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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男人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玉臀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男人很有节奏,令她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男人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男人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她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男人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男人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她,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男人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她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男人笑道“心肝的意思是宝贝我很厉害哦?”
她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心肝”这称呼,男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男人柔声道“宝贝再伺侯你一次!”
“啊……”
她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男人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她却不理睬他,男人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她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男人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她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男人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男人的冲刺的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男人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男人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宝贝。”
她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男人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她尚在甜睡,男人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收回内力,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男人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男人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她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男人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心肝,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她微微颤抖,挥开男人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身子养好后,嫡姐在一个深夜来了我的房里。
这次她脸上再也不见往日的跋扈。
一进来就扑通跪下,「求姐姐给我一条生路,只要让我留下侯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未婚先孕,名节尽毁,若是回了卫家,等着她的只有浸猪笼。
我慢悠悠喝完一盏茶,笑着应了。
事后,红袖气我太好心,「她都那么对您了您还让她留下,我看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心里还憋着坏呢!」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不知道的是,我憋的坏可比嫡姐大多了。嫡姐果然像红袖说的一样,待在府里也不安生,一会要燕窝人参,一会儿要胭脂水粉。
红袖指着嫡姐的鼻子大骂:「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晚青
我摆了摆手,让红袖按她说的办。
并让她把眼下时兴的料子也给嫡姐送去几匹,再让绣娘多给她多几件衣裳。
红袖不情不愿地去了,回来后,气得直躲脚
「夫人,您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大小姐正在那儿扭着腰练舞呢!
「我看她就是还要去勾引侯爷!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头,忍不住笑。
她不知道,这些都就是我让嫡姐去做的。单单报仇有什么意思?
这一世,我要看他们狗咬狗。
有了那些补品和胭脂水粉,嫡姐很快恢复了往日荣光,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在傅长垣下朝经过的路上。
露出盈盈一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害得你名真爱损,是我的错,保爷,你尽管罚我把!
为着这事儿,傅长桓这些日子没少道人嘲笑,哪里会轻易原谅她。心情好了,只冷冷地叫她滚。
若是心情不好,还要抬腿踹她两脚。
面对这些,嫡姐只默默垂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转头又会炖汤送去给傅长垣。「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傅长垣烦不胜烦,抄起碗砸在嫡姐身上。汤汤水水撒了嫡姐一身,她毫无怨言,只痴痴望着傅长垣。
「都是我太过爱侯爷,这才口不择言犯下大错,如今侯爷怎么对我,都是我该爱着的。」
这些话说得情真意切。
我一个外人听后,都觉得嫡姐一定爱惨了他,更别说傅长垣了。握的腰肢,楚楚可怜地看着看着傅长垣。!我们夫人管你吃喝,还要管挽青
日复一日,他看嫡姐的眼神回暖。
终于,在一个醉酒的夜晚,再次将嫡姐拉上了床榻。这次之后,嫡姐日日陪在傅长远身边。替他洗脚暖床,毫无怨言。
丫鬟私底下嘲笑她,「当初夫人抬她做妾,她偏要装腔作势立牌坊,如今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