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看看(8 / 22)
桓锦存心放纵,慢不了多久就又快起来,时慢时快折磨得桓稚嘴里不免胡言乱语,阳根颤栗着起身,可再被怎么插弄都弄不出白精,抖抖洒出水液。
桓稚想结束了,再做下去隐隐有不妙的感觉,他直接开口了,眼周红红的,用盈满水光的澄红眸瞳求桓锦到此结束,不要再做下去。
“师尊……我想睡觉……哈啊……让我睡觉好不好?”他更多的花言巧语没说出口,身子一阵颤抖似一阵,桓锦隐忍着亲亲夫人,声音发颤,“再等等,应该快好了。”
桓锦做得越发精神,换着各种角度抽插,最后一下猛地抽出来换手撸动,染脏了床单。他缓了口气,心里甜蜜滋味浓厚,把湿淋淋做出一身汗的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身上尽是湿黏体液。
“我们去睡觉。”桓锦一脸满足,桓稚看了会儿他的侧脸,情不自禁亲吻。
美梦终将破晓,前路尚未定,等梦醒,他要好好筹划一下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的事。
凉水很快沸腾,热气充盈了整个屋子,桓锦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下饺子似的把桓稚丢进去,又心虚地移开眼,仿佛不看水就不会溅湿一地。
睡觉自然要干干净净。
两个成年人都塞在浴桶里有点挤,桓稚懂事的变成小孩,桓锦眼皮一跳,心里莫名罪恶感爆棚,赶忙叫桓稚变回来。
“在水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桓稚一听就变了回来,桓锦默默松了口气,被摸得低喘,借着温润的水流插入。阳具一下下捣出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又灌入新的,肉穴被干得合不拢,温和的水被带进穴道,别样的刺激。
中途渐转激烈,水花翻腾,桓锦蹭地站起来把人挂身上操,免得水花四溅处理起来麻烦。桓稚沉溺在欲潮中,无所顾忌地呻吟,沙哑又甜腻地喊夫君。
“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多来几次没关系,喜欢得……哈啊……要死了……”
魔种心知梦要结束,他忍不住嘴贱,腻着声骚话吐在桓锦耳边:“要被夫君干死了。”
桓锦得到鼓励做得愈发投入,合欢宗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床上功夫不行,找不到双修对象。得到夫人这般肯定,桓锦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激情作祟作弄夫人身子越发狠,回神夫人后穴不知何时又被灌满了,吐着猩红小舌小声喘气,水温何时凉的都不知道。
下身孽根一半被温暖穴道含着,一半凉在外面,桓锦把人按下去完全吞入,默默抱紧人出了浴桶,愧疚但不要脸地还在插插插,边插边麻利地换水等水热。
桓稚又欲求不满地想起那两条交缠的蛇尾,脑子迷乱不堪,长腿缠紧微微磨蹭催促桓锦继续动,任性道:“不想睡觉了,夫君草得好爽,弄得我像发情期……”
“变母蛇给夫君草,我们生小蛇好不好?”
他贪婪地不想结束这梦境。
桓锦被露骨话语激得一抖,恰好水热了,他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地进了浴桶,把灌满的又插出来,最后一点用手抠挖,给彼此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在神农谷桓稚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身体构造,尤其对蛇感兴趣,梦里什么都能变,变个母蛇不在话下。
终于洗干净,桓锦颇有成就感地把彼此身子擦干搂着人上了床榻,床单被褥都乱七八糟的,桓锦随便扯了条干净布料铺在上面,抱着夫人仰倒下去。
“来变蛇吧!”桓锦脸上渐渐浮现漂亮的青色鳞片,显然对夫人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桓稚一笑,低头亲亲。
两条纯然的野蛇很快缠到一块儿不分彼此,漂亮的蛇尾缠着漂亮的蛇尾,青蛇带着倒刺的阴茎进入了母蛇的生殖腔,有力的蛇身缠紧本能挣扎的母蛇不让她逃脱。
暖帐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天明后桓稚从美梦里醒来身子隐痛,浑身衣服湿透,他掀开被子,不出预料地勃起了。
桓稚碰碰那活力满满的小山包,羞耻得不敢回想起梦里种种,摸着扁平的肚腹脸皮发烫,在最后他不客气地享用了一顿美餐,甜腻腻的欲望多得吃不完。这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简凤池曾心怀侥幸在发情期里诱惑过桓锦,桓锦发情期总喜欢找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凉快,他明明是仙人却未脱去蛇的习性,简凤池觉得奇怪难以理解又分外兴奋。
——发情期里简凤池做什么桓锦都会突然靠过来,蹭蹭他,亲亲他,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桓锦发情期来的第一天就告诉了简凤池。他不会离开幺鸡山留简凤池一个人没头没脑地练剑,也不会拒绝和简凤池亲密。简凤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桓锦盯着他不放又默默移开。简凤池兴奋得要死,他装作听话的样子,同桓锦亲密时故意刺激他。
次数多了后,桓锦想收也收不住,发情期桓锦坚持要和简凤池分房,夜半他正煎熬着简凤池突然闯进来,他险点用蛇身操了进去。
先前听不懂的东西少年非得碰了壁才懂得收敛,桓锦多次警告简凤池不要太纵容他,桓锦自制力并不好,不然不会那么多年都避着人修炼。
他发自内心地喜欢和简凤池做那些羞耻的事,简凤池一进来桓锦蛇尾缠住他甜蜜蜜地接吻,简凤池习惯性摸他蛇身,充血到狰狞的蛇根伸出来。
简凤池揉搓两根,桓锦止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蛇身把简凤池缠成了一捆逃脱不掉的大麻花。
简凤池正意乱情迷地同桓锦接吻,忽而后穴被硬物抵住,连忙叫停。
桓锦特别动情才想操进去,简凤池对被操后面说不出的抵触,万般想又不得已压抑情欲,任由他压在上面欺负,隐忍的表情直想让简凤池表演更骚的戏码,放开了玩他。
做到最后总是桓锦断续或委屈地念清心决,各种各样的清心决,带着喘声念清心决,小声念清心决,咬着他耳朵念清心决,闭眼颤抖着念清心决。
念给他自己,也念给简凤池听,在床上简凤池自动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清心决。他一次也没有念出口过。
“桓锦,不要,我不想……”
蛇根磨蹭着简凤池后穴,桓锦迷乱的蛇脑热得发昏,眼里心里都是简凤池后面那个洞,插进去一切痛苦就消除了,他根本不管简凤池说什么,急切地寻找进入的方法,顶端抵住菊瓣直接往里插。
“不要,插,插不进去的……”简凤池害怕了,拼命挣扎,可蛇身缠住手脚,看似柔软无骨,却是沉重的禁锢。
“桓锦,会疼,我会疼……”
简凤池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头无力地撞桓锦,桓锦控制不住地兴奋。
发情期仙力紊乱,他半身人形都维持不住,简凤池眼睁睁地看着桓锦由人身变成纯然的蛇类,蛇信舔弄少年敏感乳尖,阴茎坚定不移地撑开洞口,发胀发痛。
他被发情期的蛇缠住了。
桓锦说过很多次不要故意挑战他的克制能力,在发情期最好离他远远的,简凤池心里无比后悔不把桓锦的警告当回事。
他六神无主,竭力挣扎不动,桓锦反倒越缠越紧,蛇头不住地磨蹭着简凤池的身体。
桓锦难受至极,理智全无,对少年的抗议一概不理,他半天都不得入门,在少年双腿间来回反复磨蹭,粘液流连一片。
他们甚至不是在床上,简凤池后背靠着简陋木门,双腿被蛇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