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现实的一课 自闭 严厉裁决(2 / 4)
蔬菜,总会愿意吃一些吧。”想到这,凯文赛尔又是一阵肉痛,上次劫掠所得的十分之一啊,够装配多少武器机甲药剂了,结果只能换那么丁点追雄物资,虫屎的奸商。
从前雄虫温和乖巧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有如今对比惨淡,凯文赛尔才感到日子难熬,尤其雄虫冷淡抗拒的态度和隐隐敌视的目光,让他心底无论如何都无法不去在意,只一天比一天更烦躁。
“他似乎并不喜欢,从没带过,只看了眼,就再没动。至于蔬菜,好像还不如之前的肉食有胃口。”
“那……那些菜……”凯文赛尔嘴角狠狠抽了抽。
“为了能让他多吃点,又换回肉食为主了,蔬菜就……”说不心疼是假的,那一篮篮蔬菜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虫币,不过与雄虫的健康相比,烂掉也比让雄虫绝食的强!
“啊……雄虫怎么那么难搞,那那个该死的混账呢,弄死没!”凯文赛尔低声咕哝着十指插进头发里,抓狂地甩了两下脑袋,然后突然腾地站起身,凶狠地咆哮。
“还,还没,之前执法团的判决是让他受刑后直接去最危险的航道开荒,就在这两天,能动就出发。”其实无论是按规矩,还是私心,奥萨就是手刃了那家伙都觉得便宜。只是他身为副团长,要考虑的不能仅仅是自己的心情。奥托斯的环境不比别处安逸,可以说团里的每一只雌虫都是能征善战的悍将,都为战团壮大做出过贡献。因此,在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尚未显现扩大之前,团里的弟兄多少都会留些情面,处罚远没有中心来得重,甚至可以说是轻轻带过。但这几天下来,越来越多的雌虫开始意识到顾容的“重要”,心态也就不复当初,甚至好些团内有身份地位的虫找过来,要求严厉处罚那天一切的相关虫等。当然,这一切最终的定夺,还是掌握在凯文赛尔手里。
“按照中心的规矩来,这也是各首席的意思。”凯文赛尔一时发泄了情绪后,反而平静下来,然后语气波澜不惊地做出了做后裁定。
“是。”奥萨愣了一下,跟着目光闪了闪,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遵照执行。多久没见团长这么认真过了,他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崛起,自然对其相当了解,散去肆意张扬的表面,坚毅果决冷酷的凯文赛尔才是那个真正让奥托斯大小势力深深戒惧忌惮的“雷锤”。奥萨心里咋舌,看来顾容在团长心里的分量,可远比团长自己以及大家认为的还要重。
奥萨说着就要退下,却又被凯文赛尔叫住。“您……是要亲自监刑吗?”
所谓中心的规矩,凡强制猥亵雄虫者,摘除生殖腔发配前线战场,造成恶劣后果的,虫工阉割所有性腺后凌迟。
“通知他,如果他想,可以监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凯文赛尔就是觉得雄虫非但不会害怕,还会很解恨地乐于见证那个场面。
!!!奥萨震惊地望向凯文赛尔,想要确认对方这话有几成认真。让雄虫看那么血腥残酷的场面,这不是开玩笑吗?
面对属下的愕然,凯文赛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撇了两下,摆手让奥萨下去,显然对这件事态度确定。
奥萨硬着头皮上门将凯文赛尔的决定告知雄虫,并在心里做好各种应对雄虫情绪崩溃爆发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雄虫很平静地点头,并真的同意走出房间去监刑了。
那天之后,“侵犯”事件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谁都没有再提。但不提,并不代表没发生过,自此,雄虫越来越多表现出曾经只是在“宠爱”雌虫时才会有的强势和矜持冷傲。而要塞内的雌虫们再面对顾容时,却是在热烈渴求中隐隐多了一分敬畏。
想到雄虫当时面对血腥场面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淡漠,奥萨心绪复杂,总觉得他们这样,是把雄虫“养坏了”。但无法否认,这样的雄虫更加让他们难以抗拒,甚至是上瘾般疯狂。
“开始啊,快些,之前在迪吧你俩不是玩得挺嗨吗,还互相摸屁股来着,这会儿犹豫什么,不行就换虫。”顾容身体很随意地窝在沙发里,嘴角噙着笑,一手持着羊皮散鞭的鞭柄在另一手的掌心上敲打,好整以暇指挥调弄着两只有些缩手缩脚的赤裸肉壮雌虫。
“哈,谁想跟他玩了,昂纳的身心可都是属于顾容大人您的。”昂纳嫌弃地瞅了眼身旁斯麦尔勃起的虫屌,肌肉雄壮的结实身体跪在雄虫脚边,神色谄媚地向前倾着,像是想要趴伏过去,得到抚摸一般。
“不要换虫,顾容大人,斯麦尔可以的。”斯麦尔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赶紧出声恳求,再不敢磨叽,手伸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昂纳勃起的雌根,用力扯向自己。他是得到过雄虫“宠爱”的,可不是昂纳愣头青,这白痴,难道看不出雄虫已经不耐烦了吗,还没个眼色去卖骚!
