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渍白桃(典型AO信息素依赖囚精神驯化)(2 / 3)
,但他很满意即将换来的自由。
然而,断掉抑制剂几个月后,他身体的生殖系统在逐渐恢复。这不仅包括因些微刺激就兴奋而湿润的下体,偶尔深夜时感到空虚不适的后穴腔道,还有他逐渐降低的精力和躯体力量。
在视觉无所察觉的地方,激素正潜移默化改变着他的身体,使之更适宜于生育而非作战。
他对此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成年后耀目。
他捏着自己小妻子的下巴,滚烫的皮肤散发着浓烈的白桃香味儿。
他的oga已经熟透了,捏在手中,只稍一用力就会滴出汁水来。
alpha的眼神仍然是冷淡无波澜的,但oga能轻易听出他的不悦。
他给了他一耳光,手劲儿并不大,教训小宠物一般的力道:“谁允许你碰我的衣服?”
他从他怀中抽走了这件衬衣,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的oga满眼湿润,跪坐在他身前,委屈地抱着他的小腿,军靴冰凉,缓解了他面上灼烫的热度。
“不要走……求您……抱抱我……给我……”
这次alpha并没有因他的无礼而责备他,他的语气稍稍柔和:“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要您操我,求您,操我吧……”被浓烈的信息素所掌控,那张清秀的脸不由自主地凑近alpha双腿间,贴着冷硬的军装裤子面料厮磨:“好想吃您的精液……求您给我……”
“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尚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双曾经如星如芒的眼睛此刻盈满水雾,茫然而驯服:“我是将军的oga,是将军的小性奴。”
“乖孩子。”
alpha命令他掰开双臀跪好,坚硬的军靴狠狠踹了他那淫荡的小穴,冰冷的靴底踩了踩圆润紧实的臀肉上,鞋尖凿进那处泛着透亮淫液的穴眼,他骂他淫贱。
“啊……”跪伏着的oga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声,后脊发颤,但仍一动不动。
他的乖巧为他赢得了奖励。
alpha解下了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塞进了他湿漉漉的粉嫩屁眼。
“夹紧了,晚上我会回来检查。”
当夜,结束宴席的将军回家操了他的小oga一晚上。
第一次被彻底满足的小oga嘴里咬着浸透自己淫水的领带,被操得神思恍惚,连口中的东西被拿掉以后仍然乖巧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压抑得叫人心疼。
alpha的阴茎操开生殖腔,他耐着疼痛,把脸埋到alpha的颈窝,小声撒娇:“将军……”
那股笼着他的冷冽气息竟有一丝温柔,alpha安抚着他小妻子的肩膀,仍然凿开那紧涩的入口,射了满腔穴的精液。
一年后,军部线上会议。
视频会议的安全性不高,只是因为几位军官此刻都在边境,而事发紧急才召开的会议,因此只简略地交代了大致方略,并未涉及太多细节。
负责公共领域谈判的军官简单汇报了几句,忽然见将军一皱眉,喉咙里也发出一声轻咳,以为是自己的汇报出了什么差错惹得上司,立马浑身紧绷,战战兢兢说完了剩下的内容。
他并不知道,远隔上千公里的首都,他的将军双腿间正跪着他漂亮的小妻子埋首侍奉。
发情的oga托着浑圆的孕肚,身上披着军装大衣,委屈地仰首看着他的丈夫,似乎是在埋怨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公务。
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被尽心伺候了半个小时,可他的主人只是专注地听着下属汇报,他的小oga发泄似的轻轻拿虎牙磕了一下,才引得他有一丝动容。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oga的发顶,手心的温度让他安静下来。
直到会议结束,他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抱起自己的oga,叫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深深地操进了那湾温暖穴眼中去。
曾经的皇家军校最优秀的明日之星,挺拔矫健的躯体已经养得纤细敏感,黑发养到了后肩的长度,眉目间尽是昳丽的餍足。
他早已忘记了曾经的理想,如今被他的alpha宠爱就是他最幸福的事。
alpha满意地亲吻他的嘴唇。
他终于还是把他的小oga教导成了该有的模样。
你还只是一块蜡稿,半透光的莹白色,我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塑出你的模样,对着无数张演说和采访的录像,选了每个角度的照片,拼凑出这张漂亮的脸,尽管你的眼睛和嘴唇因为蜡料的材质,还太粗糙。
没关系,我会让你的每一寸细节都完美,连脖颈上和小腹处的疤痕都如实雕刻出来。我记得你脚踝处中过一颗子弹?你的顾问在记者面前说手术很成功,这点小伤对于你来说无伤大雅。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国立大学长达七个小时的演说以及与学生们的握手动员后,你是被保镖搀扶着上了车。
我手心的伤?不用担心,只是雕刻刀划伤的,比起尽快还原你的面貌而言,这点小事完全不必分心处理。
让我懊恼的是,血迹沾到了你的肩膀,这个瑕疵破坏了我雕刻好你面容之后的好心情。
我不想再给你上色上妆,我喜欢你苍白的模样,死寂得像玩具,像尸体。你面对电视台镜头时的形象过于鲜活,过于富有攻击性,你们的团队试图为你打造出古老帝国时期克里斯马式受命于神的君王形象,一个无所畏惧的凯撒,可是我说过了,亲爱的,你太漂亮了。这张脸只适合扮演一场扩张的线索和原因,而非主导者。
我们伟大的民族?听听你在说什么违心的鬼话,你小时候被那几个小鬼辱骂时哭泣的模样我还记着呢。
真是奇怪,这么多高清镜头对着你无死角的拍摄,这么多媒体深挖着你的生平,这么多网站上流传着你的风流韵事,他们说你同时是战争英雄与和平的缔造者,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你身体里流的血,没人知道你的母亲只是个黑发黑眼的妓女,你是那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不能见光的私生子,在流浪汉和偷渡者聚居的贫民窟里度过了十六年。
一百年前被驱逐出国土的异族杂种的后代如今在被推往这个国家未来元首的位置,荒唐又可笑。
亲爱的,你更适合和你母亲一样做个婊子。
我希望你保持赤裸,正装刻板严肃,不适合你的脸,你的团队给你准备的清一色铁灰色西装的确让你看上去成熟了几岁,过于年轻从政经验不足一直是你被反对党诟病的事情,但于贵族议院的那批保守党而言,你们笼络人心安抚底层的手段的确了得。
但比起你装模作样在镜头前表演的时候,现在安静闭着眼的你更讨人喜欢。
皮肤是黯白色的,不温不软,血液不会流动,关节不会扭转,肌肉不能张弛。我摸着你的嘴唇,凉的僵的,没有呼吸,比起刚刻好你面容的那几天,因为磨损和微微的融化,你嘴唇上的纹路淡了一点,却刚好更栩栩如生了,我不打算再修复。
你看上去并不健壮,也许这就是你能吸引到一部分女性选民青睐的原因。同样从海外战场上回归的另一位上将先生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到现在还在法庭上受审。
我喜欢你的腹部,刻出肚脐和那道疤痕的过程令人沉迷,我忍不住脱下手套直接触摸你的皮肤,以至于你的伤痕旁边留了下我的一枚指纹痕迹。我喜欢体温微微软化蜡面的滑腻触感,但我可不想让你身上有太多瑕疵。
你的身体仍然保持着战场上的坚实,像是台精密运转的仪器——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