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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他勉强翻了个身,男人就走到他腿边,蹲下身看情况。
他的手指在脚踝处轻按,就听到左景桐发出一声闷哼。
“扭到了。”男人说:“穿好衣服,去医院。”
左景桐有些不愿意:“拿冰块敷一下就好了。”
“要用冰块你自己去拿,要去医院我就送你。”男人啧了一声,一脸不耐烦,只给他一个选择。
左景桐实在不想去医院:“那我就自己去。”
邹嘉许瞪他:“就这么喜欢活受罪?”
左景桐嘴唇蠕动,那句要你管没敢说出嘴。
见左景桐不出声,男人黑着脸站起来:“不要让我又强迫你。”
最后还是被男人抱到外面,找了几件衣服穿上,左景桐不敢明面上反抗,就僵着身子不配合,最后被不耐烦的男人0着b威胁着是不是要把他做摊了才能好好穿衣服。
顿时吓得左景桐乖乖听话。
他被抱下楼坐进男人的车里的后座,带去医院,由于脚踝扭伤有点严重,得打石膏三周,有些超乎左景桐的预料。
折腾这折腾那,时间几乎临近第二天清晨,两人都有些疲乏。
因为卧室还没清理,邹嘉许想把左景桐先带回自己家,却遭到左景桐的强烈反抗,最后只能黑着脸去清理卧室的残w。
等他清理完后,左景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他长叹一口气,把左景桐移到卧室后才离开。
只是最后拿走了左景桐家门的钥匙,还留下一张纸条。
左景桐下午四五点才醒,醒来还有些迷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只感觉右腿异常沉重,才忽地想起昨晚起发生的所有事。
当他扶着拐杖走到客厅,看完留在桌上的小纸条后,顿时默然。
上面写着潦草大字:不准乱跑,钥匙我拿了,晚上会过来。
右下角写了一个名字,估计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他看着那张纸条,反复看了许久,确认没漏掉多余的字后,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所以这是继qianbao后的软禁?
左景桐也不知该不该生气,昨晚邹嘉许说的那番话就表明了这件事不会那么快结束,他早也有了觉悟。
不用想也知是自己这畸形身子给人起了猎奇心理,才惹出的事端,如果他是个正常男人,就算遭到了qianbao,怎么说也不会叫人得逞应该?
他自己的x子自己清楚,说好听点老实隐忍,说难听点是懦弱怕事,偶尔横一下,被人凶一嘴巴立马就瘪,他自个都恨自己这软懦x子。
邹嘉许抱他时说的话还都记着呢,说他sao,说他离不开男人,第一次吃ji8就记住了味,他羞的不敢想,却不由自主的往心里去了,还开始感觉挫败。
身t有过什么反应他心里都清楚,被男人cha的快感就好像在把他往下扯,让他有种,一旦自己被扯到底,整个人生就万劫不复了。
他呆愣愣的坐着,忽地感觉眼角有些痒痒的,随手抹了一把,他发现竟然是眼泪。
他不想再多想,跑回卧室又睡了一个觉。
晚上他是被邹嘉许叫醒的,一睁眼就闻到一gu饭香。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还打包回来了一堆吃食。
他把饭都热熟了,才叫左景桐醒来。
邹嘉许平平静静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好似只是一个来照顾伤员的朋友。
左景桐这一顿却吃的味同嚼蜡,总是忍不住抬眼偷偷看男人,邹嘉许太平静了,平静的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他显然想多了,邹嘉许不仅带回来吃的,后续的清洁打扫也都包了,从没被人这样照顾的左景桐更是不安,居然莫名有种愧疚。
但他没敢让邹嘉许看出自己的情绪,身t僵y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盯着电视,手指却用力扣弄着沙发,脑子在胡思乱想。
一会努力说服自己,这是邹嘉许对他的补偿,一会莫名的愧疚在心头盘旋,他实在不习惯被人照顾,哪怕是qianbao他的家伙。
邹嘉许没注意他的胡思乱想,清理好餐桌,在自己带来的一大包袋子里,拿了一盒药膏出来,走过去就对左景桐说:“把k子脱了。”
左景桐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邹嘉许的目光顿时加上戒备,他对邹嘉许的愧疚一下消失殆尽,没想到自己伤成这样这个男人还不放过他,而且昨天才做过,真是禽兽啊。
心里在胡思乱想,邹嘉许看他戒备的眼神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把人横躺在沙发上,抓着大腿就往下压,没让左景桐挣扎就麻利的脱下了一半k子。
左景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躺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竟有些安心,这才是正常的邹嘉许啊!
下t凉飕飕的,被男人看得一g二净,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挡,被邹嘉许一手拍开。
“给你涂点药,别乱动。”
左景桐只得僵着身子,任由男人摆弄。
他居然真的只是安安分分的涂了药,左景桐惊讶的同时,忽地发觉这个想法似乎有点歧义,这不是在期待他做什么的意思,只是这不太像邹嘉许的作风。
他们就这样安稳生活了几天,他待在家里养伤,邹嘉许给他报销了书店一个月的房租,医药费和生活费,原本还想找临时工暂时替他看店,却给左景桐拒绝了。
再不拒绝,他几乎都要原谅邹嘉许了。
说他没出息也好,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他软一点,他能退一万步,对他y一点,他能退一步,反正总是退步吃亏的那个,又有什么办法呢,要改变x格何其困难。
他这几天都快闲出病来了,忙碌的命闲不住,可这腿脚不便,他只能乖乖坐着,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说话对象也只有邹嘉许,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了。
鉴于这几天他都安安分分的,邹嘉许才把钥匙还给了他,但少不了几句威胁。
有天早晨门铃忽地响起,早上邹嘉许会给他送早餐,但早饭时间早过了,难道是忘带什么东西了?
左景桐没有细想,拄着拐杖就去开门,来人实在意想不到,竟是那个没怎么说过话的邻居。
余睿笑着叫了一声叔,牙齿亮闪闪的。
“小余啊,怎么了?”左景桐g巴巴的应了一声。
他提起自己手里的纸盒:“我妈给我寄了点特产,来给你送点。”
左景桐有些受宠若惊:“不用这么客气”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余睿就忽地变了脸se,面上带着yu言又止,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似有些难为情:“其实最主要的,是那天我不小心撞见了你跟那个男的咳”
他停住了话,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只有他们知道的意思。
左景桐脸se一下刷白,抓着门沿的手一下扣紧,他尴尬的笑了笑:“啊不好意思啊”
余睿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左叔,有天晚上你不是很晚回来跟我碰面了吗,我看你脸se不好,走路姿势也那时候我就怀疑你是不是被”他说的含糊,左景桐却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他忍不住垂下视线,手指抠弄着门沿,过了许久才gy的说:“然后呢?”
余睿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本来觉得只是一场意外,也可能是我猜错了,没想到我又碰巧遇见你跟那个男人有矛盾,我就想你是不是被威胁了所以不能报警什么的,就想来看看,可是那个男人最近这几天都在你家,你也没出过门了,我就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