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恶意玩弄掴打绽放(1 / 1)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
急遽迸发的高潮让他喘叫声都变得浪荡淫乱。
花魂玉没有计较,倒是很喜欢看他这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淫贱模样,慢慢蹲下身,替他拔走尿道棒,随手扔在一旁。
可惜的是,那根遭受太多折磨和隐忍太久太过的可怜鸡巴好像一时间无法酣畅淋漓地射精,尿不尽一样从马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不多时便停了。
相比薛景逸大敞的腿心间,那不断滋水的女逼,和淫液潺潺濡湿毛球的肛穴,显得逊色许多。
薛景逸坐在自己淫液聚成的小湖泊里,被高潮侵袭得失神良久,待他清醒一些,花魂玉已经不在面前,下了水,像条漂亮的鱼一样,在碧蓝的池水中漫游。
他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摆子,走到池边。
腿间黏腻水液存在感太强,他自觉脏得很,站在一旁没有下水的意思,有点眼巴巴地看着泳池中央肆意畅游的人。
花魂玉游痛快了滑到池边,伸手抓住他脚踝,直接将人粗暴地拉进水里。
“噗”得一声水花飞溅。
薛景逸猝不及防没站稳,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时潮湿黑发黏在面上,眼睫湿润,不断往下滴水,水幕遮挡视线,什么都看不清。
他喉咙里的咳嗽声还没断,忽的转变成颤抖的呻吟。
原来花魂玉将人压在池壁上,抓住他一边膝弯,径直挺身,带着温凉的池水,硬硕鸡巴猛地凿进湿软许久的女逼,一插到底。
没被鸡巴肏过,却经历过无数亵玩的逼穴滑嫩紧窒,能吞会吐,柔软肉襞褶皱层层叠叠裹着期待已久的粗壮滚烫肉屌,堪称饥渴地挛缩吮吸,轻易漾出潮热水液。
没取出的跳蛋还在微弱震动,被龟头一路推动,往深处抵进,碰触上宫腔口。
薛景逸扬起颈子,忽然哭喘出声。
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似乎能感知到掌下嗡嗡震动的频率。
可很快,薛景逸就没有精力分辨跳蛋到了什么位置,被真实的鸡巴填满捣干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剧烈晃动的水波下,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在水声里,光裸的脊背靠在池壁上不断上下蹭动,潮红面庞上不断滑落眼泪,烟灰的瞳孔聚不起焦点,茫然失神。
花魂玉沉默的操干下,被跳蛋一直磨震的胞宫口微微开了,又是一次深插,跳蛋碾着敏感抽搐的肉口,挤进子宫,在娇小孕囊里安了身。
薛景逸面颊潮红如血,哭喘不止,身体抖得如同过电,精瘦的腰不断扭动,像是要躲避什么,奈何逃脱不了胞宫内的折磨。
宫腔内每一寸淫肉都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痉挛,泌出淫湿的水分。
花魂玉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更是接连几下大力抽捣,硬硕的鸡巴也闯进子宫里去,龟头急速戳干,彻底绽开的宫口挛缩着按摩吮吸粗壮茎身,跳蛋震动着抚慰敏感龟头,全方位的包裹下,她不禁爽得微微叹息,紧接着便将身体剧烈痉挛、不断哭叫的薛景逸抱起,就这么埋在他火热潮湿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肆意奸淫他从未敞开的宫腔。
短促抽离深重捣入,重复数百下,那女逼胞宫都成了彻彻底底温驯谄媚的鸡巴套子,除了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溢汁喷水,在肉屌的鞭挞下颤巍巍夹弄,毫无推拒可言。
直将人干得舌头耷拉出来,歪着头微弱哽咽,花魂玉才从中抽离。
却不是结束。
颤着舌尖流口水的薛景逸连肛塞被拔掉也没反应,等硬硕的龟头闯进肠穴,一路横冲直闯将跳蛋捣到结肠口,才哽咽着哀哀叫唤,“啊进去了不要啊哈!好深……肚子、嗯肚子破了……”
“你不就是喜欢鸡巴把你的骚屁眼捅烂捅破吗?”
花魂玉似乎不受水波的阻碍,抽插频率飞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腔湿黏柔软的肠肉被捣干得无处藏身,骚软屁眼成了箍住鸡巴的润红圆环,咧开拳头大小的肉洞,边缘褶皱完全抻平,内里的嫩肉翻来覆去地被带出捣入,温凉的池水也随之涌进,一点点灌大平坦的小腹。
薛景逸慢慢失了声,嗬嗬喘气,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他双手无力地耷在花魂玉肩头,雪色胸膛时不时挺起发颤,乳钉下的宝石花随着身体晃动熠熠生辉,绷紧到发酸的小腿、蜷缩的脚趾在水波间浮动摇晃。
花魂玉插进他生殖腔射精时,他嗓子眼里的尖叫没发出来,竟然头一歪,直接晕厥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发颤。
短短一天时间,昏过去两次。
花魂玉使劲儿摁了摁他眼下沾了潮湿泪痕的小痣,揪掉几根纤长乌黑的睫毛,又拨了两下他胸前的乳钉。
薛景逸毫无反应。
浓密睫羽垂在苍白泛青眼睑下,将那张脸衬地失了真,要不是唇角还有晶亮的口水,嫩红舌尖还垂在唇瓣上,真像是挂在鸡巴上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
花魂玉不由得低声嘲讽,“又菜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