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威胁(赫尔迦疯了疯得很彻底)(1 / 8)
黎恩特觉得赫尔迦疯了,疯得很彻底,黎恩特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听说过alpha退化的生殖腔是能孕育子嗣的。
赫尔迦深深地挺胯律动,黎恩特呜咽着,脑袋像被打了死结,解不开来。黎恩特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软成了一汪春水。
朦胧中黎恩特感觉到赫尔迦拔了出去,还未能有所反应,一股温暖的液体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黎恩特的脑袋终於彻底空白,直到半晌後,听见一声喀擦声,他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被赫尔迦颜射了。黎恩特怔怔地睁开眼睛,白浊的精液从他的眉眼间滑落。
赫尔迦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他。黎恩特意识到赫尔迦做了什麽,想伸手去夺过赫尔迦的手机,但他实在太累,连腰都直不起来。
黎恩特的泪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黎恩特其实并不是个爱哭的性格,但他为了在暴虐的塔禄斯手中苟延残喘,强行把自己扭曲成了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模样。
脆弱,易碎,像蝼蚁一样轻轻一捏就会死。
这能够满足alpha骨子里的嗜虐欲与支配欲。
赫尔迦笑着朝黎恩特挥舞着他的手机:“我们继续交往吧,黎黎。”
黎恩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麽……?”
赫尔迦的表情人畜无害,他托着脸颊:“你既然能够给塔禄斯当情人,那给我当情人不也一样,”赫尔迦话音一沉,“你不愿意?”
黎恩特狼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精液,他就像只被征服的兽,落败了,变成一只可笑的丧家犬:“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亲爱的丈夫,现在就会收到这张照片。”赫尔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你觉得他会怎麽惩罚你,嗯?勾引了他妻子的小骚货。”
赫尔迦离开後,黎恩特把自己埋进床单里,蜷缩成小小一只,黎恩特虽然是a级,长着一张眉清目秀的俊颜,但他的身材在alpha之间并不出众,他太瘦了,身形单薄,彷佛风一吹就会支离破碎,在与赫尔迦历经那件事情之後,他整个人就像枯萎的水仙花衰败下去,凋零,只差一个灭亡的瞬间。
黎恩特恐惧着塔禄斯,若是赫尔迦把照片发给塔禄斯,黎恩特难以想像知情後的塔禄斯会对他做出什麽事情。
所以黎恩特同意了,被迫将塔禄斯的行程全交给赫尔迦,钜细靡遗,毫无遗漏,赫尔迦欣然收下,掐了一把黎恩特的乳尖,说着恐怖的话:“下次给你穿个乳环如何?”
黎恩特感到茫然,世界好像就是在这麽一个瞬间,全部陷入癫狂的。
只不过这些都跟沉沉睡去的黎恩特毫无瓜葛了。
那是一个梦境,黑漆漆的,浓稠的,无尽的黑暗。
赫尔迦的哭喊回荡在黎恩特的耳边:“不要睡着,黎黎,黎黎……”
黎恩特恍惚意识到这是那一天,他想出声安慰赫尔迦,没关系的,不要怕,但他一张口就呕出了血,他没办法说话,他好累呀。
赫尔迦哭得更加凄厉:“不要丢下我,黎恩特──”
意识昏沉之际,有只温暖的手抚上了黎恩特的脸,黎恩特勉强将眼帘撑开罅隙,就见塔禄斯坐在床边,正沉默地端详着他。
塔禄斯的手缓缓向下,描摹鼻尖,嘴唇,滑至脖颈,缓缓收紧,收紧──
黎恩特睁大眼睛,彻底从睡梦中惊醒,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像小动物悲鸣着,塔禄斯用的力道很大,完全不容挣脱,s级与a级的差距是碾压式的,无可撼动,因此这个世界的权力架构才会如此坚固,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塔禄斯弯起唇角,残忍又愉悦,在黎恩特的双眼翻白时,塔禄斯终於松开手,温柔地凝视着跪趴在床上咳嗽的黎恩特。
待黎恩特的咳嗽声止歇,塔禄斯将黎恩特拥入怀里,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宠物:“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黎恩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抖:“有,我很想你。”
塔禄斯摩娑着黎恩特的背脊:“又在撒谎,小骗子。”
黎恩特浑身一僵,又听见塔禄斯这般道:“替你点的餐都放在大门没领,你今天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黎恩特避重就轻道,“就是身体不太舒服,睡了一天。”
塔禄斯挑起眉毛,重新审视起黎恩特,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麽活力,但鉴於黎恩特这个小骗子前科累累,塔禄斯不排除这是黎恩特在诈他。
黎恩特就跟狐狸一样,有着美丽的外表,狡猾的性格,稍不注意,就会被反咬一口。塔禄斯虽享受黎恩特的臣服,却从未对黎恩特放下戒心,直到黎恩特彻底崩溃的那天到来,他都不会轻视黎恩特。
毕竟黎恩特差点就把整间公司的核心机密盗给白龙会了,这该死的小骗子。
塔禄斯会来找黎恩特,无非就是为了跟黎恩特上床,真心就是个屁话,爱情就是在扯淡,他们两人之间从来就只有算计与欺骗,成王败寇,笑话一场。
黎恩特看出塔禄斯眼中的慾望,滑下床,跪趴在塔禄斯的腿间,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经典西装三件套的斯文败类。
塔禄斯摸着黎恩特的头发:“既然你不舒服,今天替我口出来就放过你。”
黎恩特蹭了蹭塔禄斯的膝盖,乖巧地用牙齿叼开塔禄斯的拉链,内裤,雄伟的性器弹放而出,搧打在黎恩特的脸上,黎恩特眼神颤了颤,没做出多余反应,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捧住囊袋,张口含住饱满的龟头,凭藉着肌肉记忆侍奉着这根粗硕的阳具。
口交是黎恩特不擅长的领域,在性事上,黎恩特的表现烂得一蹋糊涂,塔禄斯总是笑他天生是要给别人伺候的,或许吧,黎恩特不知道,他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活他,总是会带不同男人回家。
公寓很小,只有一间房间,所以黎恩特总是被母亲藏在衣柜里,母亲会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睡觉,听见任何声音,就当做了一场梦。
梦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在每一个日夜中轮回,黎恩特安静地躺着,把自己当成一个死去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被阴茎操进喉咙的感觉像溺水,但黎恩特习惯了,他只当自己是具屍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塔禄斯在黎恩特的嘴巴里射出精液,直到黎恩特呜咽着把精液全咽下去,塔禄斯才拔出他的性器,却没有遵守约定,而是把黎恩特抓上床。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春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不似冬日那般冰冷,不似夏天那麽炎热,春暖花亦开,万物自冬雪中复苏,生机勃勃的日与月,黎恩特却像是死在了冬天,没有任何生机,随时都要衰败。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黎恩特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承欢的母猫,被塔禄斯干进体内时,黎恩特的呼吸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单,他今天才换过新的,又该换了。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昨晚塔禄斯射在了黎恩特体内,却没给黎恩特清理,在黎恩特体内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