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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意识到自己说话似乎太生y了,想到先前余睿友善的模样,顿时有些愧疚,或许他不是有意的呢?
他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结果余睿先他一步开口:“左叔,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左景桐跟余睿对上视线,他似乎有些受伤:“我也大概猜到你不会报警的原因了,我能理解,但那个男人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吗,昨天的话我也全都听到了,我听着都感觉难以理喻,左叔你就不感觉生气吗?明明你也不愿啊。”
余睿的话让他听的尴尬,但这是余睿对他的善意,他能感觉到余睿话里的关心,只是还是感觉有些不舒服,他叹了口气:“我再生气有什么用呢。”
余睿却听得着急:“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想过办法吗?”
左景桐视线虚浮,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怂样:“总有一天他会腻的吧。”
这下余睿都装不下去了,一脸无语,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软弱,有时说话挺刺人,但只要唬他一下这男人又立马萎缩,不中看也不中用。
左景桐自然不知余睿的想法,见余睿没继续说话他也没多想,只想快点结束跟他的孽缘:“昨天的事我不太记得了,但总归有我的责任,我也不知道怎么补偿好”
他想让余睿自己提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就行,不然纠缠不清的对他们都不好。
余睿似乎有些烦躁,他抓了抓头,最后长叹口气,好似很无奈。
“左叔。”
左景桐听到他在叫自己,便抬起了头。
他看见余睿倾斜着身子,抱着双臂倚靠在门沿上,皱着眉看着自己。
“你是离不开男人吗?”
左景桐呼x1一顿,心脏缓缓加速的鼓动似乎掩盖了耳边的声音,他感觉这句话异常的熟悉。
“还是说你就喜欢粗暴的?”余睿上下扫量着他,一脸意想不到:“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正好,昨天听到那些话你不生气,我倒是挺不爽的,那个男人不高兴我就开心了,要不这样,他讨厌你g男人,那我们两就当个地下情人,也没必要让他知道,想到他守着不给人c的b含着我的ji8,我就感觉挺刺激,正好我也挺喜欢你身子,你也好好补偿昨天强迫我的事,等我什么时候爽够了,我们就一笔g销,你觉得呢?”
余睿语气平静的说出让左景桐头晕目眩的话,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
余睿在他心里和善的外衣一下被撕碎,他想不到余睿竟跟邹嘉许是同一种人。
他缓了许久才缓过劲,看向余睿的目光难掩震惊,与此同时心里蒙生一gu退意:“你真是疯了。”
身t忍不住开始往后退,但打着石膏的腿实在是不方便。
余睿甚至没动身子,只是伸手就抓住他的手臂,余睿对他笑了笑:“左叔,你想走了?是拒绝我的意思吗?”
“怎么可能同意啊!”左景桐被他抓住,慌得不行,他几乎都有经验了,要是再不逃走,他就真的无路可退了。
“那就是不打算补偿我了?”余睿问他:“所以昨天的事告诉给那个男人也没事吗?我的话可以随时走,他总不会真的来剁我ji8吧?倒是你啊左叔,你肯定逃不掉啊,你的b被别的男人ji8t0ng就够他疯了吧?要是他知道还是左叔你主动的呢?”
左景桐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话进行联想,然而只是想到邹嘉许发怒的模样都叫他胆颤。
在他出神时,余睿继续吐出诱惑他的盅言:“那个男人那么过分的对你,左叔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想过报复吗?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吗?”
左景桐看着余睿,震惊的摇头,真是疯了,这明明只会把他推向更凄惨的地步,他还不至于傻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他能拒绝吗?不能,他有什么立场能拒绝,横竖都是si路一条。
他造了什么孽啊,遇到两个神经病。
工程项目临时出了问题,昨晚邹嘉许为了处理事项就一晚没睡,休息时间就去是外省工程基地的那两个小时路程,忙到下午好不容易有了闲暇时间,邹嘉许给左景桐弹了个视频。
左景桐接的还挺快,就是看到他好像有点不高兴,眼神低垂不与他对视。
邹嘉许一边扫视他身后的熟悉背景,一边确定没有异常,一边询问:“在g嘛?”
“看书。”左景桐回答的很简洁,邹嘉许没在面前,他感觉自己也不那么怕了。
邹嘉许面无表情的用手指敲了敲桌,余光瞥到在一旁休息的助理,忍下心里的不爽快,给左景桐记了一笔帐。
两人沉默了一会,最后邹嘉许黑着脸挂了。
他往后靠住椅子,皱眉闭上眼睛小憩,顺带想好回去该怎么把人给c服。
左景桐被挂断视频后,面上隐藏的情绪才显现,眼底露出愁se,因为还有一个麻烦。
考虑到左景桐没有钥匙,余睿决定去左景桐家做想做的事,顺带拿了一箱自己喜欢的玩具。
他们刚进来没多久,邹嘉许就弹了视频,余睿也没为难左景桐,往旁边避了避,如果太早被发现就得不偿失了。
“完了?”余睿坐在他沙发对面,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很多看的左景桐心惊胆颤的东西。
见左景桐点了点头,他便从怀里的盒子拿出几条皮带,而后把盒子放在一旁。
“爬过来。”
左景桐猛地瞪大眼,爬过去?
见左景桐呆住,余睿也不着急,拿出等会要用的皮带:“乖狗狗不需要主人说第二遍指令。”
就算是左景桐也忍不住爆粗,当然他没敢骂出口。
他倒也听过有人玩这种游戏,以前只当奇闻异事来看,结果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玩上,虽然是被迫的。
从没试过的花样让他感觉尴尬又羞耻,实在有点下不去老脸,他坐在沙发上踌躇,余睿也耐心等着,只是把要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出来,然后告诉他,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左景桐想要无视他说的话,他大概会做出左景桐不愿发生的事。
余睿在他心中的形象崩了个彻底,变态形象一举高过邹嘉许成为第一,也终于有了对余睿身为威胁者的畏惧,甚至怀疑起昨天自己酒后乱x的真实x,但想到如果让邹嘉许知道他跟余睿发生过那档子事,他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甚至在荒唐的想,这两个家伙都说过只要他们玩腻了,就会放过自己,他们总不能纠缠自己一辈子,甚至可能要不了一年他们就能大发慈悲,那么多一个人c他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的把柄都被两人抓着,他往哪都逃不了,他再烦再厌又有什么用呢,g脆就妥协吧,至少能让自己好受些。
这样想着,左景桐感觉心里也没那么压抑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对自己的悲哀,是对受到这种遭遇、对自己产生自欺欺人的想法的悲哀,他的人生总是在被这具身t影响,无论是以往还是现在,永远不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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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快点结束,爬过去的姿势丝毫不美观,这敷衍的态度让余睿极不满意。
他ch0u出一根蛇鞭,手指摩挲着把手上的雕磨图案,面上少见的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景桐:“退回去。”
左景桐被他看的一悚,身t猛地一顿,撑着地的手指不安蜷缩,而后犹豫忐忑的往后退去,他被看的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浑身不自在。
脚碰到了沙发才停下,左景桐尴尬的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拿着蛇鞭翘着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