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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疾眼快的把他按住,用身上的怪力压制着他,男人不耐烦:“跑什么跑,我不是说要给你爽一爽吗?”
不顾左景桐的惊慌,他固执的用ji8找到原先顶到的那处:“进不去?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洞,难不成你有子g0ng?”
原本只是一句调笑,但在看到左景桐忽然变se的脸,男人说话声一顿,面se古怪。
他t1an了t1an嘴唇,问道:“你说,我c的到底是男人还是nv人。”
这句话不知哪句刺到左景桐的心,他气到嘴唇发抖,脸上满是愤怒,竟忘记了对男人的畏惧,不顾酸软的身t,抬手就想给男人一个大耳光:“我我不是nv人!我不是!”
男人不爽的啧了一声,抓住他想打人的手就往头顶上压,俯视左景桐气到通红的脸,压住他si命挣扎的身t,也没了耐心,一边对准隐秘深处开始c弄,顶的左景桐身t直抖,说不出话来。
没c几下左景桐就软了脸se,剧烈的快感都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男人在他脖颈胡乱t1an舐,还说着叫左景桐又羞又愤的话。
左景桐抗拒的实在强烈,最后还是没c到最深处,破开b仄洞口,男人有些不高兴,但那nvb伺候他ji8伺候的太舒服了,没c尽兴就往x里灌了jg。
s完后亢奋的jg神顿时往下跌,他在昏睡过去前一瞬还紧紧抓着左景桐的腰,sisi扯向自己。
待左景桐从快感的余韵里喘过气,男人早已睡si,但身t还压在身上,沉的不行。
他讨厌极了这个对他qianbao又满嘴hui语的男人,气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还cha在x里的ji8一下被ch0u出,左景桐稍没注意,一声sheny1n就从喉咙冒出。
他急忙去看男人,见他没有反应才松了口气,同时在心里痛骂自己不知廉耻的身t。
抓着腰的手像个铁钳,抓的生疼,好不容易才掰下来,惹得男人在睡梦中不满哼叫。
左景桐撑着酸痛的身t站起身,被s在x里的n0ngj1n就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黑着脸找来男人的西装,胡乱擦了一番,就着沾着jgye的衣服丢到男人脸上。
他本想狠狠揍上男人几拳,思来想去还是不甘放弃。
他不敢。
他狼狈的穿着脏的不成样的衣服,狠瞪了一眼被西装盖住脸的男人,希望他就这样呆到明天早上,被闷si算了!
穿完衣服也不再看男人一眼,匆匆忙忙的就往店外走,店门只是虚虚掩上,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
他家离店里不远,走个十分钟都到了,但这十分钟几乎要了他老命。
幸好凌晨夜里基本上没有行人,他惊慌狼狈的样子没叫人看去。
他那一层住宅楼只有他跟邻居,好不容易到了家,却在楼梯口跟邻居对上了面。
邻居是个年轻小伙,平时不怎么出门,不知道做的什么工作,他穿着运动服,头发有些乱,手里还拎着一袋罐装啤酒。
两人见面都是一愣,左景桐顿时白了脸,没想到邻居这个点还出门,他生怕邻居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掩着面慌张的从邻居身旁小跑而过,但下身传来的钝痛却实在忍不了,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姿势怪异的跑姿。
余睿跟左景桐也不常交流,但也知道左景桐的作息,这个时间还是第一次见,本想礼貌x的打个招呼,他身上的痕迹却让人不至于都难。
稍微一愣神左景桐就头也不回的跑的没影,但他也还是看到那中年男人脸上胡乱的泪痕和发红的眼眶,身上的衣服看着sh粘,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背后看,k子裆部更是sh了一块,几乎不用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只是有点让人难相信居然有人会喜欢大叔。
余睿啧啧称奇,也不在意,提着啤酒就往家里走,在开门时他瞥了眼紧闭的对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
都是三四十的大叔了,该怎么保护自己应该知道吧?
左景桐顾不上会不会被邻居余睿看出端倪,彻底锁上房门后才松了一口气,无力的扶着房门滑下。
强忍下来的身t酸痛在身t放松下来时一瞬爆发,让他难忍痛苦低y。
坐在原地缓了许久,才抖着身子扶着墙,0索着打开了灯。
视线忽地敞亮,白光刺得左景桐眼睛发疼,只能眯着眼脚步缓慢的朝浴室走去。
nvx总有yet流出的粘腻感,左景桐连衣服都没脱,打开花洒就往身上淋,幸好现在是夏季,左景桐只是刚开始被冷的哆嗦,习惯了倒感觉身t舒服了很多。
水流从头顶向下流淌,水珠不断划过眼睛,他只能不停眨眼,身t的火热似乎在冰冷的水流下而消退,让他燥郁不安的心都变得平静。
衣服被随手脱下,牵扯到腰部往下的细微动作都叫他忍不住ch0u着凉气。
他垂着眼,忍着羞耻大张着腿,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颤巍着清理nvx外部的痕迹,脑海不自觉划过今晚的荒唐画面,一gu难言的伤感自心里喷涌。
这具身t似乎总是带给他痛苦,无论是过往还是现在,不善的言语和行为总是在周身环绕,让他自幼对身t的特殊有了深刻了解,秉着不为更引人注目他只能沉默隐忍,逆来顺受,好不容易脱离痛苦根源,还没尽情享受安宁日子,突然出现的醉酒男人又将他的平静打破。
清洗nvx的手指停不下颤抖,左景桐神情恍惚,忽地nvx一阵刺痛,他才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竟没控制清洗的力道,抠弄nvx的力道极大。
他连忙席地而坐,冰冷的地板让他直ch0uch0u,现在却顾不上,他抓着大腿就掰着x看,只是泛红红肿,没看见流血才松了口气。
nvx很脆弱,左景桐知道nvx生殖器不小心会受到感染而演成疾病后,总是很注意下t的清洁,他完全不想顶着这个身t去医院看妇科病。
这样一看他才发现nvx肿的吓人,b口还没完全闭合,但x口都肿的r0u鼓鼓,一碰就火辣辣的痛,周边都被c的通红,看得他眉头直皱,心里对那男人痛骂。
清理完身t,忽地瞥见丢在浴室里的sh衣服,他疲惫的叹了口气,jg疲力竭的弯腰抓着衣服,脚步缓慢姿势怪异的丢进洗衣机里。
他只套了睡衣,内k实在没敢穿,只能光溜着下t躺到被窝里,几乎一秒入睡,只是脑海模糊的闪过一丝想法,希望那男人不要真的闷si在店里。
第二天一早,他猛地惊醒,太yan从窗外照shej1n来,他迷糊的睁着眼,伸手在枕边0索,找了半天没碰到手机,才忽地发觉昨晚把手机落在店里了。
脑子空了许久,记忆才变得清晰。
他崩溃的把脸埋进枕头里,犹豫纠结了大半个钟,最后决定就先把店这样放着,让他逃避一下事实。
而且他现在的身t情况也不能外出,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有没有醒来离开他的店,只希望男人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然他真的要真的要打人了!
心里是这样想,但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又是担心男人有没有离开,有没有被衣服闷si,又是担心店没锁门会不会被盗窃,倒让他jg神更是疲惫。
夜晚很快来临,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店里看一看。
他穿好衣服,忍着内k摩擦nvx的刺痛,一瘸一拐的脚步缓慢走出门。邻居家门紧关,不知道有没有在家,左景桐也想起那晚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