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妻(薄情魔修美攻x温文尔雅医修攻x倒霉强受)(4 / 5)
一层蒙蒙的泪雾。
“做得很好。”
见姜琥老老实实地把裤子脱了个干净,俞怀先是满意于姜琥的好骗。随即他又想到,要是换成其他人,估计姜琥也会这么傻呆呆地被人骗得脱了裤子让人占尽便宜。
霎时,俞怀的脸色阴沉下来。
低着头正失魂落魄的姜琥没能发现俞怀此刻愤怒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遭遇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冷着脸的青年推倒在床上,两条结实的长腿被扣住脚腕往胸前一压,腿心处那个从未被其他人看见过的雌穴,就这么完全暴露在青年的视野里。
“啊!”姜琥只来得及惊呼一声。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想要伸手遮掩下体的雌穴时却被俞怀一把打开。
“别遮!”
俞怀紧盯着被腿根软肉挤得鼓起的阴阜,那团久不见天日的肉花颜色浅淡,一看便知晓这娇嫩的肉穴还未经人事。
“不,别、别看那里……”被压制着动弹不得的姜琥低声喃喃。
这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大男孩双眼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眼去面对自己被人压着视奸的场景。
下一秒,姜琥却受惊般地猛然睁开黑亮的双眼。
只见上方那个美貌的青年伸出白皙漂亮的手,羊脂玉一般的纤长手指碰触着他下身异于常人的雌穴。
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肥嫩阴唇的感觉太过奇怪,姜琥害怕得哽咽着,厚实的嘴唇紧闭的没有再试图说些什么。
快一点,再快一点吧……
他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
得偿所愿的俞怀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姜琥双腿间的雌穴上,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格外美好。
青年微微敛眸,改为用掌心去揉弄这只肉粉的雌花,不消片刻掌心处便传来一丝湿意。
见状,俞怀探出两根手指,将藏在那条穴缝里的阴蒂抠挖了出来,用温热的指腹重重摁住那颗表面布满神经的肉蒂。
处于下方的姜琥感知到身体的反应有些羞耻,一身蜜色皮肉都泛起了诱人的绯红。
正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交易的他突地浑身一抖,紧闭的嘴惊叫起来。
“什、什么!好奇怪!”
姜琥努力昂起头,看见俞怀正用指尖摁住那个他从不关注的阴蒂,瘦削的手腕疯狂地抖动起来。
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说从那棵小小的阴蒂发散开来,沿着脊骨一路冲上他的后脑。
“别!俞怀不要……呜……我……你放手啊!!”姜琥口齿不清地向着上方的青年求饶。
然而俞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加快速度抖动手腕,摁着阴蒂一阵狂摇。
姜琥只觉得小腹处酸胀不已,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部涌出。
他害怕了,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只折磨自己的手,身形单薄的青年却在此刻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压制得姜琥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被按在床上揉屄。
“不要!俞怀不要!别揉了!!”姜琥眼角溢出透明的泪水,“我要……啊!”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僵住,过了几秒,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那个多余的雌穴里喷射而出,在半空中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呜、呜呜……我……我失禁了?……”姜琥傻楞楞地看着自己时不时还喷出小股水花的女逼,茫然道。
闻言,俞怀松开手,白皙的手上沾满了姜琥的体液,他闷声笑道:“什么失禁?你这是潮吹了。”
身体还发着颤的姜琥没有理会旁边的俞怀,他紧咬着下唇,撑起身体准备下床离开。
一条修长的手臂却在此时拦住了他。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没得到姜琥任何回应,俞怀面色不虞地看着这个躲开他视线,一心只想着离开的人。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在被俞怀玩弄后,却得到这么这句话的姜琥瞬间抬头,愤恨地瞪着这个貌美却让他极为讨厌的青年:“我为什么不能走?你明明答应过只要我让你摸了就放过我的!”
说罢,姜琥便一把打开拦在身前的手臂准备离开。
然而下一秒他就再度被俞怀推倒在床上。
姜琥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脑袋有些昏沉。
“俞怀,你……”他抻着头看向靠近的青年,好不容易涨起的气势在看见俞怀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的秀美面容时立马弱了下来。
被人戏弄的怒火也在俞怀浑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下尽数熄灭,姜琥此刻才蓦地想起,自己在俞怀那里始终是属于弱势的那一方。
自己要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局面呢……
姜琥认真地思索起来,却悲哀地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
“姜琥。”
一道声音打断的思绪,逼近的青年趁着姜琥发呆的功夫挤进了他微微打开的大腿间。
什,什么……
潜意识告诉姜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你答应过我的……”
看着下方攥紧拳头往后挪动着身体的人,俞怀嘴角微微牵起。
“是啊,我答应过你……”
这个漂亮的青年拉长声调,在情绪紧绷的高大男孩放松的刹那,一把拖住他的脚踝将人一把拖了回来。
“可是,我也没说过我不会反悔,对吧?”
被拖拽回来的姜琥呆呆地看着俞怀脸上那一抹恶劣的笑,恍然间明白了。
或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早在那次意外发生时,就注定了此刻的结局。
时值夏日。
房内冷气开得很足,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闷热。
‘咔’地一声,裴州打开浴室侧边的开关,采光有些不够的浴室登时变得一片明亮。
他单手撑在洗手池的外侧,另一只手向上翻开,掌心里躺着一根白色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红色印记显示在上面。
好半晌,浴室里都是安静的,听不见一丝人发出的声音,只偶尔能听见从空调风口中吹出的风声。
望着那两道红杠,裴州深吸一口气,攥着验孕棒的手狠狠往台面上一拍,屏住多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宽阔的脊背微微向前弓起,透出几分无措。
“该死!”
沙哑着嗓子低骂了句,裴州怔怔盯着洁白的台面,心里乱得不行。
怎么会突然怀上孩子?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人的!要是被发现了……
偏偏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裴州面色一变,赶紧将书中那根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验孕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迅速扯了几张纸扔进去盖在上面,然后才抹了把脸调整好表情走出去。
玄关处。
温居竹刚脱完鞋,臂弯里挂着一件深色的西服,听见裴州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淡金色的镜框架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裴州想到已经处理好的验孕棒心里松了口气,边走过去边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停在温居竹身前,他伸手接过那件西服,又帮着解开打得干净利落的领带,动作无比娴熟。
一直没听见人回话,裴州疑惑着看去,脸颊上正好落了一个吻。
温居竹顺手搂住他的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