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2 / 3)
已经整段没入玄策的后穴了,守约握住纹理密布的那一段给玄策进行抽插,木势比铠的性器略微小一圈,放在玄策穴里扩张效果刚好。玄策被守约弄得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在一来一回的较量中玄策抬腰迎合哥哥,渐入佳境。
“好了,交给我吧。待会他射了可不好。”
守约撤了用具,柱身被玄策含得水淋淋,正是天然的润滑。铠接过玄策,将他抱坐着面对自己,以骑乘的方式进入他,一面对着守约说:“你也试试?”
守约不着急回答他,只说:“玄策经验少,你对他好些。”铠在床上的动作略显粗暴,如毫不留情的斩杀一般,即使他与铠磨合惯了,此刻也不免担心起玄策来。
玄策在铠耳边泄出甜腻的呻吟,铠慢慢将整根性器放入他的后穴,再轻轻地顶弄他,托着他的臀引导着身体起伏,小狼的身上带着柿子的甜香,轻微、若有若无,随着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拍打在铠的耳廓。
“喜欢吃柿子吗?”铠突然跟玄策来了这么一句,弄得小狼莫名其妙,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是哥哥喂的。”
“你哥哥也喂了我柿子。”铠轻笑道,那边守约扔过来一句“明明是你自己抢的”便不再理他。
经过铠跟玄策这么一闹,为玄策做了绵长的前戏后,守约又生了性欲,前端有些勃发的意味了。他曲起自己的腿,摸索着到了后穴,掰开那处,里面还是水润湿滑的,就着刚刚玄策用过的那头,守约扶着柱身便顺利地推送了进去。
守约轻呼了一声,又用力往里送了送,直到最深处,靠近穴口的地方含住了几分有纹理的部分,磨得他阵阵爽快酥麻。
铠跟玄策接吻一会儿,加重挺入的力道,玄策配合他扭动腰肢,铠一边享受着玄策的肉体,一边却还想着守约,唤着守约。
玄策略有不满,只因身形的遮挡,铠看不到守约的境况,玄策扭头一看,说道:“哥哥自己玩儿着呢,没空理你。”
守约攥着那器物,就像抓住性器一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虽没有别的润滑补充,穴道里就像凿了口井似的源源不断分泌爱液,那通道每个细胞都由名为欢愉的信息灌溉生长,仿佛生来就是为接纳这些东西所设。平滑的柱面让进入没有一点阻力,那后头的纹路又引得他接连不断愉快的痉挛。
铠想看看守约。玄策刚被弄得舒服,铠这便要抽身走,玄策自然不依。他重重坐下来,那还依依不舍吮着他性器的内壁一个绞紧,又探舌含住了铠的耳垂,铠没料到一直和风细雨对待的玄策会这样突袭,本就忍了许久,这会儿便泄了精关,尽数缴械投降,交代在玄策肚子里了。
铠一瞬间愣住了,玄策小腹虽涨得难受,但不免露出得意的神色来,哥哥料理不了的,他代为料理了。
玄策继续吻着铠的耳朵,他知道铠的耳朵同样敏感,就像他哥哥一样,一但触及便会加快挺弄的动作。
那边守约靠着器物舒爽了一回,抽出来稍作休息便看到玄策股间流着浊液从铠的性器上剥离,铠那先前耀武扬威的玩意儿此刻已偃旗息鼓,稍待片刻便会安安分分地匍匐回去了。
百里守约喘息着,双腿大张着朝着铠和玄策,像是无声的邀请。铠已经射过一次,若是再战还需要稍等片刻,玄策虽与铠交合了一段时间,却因为前端没有受到足够的照顾而并未萎靡,而是始终保持着挺立的状态。
“阿策帮我。”
玄策抚摸着那翕合的洞口,扶着自己的勃起进入,吻着他的哥哥道:“哥哥想要的,玄策一定给。”
“乖阿策。”守约伸手抚摸弟弟干净柔软的红发,那从中钻出来一缕异色的发束,正是守约头发的颜色,他俩兄弟拥吻交缠在一处,你蹭我我摸你,头发和在一处,水乳交融、魂归一体。
他们是在交合,也像两头狼的嬉戏,用最亲密的方式交流对彼此的爱,玄策吻守约吻得入情,铠看得几乎以为他下一句是要问守约能不能替他生一窝小狼崽。
玄策挺腰深入的动作有些生疏,正如守约说的,他没有什么经验,对于做进攻的一方所得心得也只是浅显的撞击、捣入,有时候还不懂得控制力道,直弄得守约皱眉,唤他轻些。
