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蹭鞋到被强制打断/竹条抽花X数错了重来)(1 / 4)
“唔是”
陆锦瑜扶着腰起身,宋卿礼故意翘着脚,他要跪直了才能勉强碰到鞋尖,花穴里的水滴在鞋上,柔软的嫩肉轻轻蹭上去,留下一截透明的水痕。
他想要扶着宋卿礼借力,却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颤巍巍的把双手背在身后,纤白的手指死死扣着手腕。
悬空的鞋没有着力点,每一下都像是隔靴搔痒,红的充血的阴蒂酥麻难忍,刚刚塞了冰的肉道却是阵阵空虚。
宋卿礼不常肏他,就是偶尔弄弄也不会允许他泄身,算下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射过了,如今反复被压抑的情欲被挑起,花穴里陌生的快感交织着,他几乎已经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浪潮般的快感一层叠着一层,白嫩的阴茎挺起又在顷刻被扎软,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无边的情欲将他淹没。虽然不能射,但是用这新生的花穴解解馋也是好的。
可偏偏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刻,宋卿礼把脚移开了,陆锦瑜下意识地去追,被扯着头发压在了栏杆上。
潮红的脸暴露在一楼客人的眼中,连带着汗淋淋的修长的脖颈。
宋卿礼招来剩下的冰,全部塞进了陆锦瑜的穴里,刻意绕开了他敏感的阴蒂,只是单纯的填满了他的花穴。
令人疯狂的情欲瞬间被熄灭,陆锦瑜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揪着头发压着手强行推在栏杆上。
盈盈一握的腰被迫挤压,薄的像是马上就会被折断。
他双目无神大口的喘气,耳边全是楼下污秽的吵杂的叫喊声。
忽然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破开迷雾,“自己玩的爽吗?”
他一开口就是呻吟,勉强答到,“啊爽”
头发被拉扯的力道更重了,宋卿礼的声音充满压迫,“大声一点。”
“爽!贱奴啊贱奴在主人的脚上蹭的好爽!”
这算是超常发挥了,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人本没有羞涩,却在听见宋卿礼的笑时脸上烧了起来。
主人很少外露情绪,大部分时候像个旁观者,冷静的玩弄开发他的身体,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婊子,跪在天神的脚下祈求垂怜。
虽然这种想法令他亢奋,但都远不及他意识到宋卿礼因为他而笑出声了,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看见主人。
“主人主人”陆锦瑜微微挣扎想要回头却被压的更紧,他声线颤抖,“求求您让贱奴看看您”
宋卿礼松开他,陆锦瑜啪的一下跪在地上,他慌乱的转身扒着宋卿礼,刚好看见对方眼中还没散去的暖意。
他几乎是痴了,身下冻的麻木的花穴还在滴水,一颗快要化了的冰块滚了出来。
宋卿礼无视他满怀痴爱的眼神,脚尖抵在穴口,狠狠往里一顶,最前面的一块冰生生挤开宫口,窜了进去。
陆锦瑜的叫声简直要腻死人,可偏偏他满心满眼的人无动于衷,还要罚他不听话没有夹住冰块。
陆锦瑜被责令跪在地上,自己掰着屁股,露出一开一合的后穴和粉嘟嘟的还在滴水的花穴。
宋卿礼顺手拿了细竹条抽他,由下往上专门抽在他含不住冰块的花穴上。
那般娇嫩的地方哪受的这个,仅仅三下就红的不成样子,被调教的乖顺的人不敢躲,死死掰着屁股翘着臀唯恐主人抽的不顺手。
锋利的竹条偶尔划过手指,在白皙的手上留下一条红棱棱的印子,十指连心,陆锦瑜却不敢埋怨主人的准头,只会更尽心的掰着屁股,十指嵌进白软的肉里,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
“二十九三十唔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粉嫩的阴唇成了滴着水的艳红馒头逼,湿漉漉的竹条一戳,那团软肉又颤抖着流出一股水来。
