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回初遇(想象哥哥自渎回忆初遇玩b)(2 / 3)
他误以为自己在初次见面的兄长面前失禁,更无论这娇媚如街上调笑他的女子的声音,不禁落下泪来小声呜咽。
泪水让面纱化为半透明,隐隐约约露出其下通红的面颊,好不诱人。慕容宏益其实同新皇见过潇湘公子的画像,草草一瞥就断言这是谁家千金扮作的女公子,若有机会定要一览芳泽。如今人儿就眼前,不是女子但还真是个“女公子”,还是个小穴敏感成这样但依旧青涩可怜的女公子。慕容宏益一时恶趣味上头,俯身叼住少年的唇。学着话本里的技巧挑逗牙关,撬开后在其中攻城掠地,仔仔细细扫过整个口腔。慕容端的口腔也敏感,分明是毫无经验被动承受着深吻,身下却是泛了桃花水。被猥亵的忘了呼吸的少年不一会儿就缺氧得快晕了过去,终于被放开时已是浑身无力,瘫坐在膝盖上。上面和下面都开闸了一般不住落泪,在一片呜咽声中,慕容端听到了自己彷徨惊恐的声音:“兄长。。。我是你一母同胞嫡亲的弟弟,慕容端。”
面纱被颤抖的小手取下,露出下方与新皇幼年时无比神似的脸。慕容宏益霎时想通了宫里宫外和新皇追查已久却毫无线索的秘闻,答案竟在自己身边。被慕容家主和慕容夫人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现在就在自己怀中哭泣流水,自己的手还在摸着人家手感极好的胸脯。
而这细皮嫩肉的孩子,却说在泥里摸爬滚打,父母不闻不问,如今更是被亲身父亲以敌人看待的自己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多么讽刺,却又多么纯真,白的像新雪。慕容宏益将手抽出来,去抚摸少年光滑的脊背柔声安抚,故作惊慌失礼赔罪,却没有撤去膝盖。慕容端逐渐止了哭,抽噎着抱歉说竟然在兄长面前失禁,还打湿了兄长的裤子。
“端儿,这不是失禁,是骚水。是端儿的小逼发骚了,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痒?兄长给端儿揉揉止痒好不好?”
如一张白纸般懵懂的少年,还未被教引嬷嬷或者通房少女引导开苞,就这样任由“亲兄长”粗糙的大手贴紧羞涩粉嫩的肉花磨蹭。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色情喘息,不一会儿就攀上极乐泄了身。初尝欢愉的少年还扭着臀小幅度蹭了蹭延续高潮,看得人喉头一紧。
如今已通晓人事,再回忆当年青涩懵懂的自己,慕容端不禁泪如雨下。是血亲背德的罪孽,也是一晌贪欢的渴望。第二日醒来,少年绝望得望着薄被上的水渍,撒上清水装作昨夜口渴误洒了碗。几次深呼吸后下定了决心,往湿滑的淫尻中塞入玉势再擦干肉花,前去给母亲行礼早课。
若不是有闺中小姐不能见外男的规矩,慕容端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给吃了。每日早上跟着母亲模仿不同的说话语气和姿态,下午前往不同的院落用刚学会的说话方式见环肥燕瘦的贵妇们。远处是红着脸的少女叽叽喳喳,委托相熟的少爷前来询问他的喜好,偶有衣着大胆的女子,直接袒胸露腹往他怀里撞。
接近整整三周没见过兄长,少年越发饥渴。怀念兄长的怀抱,会让他温暖舒服的大手。。。以及让他满足的阳根插在体内时的冲撞。就是之前初见兄长不敢擅闯小院寻他时,两人也只最多分离过两周。两周后再见,最初只是寻常守礼的拥抱。他依恋地趴在兄长怀中诉说思念和生活琐事,兄长的大掌抚过脊背和小腹,进而到腰侧。有时滑过一些位置,浑身会不自觉一颤,耻部偷偷吐水。但很快感觉消退,兄长面色如常,抚摸依旧规律,还小声告诉他一些应对母亲的技巧。
有时晨课实在太难太累,在好闻的熏香中直接在男人怀中沉睡过去。此时兄长会为他做按摩,揉过写字过劳的手臂,罚跪后通红的膝盖,小腿,然后到大腿。没有一丝一毫亵玩的意思,眸中是仿佛能溺毙的深情,一声声唤着自己“端儿”。待自己醒来再教习自己功课,学得好会情不自禁在额间留下吻,后来逐渐落在唇瓣深吻;若自己偷懒,就让他自己褪去裤子,趴在他腿上,请用大掌惩罚臀尖。拍完还怕那处红了疼,留在上面多揉几回,揉得他感念不已,说还是兄长疼他。
此时虽还坐在母亲面前,乘着轿子回府,面色已因回忆起如今看起来颇具情色意味的惩罚而不禁泛红。一副少年怀春的样子让公主看得眉头直皱,不知是哪家狐狸精诱惑了她乖巧的孩儿。慕容宏益封侯的危机感让端母加快了展示慕容端的速度,急于在短时间内拉拢足够多的友军为自己的孩儿造势。只是孩儿委实好看,像先帝年轻时。最近更是多了几分诱人堕落播种的熟韵,念及此,公主不禁在这封闭空间轻声问向来让他放心的孩儿:
“端儿,你身体的秘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是吗?”
