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模仿了不得了的东西(少量)(3 / 6)
情表白,但这并不是你合理化摸我脸的借口。”
何启星并没有松开,又张开手用手掌搓我的脸颊肉。挣脱不开,我只能任由他蹂躏。何启星带上了可疑的笑容,要不是脸好看,都快变成猥琐大叔了。
中午是叶景月来找我吃饭,我离开前何启星还小声地给我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评价,“声声真是御下有方。”
早就习惯何启星各种奇奇怪怪的话,我选择无视,和队友们告别,走出了练习室。
叶景月帮我理了理歪斜的领子,问:“食堂有麻辣小龙虾,要吃吗?”
“要吃!难怪你这么早来找我,再晚肯定就被他们抢光了。”录制营地食堂的菜少油少盐,麻辣小龙虾能进入今天的限量菜单,简直是奇迹。
“嗯,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叶景月把他打到的小龙虾分了一半给我,我成功拥有了超大份。为了保持我们的友谊,我拒绝了叶景月把他所有小龙虾送给我的提议,不能见食忘友。
也拒绝了叶景月帮我剥小龙虾,这倒不是为了友谊,只是因为自己剥的小龙虾更有味而已。麻辣小龙虾每多待在别人手里一秒,美味就流失一分。确信。
要是齐夕在,他肯定又要以怕我手被辣到,坚定帮我剥虾。这不是我凭空推测,前几天我吃的螃蟹就是齐夕一点一点帮我剥的,说手上沾上海鲜味不好去掉。
说起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除了二公练习的,也多一些。”
不解释还好,解释后我更郁闷了,我在那么多粉丝眼里,是受吗?
我要夺回我的尊严,“继续演下去吧。”
叶景月看着剧本里的黄色剧情,问:“声声,你愿意还原吗?”
我懂景月哥哥指的是什么,姿势不变,但是攻受转化一下,应该也挺有趣的吧。
我提前去浴室清洁好自己,然后躺在床上等着玫瑰的“临幸”。
水声停止,叶景月一步步地走到床边。
他俯下身强势地吻住我的唇,我被动迎合。一吻毕,他掀开被子,看到了浑身赤裸的我。
我说着台词:“前辈,你会喜欢这样的小王子吗?”
“喜欢。”喑哑的声音传来,从叶景月鼓起的阴茎看来,我的美人计是有效的。
“前辈,让我先来服侍你吧。”
我趁叶景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掀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嘴唇慢慢靠近他的欲望。
我只是短暂亲了一下阴茎的顶端,然后抬头朝叶景月k抛媚眼,不敬业地火速过了口交的剧情。
但叶景月却十分贴合剧本,把被口爽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是亲一下而已,就这么激动了吗?
我继续着台词:“前辈,要看我怎么扩张吗?”
叶景月缓过来后,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
“首先,我会打开大腿。”
不是像剧本打开自己的大腿,我两只手握在叶景月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两边拉开。
“第一根手指。”
我慢慢插进已经提前湿润过的后穴。
“第二根手指。”
叶景月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被直接注视过,喘息明显比之前的扩张要急促一些。
“第三根手指,前辈,你看,是不是很紧啊?”
叶景月低头,却不敢睁眼看自己后穴的模样。
“差不多了,你压着我进入,会喜欢吗?”
“喜欢。”
“那前辈来吧,我已经摆好姿势了。”
我躺在床上,微微张开腿,叶景月将我压着,双手的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禁锢在头顶。
他在上方,慢慢将我的肉棒引入被我亲手扩张好的后穴。
我的肉棒被肉壁紧紧包裹,叶景月咬着牙,说出了词:“今天,我会把你干死。”
我似乎发现自己玩大了,颤抖着说:“求求前辈疼爱我。”才怪,我可十分期盼着景月哥哥在床上干死我的手段。
叶景月一下又一下,将我的肉棒狠狠吞入体内,还用剩下的一只手不断抚摸我的小腹。
“你……呃……感受到我的欲望了吗?”
我笑着说:“怎么没有呢?前辈已经狠狠和我结合了。”这里我似乎演的不太对呢,不能是笑,而是痛苦沉沦。这个忽略,我演的最好!
因为,这是小破车最后的台词,后面,就看我们自由发挥了……
还是被赶着去工作了。
“老板,你不知道工作室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我们急需要你的拯救。”
我和叶景月的同居生活因为我突然的工作安排结束了。
黄哥在我旁边拼命拍照,嘴里碎碎念:“这张可以,阳光从侧边打,显得侧脸特别好看!这个也好看,对对对,就是这种天真羞涩的表情。”
我的表情马上就要绷不住了,被这么夸我真的会脸红诶。
黄哥满意地查看相机里的数十张照片,笑呵呵地说:“明天工作室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回了,把老板你的帅照和行程图一起发。”
工作室的压力?我有些好奇地点开“桐叶声响工作室”最新贴文下面的评论,看了前面几条,默默退出微博。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这世界一拳两拳三……七七四十九拳八八六十四拳九九八十一拳三八妇女拳五一劳动九九重阳拳十一国庆拳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小室,我的声宝在哪里?】
【声宝在哪里?我找我找我找我找,扭头是不是被你吃掉了?没有?没有那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疯狂抓头发】
关注粉丝心理,守护孤寡老人。还是干点活好。
拍戏变成了独自一人住酒店,我也终于接受了李琰这几天坚持不懈的视频邀请。有其他哥哥在,我老觉得打视频很羞耻,有一种当面出轨的心虚感。
咳,没错,我是海王,但是我是脸皮有些薄的海王。
我瘫在床上开始拨打视频通话,还没几秒,对面就接通了。
李琰愣愣的表情显得有些莫名可爱,噗嗤,我笑眯了眼睛。
“好高兴,声声给我打视频。”我从李琰的语气中品出了受宠若惊的意味。
“因为现在想打啦。”我随意地解释。
“声声现在在哪里?”李琰带着姨夫笑地盯着手机屏幕,似乎想要视线直接穿过屏幕与我四目相对。
举着手机有些累,为了借力,我换成侧躺,懒洋洋地说:“在酒店。”
李琰听到这两个字一下子紧张起来,问:“还有谁和你一起吗?”
“我自己住啊。”我奇怪地回答,为什么李琰看起来这么不自在,我住酒店有什么奇怪的——等等,李琰不会想歪了吧。
“不准想歪,我这是工作原因。”为了我所剩无几的清誉,我和李琰强调道。
李琰眼神心虚地飘向一边,说:“没想歪。”
“嗯哼。”我不置可否。
“声声,你在视频里也好漂亮,不过本人绝对比视频好看十倍。”李琰试图用夸夸转移话题。
“不是漂亮,是帅啦。”懂不懂用词!
“嗯,特别帅,好久没看到声声,我真的想你。”知错能改,不错不错。
“嗯嗯,我也想你哦。”我配合着李琰有些敷衍回答,不过从之前每天和哥哥们一起吃饭练习到现在天各一方,完全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我们一来一回地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也不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