“啊啊,混蛋斯麦尔,放手,要断了!大人,大人,他一定是嫉妒我的肉棒更大更好看!”昂纳用怪叫掩饰心底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雄虫面前就是禁不住“羞涩”,分明自己平时很能玩得开的。
蠢货……斯麦尔真想一拳打过去,让这个聒噪的家伙闭嘴。要不是因为雄虫的兴致,那家伙以为自己想跟他一起被宠幸吗!行刑那天雄虫的样子真是冷艳诱虫极了,再次被召幸,斯麦尔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强势的“压倒性”让他对雄虫已经再不仅仅是迷恋,而更多了“臣服”,也因此,他才会表现得瑟缩局促,很想要讨好,却又怕做得不够,比之第一次还不如。
“的确……更粉嫩一些。”顾容坐起来,散碎皮条在被大掌握着并拢一起的两根粗长肉棒头儿上戏弄似地轻轻撩拨,似是仔细观察后做出了评价。
“放……大人,他胡说,斯麦尔的更大,手感也好,不信您摸摸!”争宠不落虫后,被污蔑雌性骄傲的斯麦尔立即掀桌,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却是碍着雄虫的面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很不忿地呛声,同时手上用劲儿,狠狠掐了下昂纳的虫屌。哼,敢在雄虫面前说瞎话,让你又大又好,疼吧,该,最好萎掉!
“啊!!大人,他掐我,昂纳的棒棒好痛……”
!!混,混球儿啊!这家伙长得又高又壮,平时大剌剌浪荡,怎么好意思撒娇?!斯麦尔像是第一天认识身旁这骚货,而不是一起厮杀战斗过好久般瞪大了眼。
“这么疼吗,要不我帮你摸摸?”顾容看着骚贱的雌虫觉得有趣,应景儿地在其鼓胀大胸上勾着硬挺的奶头儿掐了两把。
“嗯……大人,大人,要……”
昂纳被雄虫弄得浑身一阵激爽,呻吟着还扭动起来了。
“大人,斯麦尔也要,摸摸我好不好。”不要脸,妖艳贱货,看错你了!斯麦尔委屈极了,分明刚进来时雄虫更关注自己的,可这才一转眼,雄虫就给这个不要脸的勾走了!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有过经验,不鲜嫩了,雄虫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好啊,你们越快射了,我就会摸得你们越爽。”顾容说着手掌在两个饱满吐着淫水儿的肉桃儿上一握,顿时交错着低沉沙哑的两道性感喘息同时响起。
“大人,昂纳做得好不好,斯麦尔这家伙最喜欢别虫玩他的卵,我一定能让他很快射出来!”昂纳大掌包裹住两虫的蛋囊,握在一起揉弄摩擦,享受雄虫玩弄的同时不忘邀功请赏。
“闭嘴,你这贱货明明喜欢被狠狠玩屌,还装可怜,大人,您看这家伙被我捏得更兴奋了。嗯……好爽,大人,还要,后面好馋……”斯麦尔也不相让,雄虫面前兄弟也没情分可讲。雄虫的手指和鞭子弹奏乐器一般时轻时重落在肌肤上,带来簌簌的痒,也不断引动体内深藏着的最浓烈的渴望。斯麦尔是得到过极乐欢愉的,高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