的——玩偶也好,脔宠也罢,反正区可然是他的。
宠物可以发脾气,可以闹别扭,却绝对不可以背着他这个主人,被别的什么居心叵测的人,用一根肉骨头就给骗走了。更何况在季明看来,今晚是他的宠物主动对姓翟的摇尾乞怜。
“我是你什么人……”季明眼眶里涨起血丝,英俊的脸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竟显出几分可怖,“……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
他低下头,带着恨意狠狠地吻住区可然的唇。但或许说成“咬”更合适,他几乎没有调动唇舌,而是直接用牙齿咬住了区可然的唇瓣。
薄嫩的肉立刻见了血,区可然吃痛,还没怎么叫唤,季明便松了口,掐着区可然的腰往下一拽,把整个人放倒在后座上。
这种姿势区可然不可谓不熟悉,他开始剧烈地反抗,大叫着:“我不要做,季明我不要做!你滚开!”
但这种事情从来由不得他。
季明此刻连平日里爱不释手的胸脯都没有爱抚的兴致,而是直接动手去扯区可然的西裤。
皮带被抽掉了,扔在脚垫上……修身西裤不好穿脱,季明直接暴力地扯开了裤头,“撕拉撕拉”几声,西裤裂成若干碎布,也被丢弃在座椅下方……
区可然瞬间气炸,脸红脖子粗地叫骂:“王八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季明一边控制区可然乱蹬的双腿、拉扯他的皮鞋内裤,一边咬着牙反问:“你还敢出去见人?见谁?嗯?翟子浪?彭一年?”
区可然无暇他顾,只觉得下半身冷风嗖嗖,低头一看,腰部以下已经一丝不挂。他本能地想要收拢双腿,被季明两个膝盖分别抵住,被迫岔开。
上半身是西服加领带,一丝不苟的正人君子;下半身却赤条条的,一副欠操的淫荡模样。
这巨大的视觉冲击力,立马让季明的裤裆涨得生疼,但他却没有掏枪上阵,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圆形小黑盒,打开盒盖,取出一个指节大小的跳蛋。伸出舌尖,用津液令它洳湿。
“你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区可然红着眼眶骂了一句。
也对,谁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但是季明之所以带着它,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区可然要出席今晚的嘉年华,上回的“洗手间之旅”他可是意犹未尽呢。
季明被骂了,犹如被夸了一样,笑着把跳蛋塞进了区可然嘴里,后者胡乱甩头,吐着舌头往外顶,又把跳蛋吐了出来。
季明看了眼湿漉漉的跳蛋,伸手摸向区可然臀缝,轻车熟路地把跳蛋塞进了紧闭的菊穴里。
摁下开关,跳蛋开始在穴道里疯狂震颤。
区可然猛地攥紧双拳,哆哆嗦嗦地吐出被震碎了的气息。
“变态……我操你大爷……季明……嗯呃……我操你、嗯啊啊——!”
——是季明蓦地升高了档位。
区可然的理智还在与羞辱他的暴君抗争,但身体已经不争气地软了,软透了,一摊烂泥似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季明伸手抓住区可然的领带,把那具软绵绵的身子拎了起来,扯到自己面前,低声说:“我是变态,但是你喜欢呀。”
“放你娘的狗屁……嗯呃……”
一句脏话,愣是被软绵绵的区可然说成了床笫情话。
季明低下头去亲那张贯会骂人的嘴,这一次不是咬了,是滚烫炽烈又柔情似水的吻。
区可然很快便招架不住,被吻得面红耳赤。后穴被跳蛋连续刺激,不受控地收缩着、蠕动着,把跳蛋又往甬道里推送了几厘米,直接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