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恶毒受遇见攻三狼狈勾引翻车被攻三狠G时给主角受打电话(1 / 4)
乔乾硬撑着关上房间门,才卸力靠在墙边。
可恶的白丞硬要把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害他一走路就会被磨到肠肉。
他动了动屁股,肛塞像是个小型鸡巴一样卡在穴口,堵住满肚子的精水在肠腔内晃悠。
他咬着牙默默咒骂了白丞几声。
呸!该死的臭流氓!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这点事,一点都比不上他。
要不是为了完成工作,他才不会被主角受压着做这档子事。
他是多么敬业和努力,比只知道操他肉穴的主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红着脸走了几步,精水挤压润滑着肛塞,滑溜溜地直往下掉,他夹紧后穴扶墙进了电梯。
小腹微微鼓起,乔乾用手虚虚摸着那里,胡思乱想。好像怀孕了一样……
全是白丞的臭精!讨厌死了!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正走出公寓,就看到楼下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徐徐停下,接着车门打开,谢子无长腿一迈从后座上下来。
谢子无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装。丝绸质地的长袖衬衫泛着冰冷的银白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脖颈,袖口垂落几缕散乱的流苏,像是有月光在其上流淌。修身的长裤包裹住他力量感十足的长腿,踩着一双高跟白色皮鞋。
他银色长发扎起,脸颊雪白细腻,勾人的狐狸眼里满是疏离和傲慢,嘴唇却是薄情的淡粉,像是受邀赴宴的高傲艺术家,浑身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贵族气息。
“乔乾……”谢子无看见乔乾站在楼下,有些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我正要来找你,你怎么自己下来了?”谢子无含笑开口,调侃地说道他们真是心有灵犀。
乔乾心神一动,正好攻三来找自己,还开了车过来,不如就让攻三载自己去尊尚广场好了,反正他也懒得再挪到小区门口打车了。
正好还可以刷一刷攻三的厌恶度。
乔乾迫不及待地挤上车,扯着谢子无的袖口坠着的流苏把人拉进车里,像是勾人上床共赴云雨的妖精。
谢子无饶有兴致地被他拽上车,就听到乔乾吩咐司机开车去尊尚广场,那是市中心的一座商场,离这里并不很远。
乔乾让司机升起前后座的挡板和车窗遮光帘,这才安静下来思考着什么。
谢子无舔舔唇瓣,期待地心想宝贝真大胆,是要和他在车上做吗?玩车震?
乔乾在思考,最终选择了一个背锅人选,转身面向谢子无,充满暗示意味地说道:
“昨天晚上被阎总接走折腾了一夜,今早他才把我送回来。”
“阎总真是太粗鲁了,弄完都没有给我清理……”
“谢先生心好,带我去商店买消炎药好吗……”
说着,他还伸出手抚摸上谢子无赤裸的锁骨,暧昧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谢子无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按住乔乾的后颈把人紧紧按进怀里,以免自己脸上的阴云把乔乾吓到。他的手指在乔乾后颈肉上逡巡,语气危险道:
“他和你昨晚做了?怎么做的?你不告诉我具体细节,我不是很相信啊……”
乔乾一边在心里骂他变态,连别人做爱的细节都要听,一边用脸颊轻轻蹭着谢子无的衣领。
“我怎么会骗谢先生呢?”
他挑了些白丞昨晚强迫他的片段,断断续续羞耻地说道:“他把我按在床上……硬要把他那东西塞进来,后面被他弄得好痛,还肿起来了呜呜……”
“他还逼我说爱他,说要和他在一起。可我心里只有谢先生……我不肯,他就一直粗暴地对待我,后面都要被他弄坏了……”
谢子无手指掐着乔乾的脸颊抬起他的脸,眼神冷厉,语气凉薄地道:“我叫宝贝等着我,不要勾引别的男人,宝贝就是这么答应我的吗?”
“还是说你那个阎总和你关系亲密不算别人……他是你的男朋友?嗯?”
掐住他脸颊的手指用力,饶是乔乾再怎么愚钝也该察觉出来谢子无心情不虞,急忙否认:“不是的!是他强迫我的!我和他没有关系!”
“我……我……我是被迫才和他做那种事的……他威胁我不和他上床就不让我和白丞在这里待下去,我没有办法的呜呜……”
谢子无猛地把乔乾推倒在后座上,翻身压在他身上面对着乔乾。
长发的发带被乔乾无意间扯下,冰凉顺滑的发丝亲吻了乔乾的手一瞬又散落在谢子无肩膀上,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他腿侧,钳制住他逃跑的举动。
谢子无直起腰,微微蹙眉,像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眼神带着忧伤,对乔乾怜惜地说道:“阎仲渊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宝贝呢?”
谢子无冰凉的手指挑开衣角,钻进乔乾的上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滑动,像是条冰冷的毒蛇。
还不等乔乾装可怜挤几滴眼泪出来把自己撇清关系,谢子无又故作疑惑,声音轻飘飘悬着:
“可惜他昨晚就出城去b市了……”
“今早新闻上还在直播他主持了一个会议,怎么能在我走后来接走宝贝呢?”
谢子无每说一句,脸上的神情就越发冰冷。浅淡的细眉皱起,像是落满冰雪的高山,薄唇紧抿,目光寒冷而又愠怒地盯着乔乾。
他猛然用力拽下白丞的裤子和内裤,看着股穴间露出的黑色道具一角冷笑:“在包庇你那个室友吗?他是你的奸夫?”
“宝贝早就和室友搞在一起了吧?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平时也会和他上床吗?在用身体分摊房费吗?”
“原来宝贝勾引人这么熟练是这么学会的啊……可惜没有早一点遇到老公,不然老公就早点来包养老婆,也不用老婆这么辛苦,吃了这么多鸡巴了……”
他把肛塞用力拔出,乳胶质的突起飞快辗过肉嘟嘟的穴口,刺激乔乾捂着嘴呜咽。
谢子无目光阴冷,看着那个肿穴吐出脏兮兮的精液和淫水。待到再没有精水流出,才粗暴地伸手指进去抠挖遗留的精液。
“为了室友撒谎骗老公?宁愿被操死也要保住他?他知道你那么痴情吗?”
“就那么喜欢他吗?比喜欢老公还要喜欢?那老婆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
“小骗子……这么淫荡,出门还带着肛塞,这么舍不得室友的精液吗?”
谢子无的手指在乔乾肉穴凶狠进出,狠狠抠弄着肉穴,害得食髓知味的肠肉又颤抖着挤出肠液。
“都怪老公没有想到,老公该早点把老婆干开爽到,这样老婆才不会饥渴地到处勾引野男人。”
冰冷美人生气的怒容也别有一番美丽,乔乾痴迷地看着,又被后穴的粗暴动作吓得颤抖。
“没有勾引过别人,只和白丞做过……呜啊……”
“喜欢老公……手指轻一点……流干净了,真的流干净了……”
谢子无拔出粘上透明淫水的手指冷笑:“喜欢老公怎么还被他操,还被他破了处?骚穴真是淫荡,被抠一下就把老公的手掌都打湿了。”
他把手指伸进乔乾还欲辩解的口中,捉住那条湿滑绵软、惯会骗人的红舌,在手指间夹弄把玩,不愿听见乔乾口是心非地撒谎骗他。
谢子无感到心脏酸涩地疼痛,像是被这个总是撒谎的小骗子抛弃。
可是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自己怎么还会感觉抓不住他呢?
他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乔乾疲软的阴茎,问道:“这里他用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