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思念有了宣泄口会是洪水般的可怕”(2 / 3)
反应过来!
一想到自己要和贰阳住在一个小区,他就十分的难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自己还混成了物业,贰阳指不定怎么嘲笑他。
“贰阳你在和谁说话?”
更加醇熟的男声在贰阳的背后响起,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长者走了过来。
那个身形修长,步伐优雅,重要的是晓白的心奇异的开始狂跳起来。男人越发靠近,他的心脏就像受到控制了一样几乎要飞出胸腔。
这种感觉他只对一个人有过。
晓白看清楚他是谁后,猛的瞪大了眼睛:“邻居哥哥?”
男人听到这声“邻居哥哥”也惊愕地看向晓白:“你你是晓白?”
晓白激动起来:“是我,晓白!”
贰越推开还在懵逼的儿子,上前抱住晓白:“真的是你啊晓白!”
贰阳:???
原来我才是家里的外人?!
贰越无视一旁石化的儿子,直接拉着晓白进门闲聊。
一坐下晓白就激动地问:“我记得邻居哥哥你不叫贰越啊?”
“难道是改名了吗?”
“嗯,我改名了,我迁出户口之后就改名了。”贰越点点头,思绪向回到了从前。
“我听家里人说,你刚结完婚就离开村子,你为什么要走呢?我很舍不得你”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不仅朋友少,待见他的人也少,在村子里的存在就像一个幽灵,只有当时的贰越愿意和他交朋友,和他一起玩。贰越离开后,他就再度变回了一个人。
当然,这只是最表层的原因。
晓白没有说出口的是,贰越是他的暗恋对象。
少年时的动心最为青涩,每次吐出都是带着淡淡的酸甜。
在贰越没有结婚之前,晓白就很爱缠着贰越和他一起玩过家家,他知道自己是带着私心去分配角色的,每一次做丈夫一角的贰越,以及做妻子的自己。
只是酸甜的梦一直都是梦而已,像泡泡飞到最高就会被戳破。
“我根本就不想结婚,村里的落后超乎我们的想象,无力改变只好逃离,在见识过繁华后哪怕是在上锈的大脑也是会不甘心的哭嚎的。好在一切都是往好的地方发展。”贰越有些感慨地说。
他看起来没有注意到晓白的扭捏和不对劲,语气不变地温和讲述自己的故事。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贰越转头问起了晓白,他温润的目光中倒影晓白的身影,“我记得你很爱撒娇,还喜欢穿漂亮的衣服还很喜欢和我一起玩过家家。”
“这些事情就不要提了。”晓白有些脸红地别过脸,他需要再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心动了,眼前的男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他不能越界。
“你现在还喜欢吗?我是说没关系的,现在这里是城市没有会嘲笑你的爱好,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急匆匆的,你没有必要担心像村里那样的流言蜚语。”
贰越抓住晓白的手,拉着他去了卧室。晓白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抓着他的手宽大又温暖,他还是陷入进去,半推半就进了卧室。贰越拉开一边的衣柜,里面全是漂亮的女装。
“以前做的,我们现在依然可以做。”
晓白听到这话大吃一惊,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已经成熟的男人,他是怎么说出来这些话的?
晓白的沉默让贰越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人就是活一世,我到这个岁数了就让我随自己的心意来吧,其他的我不关心。”
贰越的话说的在理,晓白有所触动,自从成年以后,他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社会对他的要求,他强迫自己去适应,忽视自己真正想要的面对熟知自己的邻家哥哥,他可不可以一起回去?
就在这里回去就好。他的内心这么说道。
为什么不呢?
他已经结婚了!
晓白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那些衣服是哥哥的妻子的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好似只要贰越答“是”,他就有理由拒绝,然后和贰越划清楚界限一样。
“不是。”贰越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妄想,“在生贰阳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活着是一件高兴的事情,生活不应该就这样和我绑定在一起,最后她决定和我离婚带走了孩子。”
“那你让她一个人带孩子吗?”
“当然不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有能力帮她,也是帮我自己妥善解决。我帮她在公司晋升,同时请了专人来照顾孩子,等她事业有成有了精力想自己照看,才取消的保姆照看,哈哈,为了纪念我们的第二次人生开始,我和她一起改名成了贰。”
贰越侃侃而谈,他说的很轻松,但是一起生活在村子里的晓白知道里面到底付出了多少,那个与贰越结婚的女性也是村子里的,她接受的禁锢只比贰越更多,最后二人都能得到好结果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晓白柔和了眼眸,这样的故事很能激励到他:“贰越哥这些年你们都辛苦了,但是这些衣服是给谁准备的?”
“给你。”
贰越走近了几步,他们之间的距离约等于没有,晓白能够感受到贰越喷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晓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拉进吓到呆住,贰越轻笑了一声,然后轻轻吻住了他的唇瓣。
贰越的舌头轻轻扫了一扫晓白的唇形,晓白一个哆嗦张开了嘴,舌头立马钻进去快速地找到了里面藏着的香舌头与之共舞。
贰越的舌头偏长,吻着吻着晓白会觉得自己在和蛇共舞,他被吻的晕乎乎的,贰越的舌头不满地舔了一下他的舌根,晓白立刻就敏感的软了身子被贰越抱住。
两条舌头亲密无间地交错着,彼此之间拉出无数条暧昧的银丝,银丝断接后又起,暧昧的水声响起。
晓白直到自己的牙齿被舌头舔吮着才勉强回过了神,他积攒了一些力气,将男人推开。贰越有些受伤地看着晓白:“你是嫌弃我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吗晓白。”
“当然不是!”晓白想也不想地说。
随即他就感觉到男人愉悦地神情,像一只被顺毛的狮子。
但是贰越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就是嫌弃我老了,身上有老人臭了是吗?”
“才没有,贰越哥你保养的那么好,说你30岁都有人信!而且你身材也好,腰一看就是公狗腰”晓白越说越乱,在贰越的注视下说的形容词都变味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求爱?”贰越委屈地问。
在贰越的注视下,晓白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升温,在大脑即将宕机的时候,贰阳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爸,你们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能让我看看吗?”
“靠,这个怎么隔音效果这么好啊,我爬在门上偷听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晓白:
贰越:
很显然有灯泡在这里,不易接下去。贰越遗憾走上前,拉过晓白的脸,从眼角开始亲,一直亲到耳边与他咬耳朵,“晓白,加一下哥哥,哥哥今晚去你家和你好好的叙叙旧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晓白的腿又开始发软,他红着眼想要拒绝,但是男人再在他的耳边说了三句话,让他的脸爆红之余交代了地址。
他说,我知道你一直拿着我的内裤自慰。
他说,我还知道那次在地里你说被毒蛇咬到了小逼是假的,你就是想要我吸你的逼。
他说,你的水很甜,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