宋卿礼拨开阴唇,露出那条几乎被挤的看不见的肉道,棱角分明的竹条在肉道里搅动,化成小块的冰和竹条一起刮蹭着内壁。
他看着跪着的人大腿都在抽搐了也不敢乱动,嘴角微微上扬,又戳了戳他几乎快要流血的肉逼。
“声音太小了,重来。”
“唔是贱奴这次一定啊!”竹条出其不备的抽了上去,“唔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慢了。”宋卿礼又对着那脆弱的部位抽了一记,冷硬的竹条精准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陆锦瑜耗尽了全部的自制力,颤抖着道谢,“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宋卿礼嗯了一声,继续折磨那鲜艳欲滴的花穴,说好的三十次在数不清的‘重来’下硬生生超过了五十,花穴这次真的要坏了,打眼一看就能瞧见一层皮肤下裹着的抽烂了的血肉。
轻轻一碰陆锦瑜就疼的哆嗦。
宋卿礼没再说重来,陆锦瑜意识到这一轮总算是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松手,两团臀肉飞快地合到一起,又一次挤压到充血的花穴,他全身都在抖,冷汗不停的流,废了好大的劲才转过身来跪直。
这下是彻底没有情欲了。
宋卿礼坐在凳子拍了拍大腿,“坐过来我看看。”语气随意的像在招呼自家的狗。
刚刚还痛的满脸是泪的人也不长教训,苍白的脸上又扬起笑来,失去血色的唇微微抿着,明晃晃的讨好。
他跨坐在宋卿礼的腿上,不敢坐实,纤细的腰肢被揽着,双拳微握抵着对方的胸膛,身体前倾趴在宋卿礼的怀里。
宋卿礼说是看看,手指却还不留情的揉上了他的阴蒂,陆锦瑜疼的一抖,又乖顺的把痛呼咽下,换成了柔软的小声的呻吟。
疼痛完全掩盖了快感。
宋卿礼又去揉他的阴蒂,脆弱的小东西现在肿的有樱桃大,手指按上去的时候陆锦瑜抖的更厉害了,大腿不可控的抽搐,他尽量等那一波痛过了才小心翼翼地求欢。
“主人贱奴的穴现在又湿又热求您求您肏奴”
现在肏进去他那能有半分快感,但是任何一个和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都不想错过。
陆锦瑜把腿分的更开,把自己快被抽烂的红肿的花穴送到宋卿礼手上。
但是那只施虐的手反而挪开了,宋卿礼掐着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现在肏就太伤人了,他当然没忘自己过去作弄人的手段,只是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却逐渐下不去手了。
这一吻温和而绵长,已经准备强忍着痛伺候主人的人有些发懵,但也逐渐沉迷在这难得的温情中。
他从不奢求宋卿礼回应他的感情,但却难得生了妄想。
“主人,您是不是”
“时间差不多了,衣服穿好,走吧。”宋卿礼拙劣的转移话题,表情依然冷淡,藏在发间的耳廓却悄悄红了。
陆锦瑜识趣的不再追问,主人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不管这种喜欢是把他当做一只听话的狗,还是玩的顺手的奴隶。
他的心跳的飞快,接衣服的手也在抖,陆锦瑜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
皮质的连衣裙甚至盖不住臀瓣,软翘屁股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陆锦瑜抬腿把珍珠做的简易内裤穿上,动作间艳红的馒头逼清晰可见。
这珍珠原本是用来吊着他的情欲的,现在倒比刑具更让人难以忍受。
坚硬的珠子卡在花穴的缝里,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张开摩擦着大腿,定制的皮裙紧紧贴着皮肉,留给双腿的活动范围很小,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痛,珍珠链子压着阴蒂,随着陆锦瑜的动作,前后磨蹭着脆弱的阴蒂。
他抓着宋卿礼的两根手指,泪还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