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连你也对他有想法的话会让我很难办的(6 / 20)
在。在他们心里,如果有最后一场的任务,那落合银就应该是留在宅邸目送自己离开的那个人才对。
这人可是要见证自己一生的存在。以他们对落合银的感情的复杂程度,现在别说是让落合银活着离开,就算是落合银要死,也得死在宅邸里才行。
于是听着落合银说不回去,宇髄天元的情绪果然很快就绷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紧紧扣着落合银的手腕,因为先前跟落合银说话的时候一直双手抄着,这会儿掌心已经滚烫。
“这里挺好的?你说游郭?”
问题的补充让气氛变得莫名,落合银本来因为宇髄天元的动作而拧紧了眉头,一听补充内容,红了脸磕磕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宇髄天元不说话,只盯着落合银,直瞧得本就脸薄的青年面皮烫得发红。他心情诡异地好转了,又忍不住开口,“你还会脸红。”
落合银几乎想一脚狠狠踩在宇髄天元的脚背上。
可穿着浴衣的男人没给他机会,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先一步搂着他的腰翻转,将他压在榻榻米上。他还因为这变故而惊得合不拢嘴,对方先又调侃,“银,我以为你会想念在宅邸的时候。”
落合银毫不怀疑这其实是句荤话,因为男人说话的时候,大手已经沿着衣摆往里深入,最后滚烫掌心紧紧贴着他的侧腰。他被那温度烫得轻喘一声,下意识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脑子里已经想起自己在宅邸被操得崩溃的时候。
衣裳被解开了,落合银眉头轻轻拢着,却没有出声制止。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多久开始和这些人荒唐的,只感觉原本搭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摸到下腹,细嫩的不带伤痕的皮肉被常年用刀起了茧子的大手摸得战栗。
“还是这么敏感……”
宇髄天元轻声感叹,因为从落合银隐忍着欢愉的表情中得到不少趣味,说话时语调都恢复成和平时无异。
“你是在游郭乐不思蜀了,银……但是没关系,我会帮你回忆一下。”
话音落下,宇髄天元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红色浴衣。他肌肉隆起的身体暴露在光里,胯下已经半勃的性器就垂在落合银腿上。
被肉棒抵着腿根大抵叫落合银有些羞耻,宇髄天元没有收到落合银的抗拒,可确实感觉到落合银有挪开腿的架势。他轻轻啧声,索性抱着落合银起身,最后控制着身形单薄的青年跪坐在自己怀里,因为身形的差距,从后面他已经能够完全遮挡住落合银的身体。
“窗户……!”
抬眼的那一瞬间,落合银简直慌张到极点。他的身子确实是被宇髄天元遮挡完全了,可糟糕的是他面朝着窗户,对面店里的人影晃动都能够全部映入眼帘。他下意识欺近宇髄天元怀里,脸蛋埋在宇髄天元肩头不肯抬起来,“你去关、呜……”
手里握着落合银秀挺的阴茎,宇髄天元满是无所谓的撇了下嘴。他低头看着落合银已经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忍不住凑近舔舐一口,弄得落合银都呜咽着扣他肩膀了,这才道:“被看见了才好吧……高潮脸被看见,银应该就不会好意思待在这里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宇髄天元也不强迫落合银抬起头来。他只拢着落合银的阴茎细细揉弄两把,因为有段时间没有跟落合银做爱,只是给落合银手淫,他的阴茎便也已经硬得完全。
那根粗长的鸡巴完全硬挺起来时是十分可怖的模样,紫红茎身盘绕着隆起的青筋不说,一旦马眼翕张着吐出第一口腺液,茎身被染得油光水滑,便会变得更是狰狞。
尤其现在落合银是跪坐在宇髄天元怀里的姿势,因为宇髄天元的鸡巴太过粗长,他不消矮身也能感觉到粗硬滚烫的肉物已经抵在他会阴窄缝处,散发的热气叫他穴里的软肉都开始痉挛。
能够感觉到落合银的穴已经馋了,可宇髄天元也不急着往里操。他只放过了落合银经不住弄的阴茎,大手沿着茎身根部往下摸索,最后指尖轻轻挑开两瓣肉唇,顺着湿得滑腻的屄缝一直摸到了翕张的穴口。
“还是这么骚。”