“是。”慕容端猛地拉回思绪,恐惧握紧了少年的咽喉,惊起一身冷汗。那口骚尻却得了刺激,向深处吞咽淫物,快感鞭笞着身体。
“打开双腿,给娘亲看看。”公主神色厌恶,语气狠厉,羞辱训诫意味远大于实际检查。自己要成为皇帝的孩儿,发育迟缓也就算了,怎么能身体有畸形,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慕容端却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奸情被发现。好在近日里没有精水和肉棒滋润,小穴合得紧,外侧看没有丝毫异样,光滑白嫩如处子逼,只是稍稍有些鼓胀湿润。褪去亵裤时的拉丝也过于难堪,少年已经学会了怎样不动声色且不刺激到阴蒂地脱下裤子同时擦干小逼。动作缓慢但坚定地做完了一切,羞耻地一点点打开大腿给母亲看含着亲兄长给的玉势的私处。
公主只厌恶地扫了一眼,满意看到不似先皇那个受宠的宫女一般熟烂通红,媚肉外翻。但也不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反命轿夫走得再慢些,让他把大腿完全打开,好好晾着穴。就是他兄长也不曾让他大张着腿游街。慕容端双眼含泪却不敢落,也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神。恐惧和屈辱盖过了羞耻,少年却在此时惊讶而悲哀地发现原来他不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都会流水。只有在兄长调笑嘲讽的直视,或者深情温柔的注视下才会淌着花汁发骚。
兄长也喜欢让他张着大腿给他看肉逼,只是看湿了后会用指尖掐小豆,又疼又爽,或者牵着他的手仔细抚摸尻肉,然后命令他掰开穴看里面通红的媚肉和熟透的两瓣肥厚阴唇。笑说:“外边看着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逼,内里却是个吃惯了肉棒,浸透了浓精的熟妇逼。”然后捏紧他手指夹着粘液提拉,牵出银丝,一口含住吮吸。吮吸着就将位置挪到了穴上,一面舔一面顶玉势操他,时不时光顾可爱的红果。等到慕容宏益喝够了淫水,他差不多也去了三四回,脱力得合不拢颤抖的膝盖。然后被抱在温暖的怀中哄着道歉,吻着喂水,然后揉穴涂药护理。
时间一分一秒都被拉长,赤裸的羞辱和厌恶让慕容端接近崩溃,就像幼时犯错被罚跪直到摇摇欲坠一般。公主终于大发慈悲,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再三告诫那处属于女子,淫荡,罪恶,万万不可被任何人触碰,无论进入。
可是娘亲,那处自初见就被哥哥揉了个遍,端儿也不知被入侵了多少次,纵使再不愿,肉体也已习惯了那种温暖和欢愉。况且兄长说过,那一处不是畸形与不祥,发骚也不怪它,是人之常情。骚穴若是只属于一个的骚穴,他就不是要被批判的荡妇。只不过那人。。。是他嫡亲的兄长。
母亲是万万不会听他辩解的,哪怕现在她把自己抱在怀中,哭着说母亲也怕。即使是先皇在位时对他百般溺爱的母亲,也对他那处肉缝讳莫如深。孝义在前,慕容端不愿也不能违抗有养育之恩,曾对他千娇百宠无限包容的母亲。可是母亲,他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每日夜里都在发骚,为了抽出玉势仅仅泄一回身已是不足,两回身后饱胀的淫水才能把玉势冲出。出水后还要骑着被子磨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