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节(2 / 3)
果我死了,才是最好的,不用去继续停留在这封闭的空间哪怕一秒钟。
而周彦雪越是正常,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在要他的命,所有跟自尊牵扯的命,在这一刻都被扯没了。
偏偏女人还在聊着很普通的话题,给人感觉只是出来办一件事,办完了就回去了,你不知道我此刻最不想被看到的人就是你吗?我的所有骄傲,难道要在你的面前全部被无情践踏吗?
“要不,你先上去,我稍晚一些?”
不解风情周彦雪,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你有事吗?那我等你,完事了,我们去吃小龙虾吧,我刚发现了一家宝藏小店,里面的蒜蓉小龙虾味道特别好,根据口味去蘸他们家的麻辣酱汁,特别好吃。”
无言以对的袁雪峰,再要开口时,电梯到达。
这时候的周彦雪,反倒不说话了,女人的心有多狠,同床异梦是开始,此时此刻,她就是来看笑话的,偏帮哪一个谈不到,她单纯享受这个过程。
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一种乐趣,可那样的男人往往不够优秀,优秀的男人会避免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周彦雪退而求其次,我要引导着画面出现,然后任由你们自己走上舞台去表演,我绝不会干涉你们的表情。
至多,我作为一名特殊的观众,站在舞台上看你们的表演。
见到魏涛,袁雪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哪怕‘家里人’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说词,没有周彦雪在身边都说不出来,有她在身边更加说不出来。
沉默了半天,就像是一个气球,达到了极限的时候,没有再去给加一股气,而是松开了送气的口子,泄气的那一瞬间,袁雪峰开口了:“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魏涛始终没有看周彦雪,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拆对方的台,到还有一种跟对方一起看戏的想法。
“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先存着吧,这件事暂且这样。”
一个后继无人的家族,不足为虑,且有着能够利用的资源,放他一马,意味着他将成为曾经同盟的众矢之的。
不是留有余地,是留有自己不被群起攻之的余地。大家同为盟友,如今被报复,都很惨,为何唯独你没事?
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可到了这种时候,依旧会背负着外界评价让人背叛的名声,纵然不想被当成炮架子,也必然要在某些时刻,主动出击,寻求一份自我心理安慰和外界改变评价。
除此之外,还有周彦雪呢?
看着周彦雪在这拿捏袁雪峰,在袁家已经后继无人的环境下,看着那段孽缘继续下去,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袁雪峰想要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做停留,可身边还有一个人呢?他需要等待,必要的时候,他还想着能够替女友扛起一些什么。哪怕心里有了些许的怀疑,作为一个骨子里因为害怕被人评价懦弱而滋生的大男子主义心思,让他在怀疑没有落实之前,还是选择相信,相信自己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
周彦雪开始了她的表演,面带小倔强,带有不服,带有想要反抗的冲动,却又被无可奈何的隐忍所压制,那滋味,一下子让袁雪峰产生了共鸣。从小以天之骄子的身份长大,有很多事,学会过隐忍,也学会过爆发。
周彦雪的表演是影后级别的,甚至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你让任何一个影后过来,都模仿不了她的表演。
看了一眼袁雪峰,某种坚定的神采出现在眼眸之中,似乎我是为了我身边男人,选择了隐忍,不想将长辈们谈好的局面破坏掉,不忍心男朋友也因为这件事最终沉沦谷底。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这样的直白,袁雪峰根本连想都不需要想,身体意识的反应是一样的,站出来保护她。
没等他有反应呢,周彦雪又是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提前作出了反应,站在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小手在他已经有老茧的大手上,狠狠捏了一下,并且做出向后拉的力量行为,将‘你不要冲动’这五个字,体现在了细微的动作上。
魏涛呢,听到这句话的反应是另一种,这个女人,又在玩火了。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哪怕明知道纱巾的后面是一张蛇蝎女人的脸,可这颜值身材即正义的男女之间‘定律’,还是带着钩子,勾着他产生明知道是错误依旧想要往前凑的想法。
尤其是在袁雪峰的面前,那种男人心底深处的恶念和恶趣味丛生,毕竟这可要比‘偷’,更为刺激,身体的想法可以控制,可这精神上一种属于男人抗拒不了大胜的状况,怎么可能不让他产生希冀去体验一下的冲动。
继续吗?
魏涛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细水长流,如果这是一种玩火自焚的行为,那就让自己跟周彦雪过过招,看看谁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放过她,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周奋代表周家的表态,尽管周家的人并不在特别重要的位置,一个周奋的份量,都足够了,加上几辈人的桃李满天下,这些不大不小的资源,最终都会落在周奋的身上。
这个态度,是值得魏涛交换的。
周彦雪有多危险,燕惜雨告诉他了,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相信如果还有机会,那女人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都提防到了这个疯女人可能从女人这个层面去曝光自己。
说八卦媒体找不到实锤的证据,换成她可未必如此,尤其是女人对女人,她如果将目标对准大宝贝大蜜蜜等人,她们可不一定能够抵抗得了来自周彦雪的进攻,可能随便一招,会让她们留下漏洞,到时候自己这个渣男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会被实锤。
每当想到这种麻烦,魏涛有一种不想放过这个女人的想法。
好在,这个时候,有一颗定心丸吃到了嘴里。
跟掌握着强大‘易容术’的李丰收认识好几年了,双方彼此虽说具体接触不多,但在比邻而居的几年里,都得到了认可。魏涛虽然没有说未来你的老年人生有我,话没说,李丰收感受到了诚意,也信任了这份诚意。
双方合作关系不变,内心深处多了一份很难存在的信任,某些特定时刻敢于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
他给魏涛介绍了一个人。
不是我有功了介绍无用之人,是一个他认为魏涛身边很应该存在的人,先期可以有很长时间的考察,也可以一直让对方处于不接触你核心的考察期,怎么都是合作,没有绝对信任一样合作,彼此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大家也都省心。
一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太太,正常这个年纪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当,可以不被称之为老太太。
眼前这位,瘦小枯干,个子不到一米五,头发苍白,还有一些驼背,长得也貌不惊人,但看起来挺干净的,按照李丰收的介绍,你可以将其当成一个保姆管家,不对外,只管家里这点事。
“兰姨,以后麻烦您了。”
在大笔写大字大人办大事的成长格局状态下,魏涛将对李丰收的信任,在这一刻再度表现了出来,他介绍的,如果你信任他,以他的小心谨慎,必然是思量再三考虑好的。
不信任是可以的,多疑是不应该的。
滕兰看着有点老,可说话办事身体行动,都是干净利索,笑起来虽说满脸褶子,却丝毫让人感受不到一点老态,甚至会觉得这样的一个形象落在她身上,更像是未老先衰的外貌。
“魏总,您客气了,我也不会什么,您别嫌我吃干饭就可以。”
魏涛笑了笑,没去在言语上继续客套下去,也没有当场表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