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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员的朋友。
左景桐这一顿却吃的味同嚼蜡,总是忍不住抬眼偷偷看男人,邹嘉许太平静了,平静的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他显然想多了,邹嘉许不仅带回来吃的,后续的清洁打扫也都包了,从没被人这样照顾的左景桐更是不安,居然莫名有种愧疚。
但他没敢让邹嘉许看出自己的情绪,身t僵y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盯着电视,手指却用力扣弄着沙发,脑子在胡思乱想。
一会努力说服自己,这是邹嘉许对他的补偿,一会莫名的愧疚在心头盘旋,他实在不习惯被人照顾,哪怕是qianbao他的家伙。
邹嘉许没注意他的胡思乱想,清理好餐桌,在自己带来的一大包袋子里,拿了一盒药膏出来,走过去就对左景桐说:“把k子脱了。”
左景桐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邹嘉许的目光顿时加上戒备,他对邹嘉许的愧疚一下消失殆尽,没想到自己伤成这样这个男人还不放过他,而且昨天才做过,真是禽兽啊。
心里在胡思乱想,邹嘉许看他戒备的眼神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把人横躺在沙发上,抓着大腿就往下压,没让左景桐挣扎就麻利的脱下了一半k子。
左景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躺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竟有些安心,这才是正常的邹嘉许啊!
下t凉飕飕的,被男人看得一g二净,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挡,被邹嘉许一手拍开。
“给你涂点药,别乱动。”
左景桐只得僵着身子,任由男人摆弄。
他居然真的只是安安分分的涂了药,左景桐惊讶的同时,忽地发觉这个想法似乎有点歧义,这不是在期待他做什么的意思,只是这不太像邹嘉许的作风。
他们就这样安稳生活了几天,他待在家里养伤,邹嘉许给他报销了书店一个月的房租,医药费和生活费,原本还想找临时工暂时替他看店,却给左景桐拒绝了。
再不拒绝,他几乎都要原谅邹嘉许了。
说他没出息也好,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他软一点,他能退一万步,对他y一点,他能退一步,反正总是退步吃亏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呢,要改变x格何其困难。
他这几天都快闲出病来了,忙碌的命闲不住,可这腿脚不便,他只能乖乖坐着,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说话对象也只有邹嘉许,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了。
鉴于这几天他都安安分分的,邹嘉许才把钥匙还给了他,但少不了几句威胁。
有天早晨门铃忽地响起,早上邹嘉许会给他送早餐,但早饭时间早过了,难道是忘带什么东西了?
左景桐没有细想,拄着拐杖就去开门,来人实在意想不到,竟是那个没怎么说过话的邻居。
余睿笑着叫了一声叔,牙齿亮闪闪的。
“小余啊,怎么了?”左景桐g巴巴的应了一声。
他提起自己手里的纸盒:“我妈给我寄了点特产,来给你送点。”
左景桐有些受宠若惊:“不用这么客气”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余睿就忽地变了脸se,面上带着yu言又止,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似有些难为情:“其实最主要的,是那天我不小心撞见了你跟那个男的咳”
他停住了话,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只有他们知道的意思。
左景桐脸se一下刷白,抓着门沿的手一下扣紧,他尴尬的笑了笑:“啊不好意思啊”
余睿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左叔,有天晚上你不是很晚回来跟我碰面了吗,我看你脸se不好,走路姿势也那时候我就怀疑你是不是被”他说的含糊,左景桐却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他忍不住垂下视线,手指抠弄着门沿,过了许久才gy的说:“然后呢?”
余睿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本来觉得只是一场意外,也可能是我猜错了,没想到我又碰巧遇见你跟那个男人有矛盾,我就想你是不是被威胁了所以不能报警什么的,就想来看看,可是那个男人最近这几天都在你家,你也没出过门了,我就想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想了想还是过来看看总之,左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左景桐听得有些怔忪,余睿面上的安心竟让他感觉有些温暖,交往不多的人居然会记得他的存在甚至为他的安危感到担心,好像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吧。
他感觉脸颊有些烧红,鼻子又酸又涩,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左景桐抿着嘴朝余睿笑了笑:“谢谢你啊,不过不用担心,现在我没什么危险。”
余睿看着他:“那不报警吗?”
左景桐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哦”余睿似乎有些尴尬,过了一会,他突然开口:“那左叔跟那个男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左景桐被吓了一跳:“没关系啊。”
余睿yu言又止:“我觉得吧,左叔,你还是要考虑一下报警的事”
左景桐垂头看着地板,闷着声音:“这事没那么简单。”
余睿一时没了声,过了很久,他小心翼翼的提了一个提案:“那,左叔要不去我家玩玩,顺便换一下心情,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也可以跟我说说,说起来左叔你还不知道我做什么工作吧?你可以去参观一下。”
左景桐抬头看他,对上他带着希冀的视线,犹豫了一下,抵不住好奇和心软,他0了0脸。
“好啊。”
左景桐还是第一次去余睿家,出乎意料的g净整洁,一眼望去最多的就是书架,上面摆满了漫画和手办。
只是怎么看,那些手办的着装和姿势都过于se情。
这看得左景桐心里突突的,想不到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开放,客厅居然摆那么多动作不雅观的小人,给人看见就不觉得脸红吗难道是他太保守了?
他一时打了退堂鼓,但余睿在发现他腿打了石膏后就一直搀扶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好像挨得有些近。
见他看到了那些手办,余睿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竟是一个漫画家。
左景桐有了兴趣,这是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职业,怪不得总是看不见余睿出门,他询问着漫画名想要支持支持,却给余睿一笑带过。
见余睿不想说,他也不好追问,两人岔开了话题,他被搀扶到沙发上,随便聊了聊。
平时没跟余睿接触,都不知道他原来是个很健谈的人,他跟邹嘉许完全不同,邹嘉许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日常生活都b较严谨,也不是不懂变通,就是脾气爆喜欢直来直去,余睿b他圆滑的多,很会照顾人情绪,说话也叫人听的舒服,让人不知不觉就多说了话。
左景桐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但心情真的好了很多,他好像都从没跟人这样舒畅的聊天过。
说起来这几天真是经历了很多第一次。
左景桐发现他家还有一个吧台,这是他平时的兴趣,有时候就给自己调酒喝,刚说着他就拿出了自己调的酒,也没询问,就给左景桐倒了一杯。
“左叔,这是我调出的新品,帮我尝尝味呗,没事的,度数不高。”
左景桐有些犹豫,他不是很ai喝酒,但抵不过余睿的热情,喝了一小杯,浓郁的果香顿时在口腔蔓延,从没喝过这样的酒,让他有些惊奇,度数确实不高,酒味不重,他还挺喜欢。
见左景桐又喝了两口,余睿笑了一下:“还要吗?”
左景桐有些不好意思,刚要推脱,余睿就把杯子重新装满了酒:“喜欢就多喝点,调出来的味太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