渐渐地守约维持这个动作有些乏了,让玄策换一个姿势。玄策便抱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进入。
这样的姿势无疑舒服得多,体位的限制让玄策不会太用力撞击守约,守约也不用费力抬腰迎合玄策。弟弟搂住哥哥,两胯之前秘不可言的缝隙里如琢如磨,玄策埋在守约身体里的物事正一点一点地讨着欢欣。
玄策后头流个不停的浊液,正是铠的,随着不停挺弄守约的动作正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想是先前蓄得实在是久了,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得射了许多。
铠过去俯身吻守约,守约本是闭眼享受着玄策的撞击,这会儿尝出了铠的味道,睁眼与他的阿铠接吻。玄策埋首进守约的蓬软发丝,吻着他的耳廓,见状轻咬了守约一口,有嗔无怒地说道:“哥哥跟我做着,却还想着别人。”
“嗯阿策也好,亲亲阿策”守约转头去,玄策俯下身子吻他,这吻长泽绵延,又是一瞬棠棣之华。玄策与守约分开后,又跟候在一旁的铠接吻。
铠那处已经重新抖擞,又发勃然挺立了。他挪到守约腿那边,分开守约双腿,让守约在上面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让玄策挪挪位置同时保持插入,自己则安插在两人的卡点中。
铠抚慰着自己的勃起,抵着那已经吃着玄策性器的入口研磨。玄策大抵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连忙阻止道:“哥哥已经要了我的东西,绝不能再要你的了。怎有两人一起的道理?”
“怎么不能?”铠轻笑道,“往日我与你哥哥就是这样玩儿的。”
守约见这是不能躲了,干脆跟玄策说:“阿策,你退出去一些。”玄策见状只好收了些劲,铠便将那入口撑得更开,即便守约已有事先准备,巨大的入侵还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痛苦依然比快感更甚,他感觉那处几乎要裂开了。
守约呜咽着,铠却无法细致地弯腰吻他颤抖的睫毛。这才觉得这体位实在是不便,以前配合器具做爱的时候,毕竟不是两个人进一具身体,姿势调整方便得多,如今是连安慰守约也无法好好做到了。
铠在进入前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与催情药,就是为了确保守约在承受他的时候能减少一些负担,催情药的效果是双向的,守约的谷道开始吸收时,铠也被这饱胀的欲望撑得难受。
渐渐地守约那处开始重新开始涌动滑腻的情潮,撑满的入口透着殷红可人的颜色,就像一枚熟透的樱桃肉,多情丰盈地接纳着两人的性器。于是两人开始一深一浅地交替抽插,这边铠挺腰深入,那边玄策抽腰离开,周而复始,你来我往,百里守约那处如同一打开的门户,任由人进出。
百里守约发出高亢的呻吟,感受两具性器在体内摩擦的同时,铠与玄策的性器都亲密无间,热度十足。
两人你进我出地带出了许多水液,都是守约的,淌得守约整个臀都是泥泞的——尽管从今晚铠进来后他的臀缝就没干燥过。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被铠跟玄策交替入侵的快感驱使他魂游天外,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他的心跳快要驾驭不住汹涌而至的情潮了。
催情药让他紧紧描摹着穴腔内两人性器的模样,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敏锐地知道是谁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和最深处。铠的粗重,玄策的弯挑,无论是谁都能让他舒服得不可言喻,两人的配合更是让他丢了魂。
守约不敌两人的攻势,甚至不用抚慰前端便早早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