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Y求不满的男同学拉到杂物室疯狂男高地狱(4 / 7)
初也不会拖走初原强奸。七八只大手摸上来,捏着奶尖搓动,抓着奶子狠力握住,还有从裙底钻进来在腿间摩挲,公然猥亵着初原。
“怎么,要不要我们再把隔壁游泳队的一起叫过来啊?我们这八个人能喂饱你的批吗?”说着,大手在初原内裤里狠狠揉了一把肥鲍。
初原被摸得满脸通红,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如果可以的话,一起来最好了。”
“哈!真是个贱逼!”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开了肥厚的阴唇,在敏感的小豆子上用力扣弄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快感扑上来,初原腿脚发软,一下子坐在了那只手掌上。软嫩的逼肉撞在掌骨上,更深地吞了进去。
“呜…呜——”
“妈的骚货!”男人的手掌狠狠擦过,从裙底抽出,掌侧一片水光淋漓,全是刚刚初原喷在上面的水。
远处好像有谁在吹哨子。
“集合!快点过来!”
“嘟—————”
“别他妈精虫上脑,滚过来!”
啧。这群体育生平时精力旺盛得很,又粗又持久,能把熟烂的娼妓都干到崩溃。
被催长的性欲无处发泄,但教练已经疯狂吹哨,就算再想把这个婊子干烂,都只得悻悻抽手离开。
“吗的,洗好逼给老子等着。”
热烘烘的汗液气息离去,初原晕乎乎地站在原地,平复了身体里的情潮。
总之,中期考核的问题应该解决了!
—————
考核在早上10点开始,初原来到考场,场地已经被铺满了软垫,还有巡场的老师在进行最后的检查。
虽然已经说好了今天见,但她还是有点忐忑,直到一排高大的人影走进来,径直朝这走来。
除了上次见到的八个篮球队的熟面孔,还有六位没见过的,个个都长得又高又壮,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团。
“来吧,我们可是特意把隔壁游泳队的叫上了,一起来操你这个骚逼呢。”
初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十几个男人围住她,被剥夺呼吸的窒息感无比强烈。
“这就是你们说的骚货?”
一个陌生面孔走上前来,推倒初原,让她跪趴在软垫上,扒下她的裙子,细细看着腿缝间肥嘟嘟的鲍肉。
花唇泛着不正常的红热,还没挨操就像是被男人撞得红艳艳。男人一手扒开肥嫩的肉,食指从微微翕张的小口探进去——
“操,怎么这么热?”
热情的穴肉极尽讨好地开始吮吸着粗大的指节,内壁的温度超过了正常的阈值。烫得人头皮发麻。
这也是学姐教初原的。
出门之前,用热水灌进逼里,努力憋着含上一段时间再排出来。不要排得太干净,留一点在肚子里,内壁就会保持着这样滚热的温度好一会儿。
又湿润,又高热,能在更短的时间里榨出更多男人的精液。
男人抽出手指,血气翻涌。宽松的外裤被拽下来,青筋盘绕的巨屌就露了出来,兴奋地吐着清液。
考试还有一分钟开始,焦躁的男人握着沉甸甸的鸡巴,拍打在初原白嫩的臀肉上。初原的腰上并没有什么肉,臀部却又圆又翘,顺从地低伏趴在那,更显得腰窄胯宽。
色情的要命。
篮球队和游泳队平时并没有什么空闲,每天都要进行训练。即使偶尔狠操发泄,也远远谈不上舒爽,总是做得不尽兴。两颗卵蛋里装满了精液。
鸡巴抽在腻乎乎的屁股肉上,拍打出浅淡的红痕。时间到,尖利的哨声划破天空,一瞬间,顶在穴口的鸡巴猛然冲了进来,癫狂地开始操弄。
男人很久没有发泄了,游泳队有一周没有操逼了。他抓着初原的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像发狂的公马死命肏干。
滚烫的逼肉里还夹着没吐干净的热水,烫呼呼的温养在最深处,被他插得噗嗤四溅。
“骚货的逼果然、哈、哈……紧!”
初原被他干得呜呜直叫,婉转的呻吟落在男人耳里,更是疯了一样骑她。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在整个场馆中回荡,到处都是男人粗鄙的挑逗和女人婉转的哭吟。
“吗的这贱逼、操!”
被热水泡透的腔道实在是热情得要命,初原没忘记自己今天的目标。不是被操多久,而是在有限的时间里,榨出最多的精液。
她晃着腰迎合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深深地吞吃进紫黑的阴茎,节奏一慢下来,还要摇着屁股磨,不给一点缓冲的机会,疯狂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紧缩着催促他射出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