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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坐在他沙发对面,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很多看的左景桐心惊胆颤的东西。
见左景桐点了点头,他便从怀里的盒子拿出几条皮带,而后把盒子放在一旁。
“爬过来。”
左景桐猛地瞪大眼,爬过去?
见左景桐呆住,余睿也不着急,拿出等会要用的皮带:“乖狗狗不需要主人说第二遍指令。”
就算是左景桐也忍不住爆粗,当然他没敢骂出口。
他倒也听过有人玩这种游戏,以前只当奇闻异事来看,结果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玩上,虽然是被迫的。
从没试过的花样让他感觉尴尬又羞耻,实在有点下不去老脸,他坐在沙发上踌躇,余睿也耐心等着,只是把要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出来,然后告诉他,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左景桐想要无视他说的话,他大概会做出左景桐不愿发生的事。
余睿在他心中的形象崩了个彻底,变态形象一举高过邹嘉许成为第一,也终于有了对余睿身为威胁者的畏惧,甚至怀疑起昨天自己酒后乱x的真实x,但想到如果让邹嘉许知道他跟余睿发生过那档子事,他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甚至在荒唐的想,这两个家伙都说过只要他们玩腻了,就会放过自己,他们总不能纠缠自己一辈子,甚至可能要不了一年他们就能大发慈悲,那么多一个人c他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的把柄都被两人抓着,他往哪都逃不了,他再烦再厌又有什么用呢,g脆就妥协吧,至少能让自己好受些。
这样想着,左景桐感觉心里也没那么压抑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对自己的悲哀,是对受到这种遭遇、对自己产生自欺欺人的想法的悲哀,他的人生总是在被这具身t影响,无论是以往还是现在,永远不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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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可能没有多少更新
他为了快点结束,爬过去的姿势丝毫不美观,这敷衍的态度让余睿极不满意。
他ch0u出一根蛇鞭,手指摩挲着把手上的雕磨图案,面上少见的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左景桐:“退回去。”
左景桐被他看的一悚,身t猛地一顿,撑着地的手指不安蜷缩,而后犹豫忐忑的往后退去,他被看的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浑身不自在。
脚碰到了沙发才停下,左景桐尴尬的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拿着蛇鞭翘着二郎腿的男人。
余睿皱着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像是在想该怎么做,被他看得久了,那视线都仿佛有了实t,每经过一处,都像火烧一般难忍。
过了许久,余睿终于起身,抓着蛇鞭朝左景桐走去。
蛇鞭是皮质,由二十多条三gu辫组成一根,最下面是没有编成三gu的流苏,通t乌黑发亮,甩动起来的模样看得左景桐胆颤。
不过几步他就走到自己身旁,左景桐还没抬头,余光瞥见余睿扬起手,感觉皮鞭上方晃过,左景桐还没来得及躲闪,紧急着t0ngbu传来刺痛感,他居然真的被ch0u了鞭子!
被皮鞭ch0u中的地方参杂着火辣痛感,左景桐后知后觉的发出痛呼,身t哆嗦着控制不住往一旁躲闪。
只是他身t刚动,余睿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让他僵住了身t。
“我让你动了?”
左景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震惊的抬头看向余睿,男人黑脸让他意识到,余睿居然玩真的。
余睿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抓着皮鞭在身侧用力甩了几下,发出的清脆鞭打声让左景桐不自觉曲起了手指。
男人在他面前蹲下,左景桐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地下,双眼与他对视,只见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端正你的态度。”
余睿停顿下来,挑眉直视他,似乎在向他确认。
他几乎没有犹豫的猛点头。
得到肯定回复,余睿满意的竖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当个让我满意的好狗狗,这场游戏不会持续太久,好吗?”
左景桐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没敢摇头。
虽然带了点威胁的意味,但左景桐顺从的态度让余睿的不满一散而去,他0了0左景桐的脸,拇指按着他的嘴唇挤进嘴里,感受口腔的温热和sh润,余睿盯着男人不情不愿却又不敢躲闪的纠结表情,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余睿重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他过来。
左景桐深x1一口气,丢掉脸皮,破罐子破摔,抬起撑太久而酸胀的手臂,姿势僵y的慢慢爬去。
他穿的睡衣,领子有点大,松松垮垮的往下垂,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和还没消肿的n头,x脯上的咬痕格外显眼,光看就知道咬的狠,可想而知他床事玩的有多放肆。
余睿盯着那处,暗暗撇嘴,指尖抠着皮鞭,感觉手有些痒痒,要控制力道不能在老男人身上留下印子,让他有点不痛快。
火辣的视线实在叫人不能无视,左景桐顺着余睿的视线才发现自己竟被人盯着x脯看,一gu扭捏顿时涌上心头,按理来说大男人还怕被看这些,但他的情况有些特殊,现在竟有种被猥亵的怪异感。
他爬过去的姿势似乎也没让余睿满意,他面上明显的又不高兴了,左景桐心里又气又怨,他膝盖跪在地上,痛的要si,这神经病哪来的那么多要求。
好不容易爬过去,余睿居然没说什么,但他也不太敢动。
余睿岔开腿,让他到腿中间去,转着皮鞭,用把手顶住了他的脸颊,而后顺着脸移到嘴唇,压着嘴唇挤进口中。
左景桐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见余睿没反应,还是没敢明着表示不满。
把手径直深入,直到顶到喉咙,让他不受控制的g呕了一下,余睿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爽快的把把手ch0u了出来,涎水跟着把手ch0u出,ga0得左景桐一嘴口水。
余睿往后靠坐在沙发被上,ch0u了张纸巾把把手擦g净,对他说:“会了吧,帮我t1an。”
左景桐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会啥?t1an哪?
没等他想明白,后脑突然受到一gu推力,把他按到了余睿k裆前。
他猛地瞪大眼,才反应过来余睿的意思,男人k裆的那gu熟悉的膻腥味闻的左景桐有点想吐,他下意识想要起身,但按着后脑的手掌力气极大,没给他一丝挣扎的空间。
左景桐身t僵了几秒,做着无声抵抗,最后却再一次妥协把脸贴了上去。
看样子他是不能用手,也是,都做狗了哪来的手用,左景桐yyan怪气的自嘲,心情乱七八糟的,张开嘴咬住k链,发泄般的粗鲁的往下扯。
他现在能有这悟x,是不是该说这两神经病调教的好?
男人的x器包裹在白se内k里毫无反应,左景桐闭着眼,鼻腔被那gu腥臭填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张着嘴,伸出舌头去t1an那隔着一层布料的x器。
余睿的身t动了一下,按着他头的手继续施加了力。
他几乎整张脸都被按在那根开始发y的x器上,隔着内k都能感受x器的热度逐渐升高,而他也没法动弹。
与此同时,余睿有了动作,正在发y的x器隔着内k在他脸上小幅度的来回摩擦,就算是棉制的内k磨在脸上也会让人感觉不适,左景桐半侧着脸贴在那根x器上,嘴唇被都压扁了,还被磨到发麻。
效果显着,内k被b0起的x器撑起,尺寸大的让人忍不住咽唾沫。
也不知是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