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番外重口包括巨大化兽人精液浴高hhh(1 / 4)
阿桃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凡无奇的少女。
虽然村子里的人一直给她灌输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宇宙之外还有宇宙之类的听起来就稀奇古怪的东西,她还是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大家都一样,都是有一个脑袋两条胳膊两条腿的,哪里不同了。
按村里的人给她评价说,“这姑娘很犟。”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总会按照自己的逻辑把这件事圆回去,怎么都无法相信世界上就是有奇异现象,还有会秘法的人存在。”
半夜三更,迷迷糊糊的阿桃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视线贴着她上下移动,她偷偷睁开眼睛瞄了瞄,放在对面梳妆台上的玩偶熊眼皮眨也没眨地盯着人看,偶尔还会伸胳膊想挠后脑勺,可是熊胳膊太短了,够不着。
熊本来端坐在那里的,她但凡过了几秒注视它,那只熊的距离就会离她越来越近,近到马上就可以从台面上跳下来的地步。
想象一下,一只憨厚可爱的玩偶,跳到地面上,迈着小短腿爬上你的床,嘴角还露出诡异的,笑容。
大晚上的,还怪渗人的。换做是其他人,早就放声大叫冲出屋子了,小姑娘想了下,按照她的思考,一只熊是不可能会自己动的,最大的可能性是里面装了东西,或者……
“对面的做爱动静小点!!!”绝对是隔壁动作太猛了,以后不能和领居共用一扇墙,那剧烈运动都把她梳妆台上的小熊搞到会跳了!
阿桃一声狂吼,把那只小熊吓得不轻,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白色小熊还很委屈,好容易起来,发现这姑娘用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没过一会就传来呼吸均匀的声响。
小熊还担心她会不会憋坏,犹豫要不要给她扒拉下来点,好透气。
“熊三郎。”
好吧,小熊慢腾腾,抱着椅子往上翻,几个跟头后,踩在椅背上往过一扑,顺利落在梳妆台上。
重新睁开眼睛的阿桃满意的看见那只玩偶呆滞地停留在原地。
熊三郎扁扁嘴。
熊三郎是一个叫马修的匠人制造出来的,马修有很多的熊,会说话的寥寥无几。
马修赋予了它名字和灵智,熊三郎之所以会被她摆到家里,八成和马修有关系。
第二天早上,阿桃起来亲亲小熊,拿着篮子去找野果子去了。
野果子林长在那头,要出村子,出村子就会和每天在村门口做工具的匠人打招呼。
“马修——早啊!”
“早啊!”马修微笑着,放下手里的活,他每天都通过熊三郎给他报信来估算时间,以便等她远远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时,可以发现他健壮的身体曲线,专心致志的态度。
总之,就是耍帅。
“等我回来,帮我做一个布谷鸟钟好不好?”
“好啊!”
“谢谢马修!”
一个长着尾巴和耳朵的兽人路过。
马修装作不在意的,调整表情,用身体帮她瞒过了兽人的身影。
她很单纯,很天真,马修不希望发现她被打破了世界观的模样,不忍心将那张纯洁无比的白纸污染到全黑。
不过如果真的遇到了兽人,她应该会说耳朵和尾巴是假的吧,除非非要去扒了衣服证明,不然一般也不会被揭穿。
她愿意相信什么,马修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善这个谎言。
这片树林也很不正常。
谁家果子生长在能遮天蔽日的茂密的丛树里呢?
光缺少光照这一条件,足够叫数量众多的果子生存不下去,或者侥幸生长成功了,也只有干巴巴的一点。
阿桃没有在意,她只是高高兴兴的从地上摘果子吃。
可以生啃,可以榨汁喝,可以做成果酱,可以用在食物里面烤着吃。
这个果子也会和她捉迷藏,不是均匀分布的情况,东一个西一个的。
罗维诺叹了口气。
手里凝聚成无形的箭矢,顺手把一条嘶嘶往下移动的蛇钉住。
罗维诺是一只,长了长长长耳朵的精灵。
精灵的耳朵不像其他物种可以掩盖,他也不敢上去和人家打招呼,怕被吓跑就不来这里了。
罗维诺的活动范围也有限,只能在这片树林中生活。
不过……这家伙真的是心大,也不琢磨琢磨,为什么果子落在地上磕出来的印子是新的?
她满满当当拎了一大篮子,哼着小曲走远了。
路过河边,把篮子放下,瞄准好一条小鱼,小姑娘嗷的一下扑到河里去。
嘻嘻哈哈在玩水啊。
“小朋友。”
一个和善的声线说,“我似乎有点小忙要叫你帮忙。”
“先给我报酬!”她答应的非常爽快。
青年忍痛割爱,给了她一块宝石。
“不要,要金子!”
“给。”
身形纤细的人装作呼吸艰难的神色,满脸痛苦,“我难受。”
“找医生啊?”
“胀痛……”他叫人给他摸摸,顺带把小手放他鼓包那里。
“咦……确实是。”
“还会动哎!”这是什么好玩的玩具,戳戳还会弹回来?
小姑娘大概是之前没见过这个,“还挺好玩!”
她爱不释手,玩着玩着,“要不要摸摸?”
“我在摸了呀……呀!”
裸露出来的嚣张性器把她吓到了,“不好看。”
“什么啊,蘑菇?”
“但是还有蛋蛋?”
阿桃干脆双手上阵,对这个进行了半天的研究,“软软……?怎么变硬了?里面又骨头嘛?”
一手挠挠蛋蛋,一手没有章法的乱翻:“还会流……水的?”
王耀嘶叫起来,小丫头力度很大,下手没轻没重的,不小心把龟头从包皮扯出来了。
“咦……还有裂口。”
“停停停!”见人还要用力掰那个裂口,王耀忍住要弯腰的痛苦:“不能玩那里。”
“哎,可是……”贪玩的人还在把包皮用力往后推,看看到底全露出来了没有。
“流水了……”阿桃握着鸡巴,像牵人手似的,拉他去河边洗洗。
“你站河里啊,蹲下来点。”
“看上去是洗好了,过一会又有了?怎么洗不干净?”
身体内部的火遇到冰凉刺骨的水,那种乱窜刺激的感觉顿时悄无声息,大脑一片空白,他差点没有萎掉。
可是她没有刻意的表情,反正是认认真真淋水上去在给他洗。
这样下去会破皮的。
“被弄痛了。”他控诉。
“那……”
“含含就消肿了。”
“可是怎么吃?这个不是人体的一部分……”
粉嫩嫩的小舌笨拙地绕着大龟头舔了又舔,阿桃又张开小嘴把整个顶端都含进嘴里,试探着吸吮套弄,舌尖无师自通地顶上不断分泌水的马眼,插进小孔里面,不紧不慢地抽插舔弄。
又圆又大的菇头顶得人有些难受,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缩,反过来挤压龟头。
要不要吐出去?
她犹豫的一瞬间,那根强壮的大鸡巴突然深入,直挺挺的胀满了紧缩的喉咙。
“呜呜呜!”
“嘶……”
她呛到了,咳出许多白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