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爱丽丝·沃特(2 / 3)
好像他手里的是被人随意转着把玩在手里的健力球,而不是白白胖胖的奶子。
被他捏玩得太狠,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乳球上都泛起薄薄的红色了。
“刮一下,会不会喷?”
“烫起来了宝宝,痛不痛啊?”
“你好记仇啊!”
“我的面!”
“马修来了也没事,好久没有快快乐乐三人行了,嗯,马修的温柔和我的粗暴,会叫你爽的不要不要的。”
“敲敲,奶子好嫩……我一摸就害羞的很,还有乳核噢,”
“好了好了我要去看面片熟了没有……”
“熟了。”
“咣”的一下,马修拿着两个铁盆在他耳边狠狠的敲,“精虫上脑啊?”
“马蒂,呜呜。救世主。”
“我的耳朵……嘶,”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呼呼奶子。”
“呼什么呼!浪费食物!给我抄教规去!二十遍!”
“啊真的是,我一看不住他,他就这样,”马修把腿软的阿桃扶起来,“还好吗?”
“嗯……啊我的面团……好像,揉过头了。”
本来还有个形状的,结果被她揉成,没有形状的面团了。
“……”始作俑者立刻被马修赶出来厨房。
“要我看看吗?”
把揪片捞出来,好在还能吃,青年没有去管差点变成满锅是面糊糊的锅,“他一向没轻没重的很。”
“还好。”
“好好,那就不给他蒸栲栳栳了。”
“嗯……”
马修给她盛了半碗,没好气的驱赶那颗扒在门口,东张西望的金毛脑袋。
“还好吗宝宝。”
厨房里水雾烟缭地,阿尔弗雷德看得不是很清楚。
“没什么,”小姑娘吸吸鼻子,捧着碗等面片凉凉。
“阿尔弗雷德。”
“呜呜,对不起嘛。”他乖乖的走进来,蹲着和她道歉。
“哼!”
“食物,食物是很宝贵的!”把头扭到一边的阿桃气呼呼地。
“对不起。”
“不能浪费食物啦!”
“那我吃?”
“不给!”
马修给了她一把勺子,“要不你把碗放他脑袋上给你垫着,”
“哼!愚蠢的美国人!”
阿桃自顾自地,往下一蹲,“蹲在门槛上,捧着碗吃饭,才是精髓!不会亚洲蹲的家伙,一边去。”
拿勺子吃揪片的速度比筷子快了不少。
她连汤带水的,呼呼几口就全吃干抹净了。
“哭了吗,”阿尔有点着急,即使背过去,他也看见亮晶晶的水滴在碗里了。
被她一并吞入胃里。
“啊怎么办,是我太过分了,”
“要不你也捏捏我的?”
“不要!”
“是被好吃到感动哭了吧,那边的食物就是普通的西方饮食,”马修猜测。
“呜呜,本来是很温馨的场面,我搞砸了,”青年垂头,呆毛也跟着耷拉着。
“哼!”
“那怎么原谅我,”他沮丧极了,“都怪我,我就是想和宝贝亲热亲热……”
“邦!”
小姑娘给了阿尔弗雷德邦邦两拳。
“打我吧宝宝,如果你能消气的话,”
阿桃张开嘴巴要说什么,结果腹部一涌,喉咙随即传来一声。
“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
“你别晃她!!!!!!!!”
————
“呜呜呜呜呜,宝贝,”青年坐在她身边,哭哭啼啼,“不怕不怕,有我呢。”
阿尔弗雷德把小脑袋往他怀里塞塞,一只手给她顺着背,轻声哄着,“打个针噢宝宝。”
“请问这个针头能不能换细一点,我看着害怕。”那个针头粗的比她手背上的青筋还要粗。
“闭嘴,是她打针不是你!”
护士长面带不善,“要是干扰我的工作,针打歪的话,”
“我不介意往她屁股上多来扎几下!”
“一,一定要脱衣服,打在屁股上吗?”
“闭嘴吧你!”
“阿尔弗雷德……”
“宝宝我在呢,你坚持坚持,一下就好了。”
“我,”
“还是有干呕啊?”
“噢,差一点弄成急性肠胃炎,”护士长毫不客气,一针下去,那边的蠢金毛差点跟着大叫起来,“吃多了吧?什么生冷食物都敢往嘴里送,”
“呜呜……”
阿尔弗雷德心惊胆战,“宝宝,好了好了。”
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护士姐姐,要不给我也来一下,我不能看见她一个人蔫蔫的受罪啊。”
“滚蛋吧!要是管住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这里还有两瓶,调速不要调,”面对女性,护士长的声音变得温柔,“输完了这瓶,叫我就好,大概时间是半个小时,下面这两瓶比较慢,今天大概需要挂两个小时,明天后天再来一次。”
阿桃虚弱极了。
“明白了,谢谢你。”
“安静点!要是别的病人投诉你这只金毛,啊不是,投诉他,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指指墙上挂着的安静的标语,护士长快步走远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个眼泪汪汪,装的深情并茂的蠢货!
凡是打扰她工作顺利进行的,不管长得再好看,通通杀无赦!
小姑娘瘫在椅子上,开始回忆。
在她呕出几滩红的白的,固液混合物之后,两个人急了。
架起来她就要往最近的医院冲。
“等等,”刚开门走出来厨房,马修问他,“公立医院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今天挂号,大概后天之后才能到我们,私立医院呢?”
“啊啊啊啊啊,那去私立医院,该死的,我忘了这码事,最近的私立医院,好像在……”
阿尔弗雷德果断决定,“去军区医院!”
“那得要证明。”
“我有证件!我有证件!我先去!大不了安顿好她,我回来换衣服!”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开上车,一脚油门就把她送到最近的军区医院。
守门的士兵先是发现一辆车极速的朝他冲来,没有减速的冲动,他吓得大叫:“停下停下!”
“不然我开枪了!”
“吱嘎——”
车门开了,驾驶室跳下了一个穿着和服的青年,“快快快!”
“这里禁止日本人进入!”
“天呢,我美国的!”
他一把将军官证拍在士兵脸上,“我很急你知道吗?”
“拿你爸爸的军官证冒充是不行的!”
这么年轻,军衔这么高,一看就是偷拿家里人的。
“不是,即使上面是黑白照,你没发现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吗!!!”
“那也不行,需要先核实一下!”
“唉……”
另一个和服青年扶着一个软不唧唧的人,他把另一个证件给他看,“我是军事法庭的。”
“噢噢噢!进吧!”士兵也明白,持有这个证件的人几乎是对东京的任何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