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校草艳遇遭遇透明人吸X(2 / 2)
夏,流汗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问题是公交车上空调开得很足
问题是校草脸上身上都没有流汗,左胸上也没有。唯独右边的乳尖又挺又翘,还湿了。
校草向来是这样,找借口的时候胡说八道,从来不管合不合理。
西装眼镜男猥琐一笑,立即屁颠颠地起身,一屁股坐到了校草身边的空座椅上,说:“难得遇上同好啊。加个好友?”
“葛文滚~”
校草唯一能做的,是把背包抱在怀里,遮住了胸前。
西装眼镜男仍然嘿嘿笑,像个傻乎乎的呆瓜。咸猪手搭上了校草的肩膀,不遗余力地交朋友。
校草说:“我今年十六岁,未成年。”
“未成年?!那更刺激了——要不要来我家——”
“——不不你误会了!”校草拉开车窗,然后一手按在了西装眼镜男的后颈上,面色沉静如雪,冷肃中不乏一股杀气,从容不迫,“我的意思是,我未成年,就算把你当垃圾从窗户丢了出来,你看外面那么多车,不小心把你撞残了撞死了,我也不用坐牢的。”
西装眼镜男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校草一脸冷肃,反问:
“要试试吗?”
西装眼镜男委委屈屈:“我、我没有恶意……就是想……想和你交个朋友……”
“床上的朋友么?那叫炮友。先生,找未成年当炮友是犯法的。”
刚科普完“犯法”,看不见的大嘴巴“嗷呜”一声咬住了背包遮掩下的乳尖。坚硬的牙齿撕咬乳珠,湿漉漉的粗舌大口卷吸,平坦紧实的胸膛也似校草这般冷冷清清,两点俏生生的粉乳恰似神来之笔,又软又嫩,似春风吹散了碎雪寒烟,露出了一树缤纷的玉枝琼花。
浅浅若粉的乳晕也被大口吸进嘴里,如同枝头上浅色摇曳的青果被等不及的麻雀咬碎了,吞入腹中。
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袭上来,在西装眼镜男的注视下,校草险些失态地叫出来,手指忙用力攥紧了背包,一双凌厉的双目悄然浮现出水色,眼眶泛红。
幸好这一幕落在西装眼镜男的眼中,是被活生生气红了眼珠子。
“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啊啊你好可怕——”
公交车到站,西装眼镜男如同一条脱肛的野狗猛蹿出去,结果冲太快,脚底打滑一下子摔了个五体投地,说来也巧,正好摔倒在了一辆儿童自行车的前面。
一名活泼可爱的小学生就这么骑着自行车,从西装眼镜男的身上碾了过去。
校草默哀:希望人没事。
变态的西装眼镜男走了,这个看不见的大色鬼还在!而且变本加厉,粗糙火热的大掌试图钻进双腿间,去抚摸那一朵不为人知的女花。
——不!不行!
唔~不要咬了,乳头好疼……
“是……叔叔……么……”
长腿紧紧合拢,但是,校草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只大掌正试图将他的双腿掰开,力气出奇大,他怀疑是李虔诚,轻轻问了一句,等了很久都无人回应。
胸前两点嫩生生的粉乳涂抹了一层油亮亮的口水,又啃又咬,很快翘立起来,又被背包挤压,乳珠凹陷了进去,那张热乎乎的大嘴巴大口吮吸,将淡粉色的乳晕吸成了微微鼓起的小花苞,乳珠绽开,娇嫩乳孔摩擦着洁白的衬衣,留下两团濡湿的水痕。
校草丝毫不敢松懈下来,咬紧牙关,清俊秀丽的容颜染上薄薄绯红,似春山上一抹烟霞色,脸庞藏在帽檐下装睡。
公交车走走停停,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校草紧绷如弦的身子一下子被摇散了,双腿失了力气,微微分开了一道缝隙,等校草反应过来的时候,呜呼哀哉~为时已晚。
果不其然,那双强悍有力的大掌趁虚而入,直接掰开了校草的双腿。
校草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世上本没有鬼,只有装设弄鬼的人。
可如今,校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不知名的大色鬼掰开了,怒骂:你个脏东西!等小爷我去庙里请来一位大师,捉了你塞进炼丹炉烧成灰,让你下辈子投胎当阳痿。
“……啊唔唔!”
女性器官小巧玲珑,透出嫩生生的粉色,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又像花墙上招摇的粉蔷薇,饱满干净的花苞还带有青涩气味,被一根不知道轻重的手指狠狠戳开了。
修长的双腿越开越大,如同藏宝阁的两扇门被小偷推开了,露出金山银山和满室生辉的珍珠美玉。
校草不是藏宝阁,可是双腿间的雌花价值不菲,藏在不见天日的校服裤下待价而沽。
李虔诚是第一个有幸品尝到它销魂滋味儿的强奸犯,第二个嘛,就是这个看不见的大色鬼。
热乎乎的口唇含裹住女花,烫得如同点了火,绵厚粗糙的大舌头卷刮着艳香软嫩的蒂珠,大口猛地吸吮,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冲上臀腰,沿着脊柱攀爬上来,校草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开了。
毒火呼然暴涨,烧得浑身滚烫不堪,脑子晕晕乎乎的,耳边犹如金戈铁马,炮火连天,校草觉得自己像是冲锋陷阵的小兵被马蹄子踢了一脚,顿时晕头转向了。
娇嫩花唇被粗舌一丝不苟地舔开,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偏偏腿心有一口脂红小穴,仿佛冰封在雪原下的红玫瑰,在男人热情似火的唇舌下极致绽放。
“……啊啊!不……唔……”
裤管中纤长白皙的小腿乱蹬了几下,可是全然碰不到那个大色鬼。
看不见的大嘴巴包住软嫩多汁的女屄,舞动着粗舌,扣动了曲径通幽的玉门,滑溜溜的舌尖往花穴深处钻,又舔又吸,勾住柔嫩软媚的内壁,仿佛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惹出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
啊唔唔好烫……舌头……
……舌头……伸进去了……
不仅被摸了屁股、舔湿了乳头,不应该存在的女性器官竟然也失守了。
公交车上人来人往,安安静静坐在最后一排装睡的校草,玉白细长的鹤颈上浮出一层淡淡薄粉,帽檐下的容颜绯红清艳,羽睫沾湿,眼尾拖曳出一道艳丽的残红。
几道猥琐的视线以为校草真的睡着了,围坐在校草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打量起来。
如同三条杂毛狗看上了一根品性极佳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