中指指尖轻易就顶开红腻的软肉往里了,宇髄天元反手罩住那口潮热的小屄,一边注意着怀里人的声音,一边毫不克制的往里深入。他已经很是熟悉落合银的身体,于是感觉到落合银已经害怕的缩起屁股也不收敛,只稳稳扣着落合银的腰肢,直至最长的中指全根没入。
手指被细嫩滑腻的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宇髄天元再是能忍耐,也控制不住地呼吸粗重了。他偏头用唇瓣碰了碰落合银的颈子,掌根抵在阴唇上作为支点,这才一边给落合银揉屄一边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紧窄的穴肉很快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算相比于惯常吃的鸡巴,手指实在是过分细短了,那口穴也依旧绞得很欢。
宇髄天元呼吸粗重,胸腹肌肉都因为忍耐而开始紧张地开始鼓动。他插得落合银的淫水流了自己一手,这才不顾那细嫩淫肉的纠缠将手指抽出来,一把将掌心接到的淫水抹在了自己偾张的鸡巴上。
“这样应该就能吃进去了吧。”
肉屄被过分粗长的阴茎顶开的时候,落合银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断续了。他被按在宇髄天元怀里,那根粗硕异常的鸡巴自下而上插进他的穴里,给他一种自己会被肉刃操破肚皮的错觉。
抱着他的男人身形高大,衬得他愈发弱小可怜,双腿被架在男人臂弯里,身子的摆动都全部被控制。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像是一株浮萍,去留动向全靠男人一手掌握,于是肉屄开合宫颈软肉被撞得酸麻,他都没有丁点能够逃脱的可能。
真要说起来,做爱的时候,宇髄天元是比鬼舞辻无惨更为狠得那类人。毕竟鬼舞辻无惨只是被逼急了会有种施虐欲,可宇髄天元就不一样了……
这个男人向来是性欲高涨动作放肆,一旦性事开始就带着股恨不得直接将人操死的可怕架势。
落合银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可怖的鸡巴上,男人挺胯往里操弄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耻骨都被顶弄地像是快要张开。狭窄紧致的穴腔像是不堪重负,每次都乖顺地哺出不少淫水,可大多都被男人的阴茎狠狠榨出去,弄得两人交合处变得一片泥泞。
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事叫宇髄天元的面色发红,他原本皮肤白皙,因为作为忍者,常在夜间活动,于是每次情动到了深处,他的脸庞到脖颈,轻易就会带着种悸动的红。
他低头去问被自己操得嘴都合不拢的人,轻易就从对方嘴里尝到了微甜的津液。青年的舌尖被他咬着,在空气中两厢厮磨,发出黏腻的水声,又伴随着青年羞耻到极点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
听着怀里人开始哭的时候,宇髄天元突然兴致高涨到极点了。他将任他摆弄的人在怀里打了个转,最后单薄的脊背就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握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人回头,“银,这样会不会让你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落合银脑子发懵,是被快感激得实在受不住了。他难以反应宇髄天元的问题,只是被操得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肚皮,又在摸到穴里的鸡巴将肚皮顶出突起的痕迹的时候慌张将手松开了。
面前就是大开的窗扇,背后恶劣的男人根本没有要遮掩他的身体的意思。他艰难的攀着男人的胳膊,颤声请求,“至少、至少你换个地方……!”
在鬼杀队的时候,落合银和宇髄天元做的多。队里的人多是对他感情复杂的,但宇髄天元不一样,这个男人肆意又恶劣,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世道还张扬得过分。落合银经常会被宇髄天元掐着腰按在身下狠狠奸淫,粗长的像是一柄凶器的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