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罗维诺h(2 / 3)
小女人便呜呜咽咽地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喘息着,软成滩水似的任他索取渴求了。
“那就一次?”她被吻到缺氧,全是清新的橘子味儿直往脑袋里冲。
“什么一次?”
“毕竟我也戏弄你啦,”小姑娘像狐狸一样甩起了尾巴,非常得意并且狡猾的朝他笑。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我之前玩过了……”青年咬着她的耳朵,“我的手指都被捂成了和你体内一样的体温。”
“你!”
小丫头憋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哼哼,身体里进来一个陌生又火热坚硬的东西实在是太涨太大了。
前端刚挤进来,她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人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软肉因被巨物撑开,&esp;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每推进一点,都被那销魂处狠狠地绞住不松口。
“操,好紧,你放松点!”
响亮的水声在昏暗的环境下尤为明显。
“不是我不放松——”
“古城的确有一对相拥而死的恋人,”罗维诺掐住她的细腰戳弄,死命往里面钻,像条灵活的蛇,钻进了她的宫口。
“疼的。”她抱怨起来,声线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然后,嗯呐?”他大开大合地操干,次次都要抵到她宫腔最深处。
“他们是男对同性恋者。”
“啊,”刚才嚣张的小姑娘胡乱地哭叫起来,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好像那东西要破腹而出一样。
“不过,只要他们不扯到代孕……和共妻问题,我对他们的性取向没有意见。”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呐,如果你是男生,我也不会抛下你的。”
“毕竟……我们都很废柴嘛。废柴当然要和另一个废柴待在一起。”
罗维诺呼了口气,眸光一闪,里面全是幽暗的绿色,像极了狼眼在黑暗下发出来的亮光。
每一次都顶开那张小嘴挤进去大半条肉棒把娇嫩的子宫都好好抵蹭轻刮一遍再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
终于撞出火热浓稠的精液,好像都直接浇在了她的心头,熨烫得全身暖洋洋的。
“好啦,睡吧。”他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
“阿卜杜拉!”
第二天下午,罗维诺拉着一个矮小的士兵进了帐篷:“我有事,你要看好他,在合理的范围内的要求满足一下。”
面容清秀的青年朝亚伯拉罕笑了笑,声线像极了鸭子叫,“麻烦啦。”
还好,就是胸有点憋。
“这是技术人员么?”副官连忙站了起来,“好的长官!”
阿桃坐了下来,按照男人给她的安排,守在电话机旁边作着记录,本来这种活也是小兵能干的,亚伯拉罕也没有多想,觉得可能就是一个靠关系过来的小兵,可能是受不了去前线或者是在军营里站岗的那种,毕竟一看到模样就没有受到过风吹雨打的磨练。
她斜着身子,用胳膊夹着电话,拿了根军用的红蓝两头铅笔在本上飞快写着。
罗维诺是真放心她啊,压根不担心军事机密被自己泄露出去。
不只是意/军,旁边的电报机也会自动吐出关于德/军的情报,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铺满整张桌子。
笔头顿了顿,她又摇了摇头,改变历史进程的后果,她一个人可承担不起。
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中途副官用阿拉伯语和她说了什么,小姑娘听不懂,有些迷惘的看着这个大胡子。
“伙计,喝水。”亚伯拉罕松了口气,递过来一个瓷杯。
不算清澈的黄水,底部还有泥沙在缓缓流动,阿桃眉头皱也没皱,接过来眼也不眨地喝了几口看上去很倒人胃口的水。
“兄弟,你是少校请过来的情报官么?”副官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毕竟他昨天可是一副很典型的埃/及人的打扮,不是埃/及就是中/东过来的。
而埃/及,现在被英/军守着。
“不,我做不了分析处理那么复杂的工作,我只是记录。”
情报官嘛,一般肯定都是情报机构才会专心培养的,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情报官,只是照猫画虎,看过伊万怎么处理情报的,她就怎么处理。
“好在我们挫败了英/军十字军行动的计划。”
“九次的十字军东征还不够?”小姑娘冷淡极了,“当初火烧亚历山大图书馆的第一人,可是你们的凯撒大帝。”
“这。”亚伯拉罕尴尬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该我们拿下埃/及了。”
盲目自信。
她没有搭理副官,密密麻麻的小字排了一排又一排。
军帐里又进来一个人,亚伯拉罕很明显和他比较熟稔,两个人用阿拉伯语聊起了天。
少女竖起耳朵,从压板下面撕了块德/文报纸,企图用笔记记下来。
那个人一边聊天还一边观察着粘在军帐里面周围的宣传海报和地图:“瓦尔加斯不在?”
“不在。”
他看了一眼明显听不懂阿拉伯语的陌生士兵,放下心来,“我明明派出去那么多人!几乎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英/国人没弄死他也就算了,我的心腹也被他干掉了不少——该死的瓦尔加斯!”
“长官,这样子才有这么好的运气,下次就没有了。”副官说,阿桃慢悠慢悠的喝了口水,尽了最大的努力记录完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才咳嗽了一下,“阿卜杜拉长官,我饿了。”
两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亚伯拉罕把一碟椰枣推给他,“先垫垫。”
阴谋家匆匆出去了。
“谢谢。”等了又等,等到再也没有情报传过来,门口轮班的士兵换了两轮岗,都该吃第二次夜宵时,在小凳子上支着下巴,昏昏欲睡的阿桃终于等回来了罗维诺。
“阿卜杜拉,我明天请假!”他一阵风地卷进来,拉着她就跑。
“他早就回去了……你在和其他人说话么?”
“管他们的,反正我说过了。”
“怎么样?”两个人重新回到住所,他摸了摸她的短发,顺下不少发茬子,毛毛的,不扎人。
“我先去厕所!”阿桃一溜烟的跑掉了,“我又不能在军营里上厕所,憋死我了!”
这一天辛苦她了。他想。
“嗯咳!”小姑娘把裹胸解了下来,让胸部透透气,然后掏出那个德/文报纸片片,“我来还原一下当时的对话,多亏他们没有注意我。”
“好。”
“你别只看我的胸!”
她换了两种声线,惟妙惟肖地把两个人的对话重新复原了一遍,语气,语调,虽然是陌生的语言,但是从她嘴里吐出来,就如同母语一样流利。
“怎么做到的?明明是陌生的语言。”他啧啧称奇,“我记东西是按画面来记的,我对声音也敏感。只要我能想起来上一个人说过了什么,我就能接下来下半句,我还有笔迹呐。”
阿桃得意洋洋,而青年好奇地拿过来打开一看傻了眼,“咦,全是画符?”
“这是我特殊的记忆符号啦!”她恼羞成怒,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