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善于忍耐可并非不知疼痛(彩蛋分析)(3 / 9)
一样,江知鹤很轻微的挣扎着,这种挣扎的力度在我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江知鹤的穴很软,应该是以前被肏多了,所以不是很紧致,但是肏进去的时候,好像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谄媚的贴上来,吐着淫水高兴地欢迎蛮横的入侵者。
又湿又软。
我第一下肏得很深,几乎要把他撞散,他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连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怀疑他已经哭的眼泪都满脸了。
后来,我不知道嘴里胡乱在安慰他一些什么东西,又凑过去咬吻他的耳朵,他的耳朵非常敏感,我碰一下,他的穴就会难耐地紧紧收缩一下。
于是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游戏,之后深深的操弄、激烈的情爱之中,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去骚扰他的耳朵,过分的时候还喜欢用舌尖探入他的耳道,模拟性交的姿势,细细地舔,逼他求饶,逼他说一些荤话。
之前我不知道我的性癖是什么,但是当我真正操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性癖。
想要欺负他,又忍不住怜爱他。
肏到兴头上,我激烈地顶弄着他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身躯,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脑海,伴随着内心之中奇异的满足感,好像整个人都被推到浪潮的顶端。
我死死按住他已经布满红痕的腰身,一个深深的顶入,把浓稠的精液,持久地灌入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体腔之内。
他突然不再发出呜咽的声音,也不再有好听的呻吟,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被我操晕过去了,连忙把他翻过来看。
手指触及到床单才发现,床上都洇湿了一大片。
一股子体液的味道。
江知鹤软着身体,被我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只见他眼神溃散、眼白都有微微外翻的趋势,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眼泪正毫无知觉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看着有点像是意识不清的样子。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种状态,把我给吓坏了。
他身上前所未有的狼狈,散乱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要捂住腹部,怪不得他的后穴总是时不时的突然收紧——他失禁了。
都说阉人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去势之后漏尿都是常态,故而身上总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味道,但我从来没在江知鹤身上闻到过什么味道,除了香味。
他是一个极其爱干净的人。
可是,在今夜,在我的床上,他失禁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性器总会时不时地挤到他可怜兮兮的膀胱,我尝试起身,从温香软玉之中抽出来一点,可是我稍稍一动,他狼狈的下半身又要开始哆哆嗦嗦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从那个看起来分外凄惨的、带着疤痕的小孔里。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连忙把我那作孽的孽根拔出来,浓稠白色的精液被连着带出了好些,他的臀尖、大腿内侧、红肿的穴口,都是我留下的液体。
“江知鹤!”
那一瞬间,我真的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我急急忙忙把他抱在怀里,又去橱柜里头取了干净的被褥,替他脱了脏兮兮的衣服,把他稳稳当当地用被子裹住包住,又捡起地上被我刚才丢下的龙袍迅速套在自己身上。
外头传来宫人动作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像是在准备脸盆和水。
我想了想,并没有叫他们进来,而是把江知鹤瘦削的身躯抱了起来,让他的头部靠着我的肩膀,我伸手揽过他的腰身和膝盖下方。
江知鹤不是很重,远远轻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他失神地窝在被子里,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无声地靠着我。
我吓得手脚冰凉,摆了摆他的脸蛋,让他把正脸对着我胸口,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外面,就火急火燎地踹门出去,门都是只能由外向内打开,我这样是反着来,但是我从小习武,力气大,心里又急,这一脚便把门给踹飞了。
外面候着的宫人没几个,青佑和小安子分别在左右两侧低头跪着,我这一踹差点就把门板砸他们脸上。
青佑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跪到我跟前,小安子也愣愣地“诶呦”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给我请安。
我吩咐道:“青佑,你去把你们督主的衣裳拿几套过来,以后常备在东暖阁。”
能留在宫里伺候的人,自然都不是傻子,青佑一听即刻能知道我的潜台词,他隐晦又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我怀里的江知鹤,连忙出去备衣了。
然后我就把小安子打发去汤池备水了,江知鹤和我身上都乱糟糟的,得洗一下。
我抱着江知鹤在隔壁房间坐了一会,把伺候的人赶得远远的。
这个房间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灯,我把江知鹤抱在怀里,靠在床榻上,一直在努力地安慰他。
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真挺无辜的,分明是江知鹤他先勾引我,分明是他先惹我生气,分明是他引诱我操他,结果我还得在这儿给他赔礼道歉。
这是什么理啊。
……可是,当他用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都时候,我立马缴械投降不敢抵抗,马上开始反思,确实是我愣头青太粗鲁了。
把好好的一只猫儿弄得这样子凄惨。
我有罪,我反思。
在我好话说了一箩筐之后,江知鹤终于在我的怀里动了动他毛绒绒的脑袋,柔顺地贴在我的胸前,他闷闷又沙哑的声音响起:“陛下恕罪,是臣太无用了,不能叫陛下尽兴……”
我见他愿意理我、愿意说话,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顿时苦笑:“祖宗啊——你可真是祖宗,真的是吓坏朕了。”
28
天光大明。
因为昨日新帝登基,所以连休三日,还好今天不用上朝。
江知鹤已经醒了,他靠在床边,整个人被裹在宽大的外袍里面——应该是昨夜青佑去给他拿来的。
他身形实在消瘦,那袍子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肩上,完全挡不住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身上太容易留下痕迹了。
说来惭愧,昨夜我们在汤池里面还纠缠了一通,那一回我轻手轻脚的,又不敢弄痛他,又不敢蛮力的压他,生怕他碎了,又生怕他哭了。
我一直问他怎样才能叫他舒爽,他被我羞得不肯开口,我便只能自己探索。
到后来他还是哭了,挂在我身上又哭又叫,把我的背都挠出好几条红痕,说他像只猫,他还真就和猫一样喜欢挠人。
现在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是我昨夜在他昏睡过去之后,去书桌写的,写完之后吹干收进信封里,再放到他的床头,等他今天早上一醒来就可以看到。
江知鹤看得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辉。
可能是我对他的滤镜太深了。
他见我醒了,朝着我扬了扬手中的信纸,笑道:“这是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清香的气味,略感满足,理直气壮地说:“自然是朕的情书,普天之下,仅此一份。”
江知鹤莞尔,小心翼翼地把信纸叠好收在床头,可我看过去,却觉得他又悲伤又高兴。
29—关于陛下的情书
江卿吾爱:
吾不善书,而思至繁重,言不足堪意,纸不足载心,愿卿解之。
十四岁,初见卿,惊为天人,不自知。北境乱,未及言,即赴沙场,年少无知,不知情为何物,当时只觉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