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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婊子,想怀孕,想怀上主人的种……”
富商紧紧地抓着慕云仙尊细窄的腰间,粗大的十指几乎嵌进了腹部的薄肉里,粗暴大力的顶弄让慕云仙尊变得像是只在风浪里摇晃的船,被抛上抛下,而每一次被性器向上顶去都只会让他跌落的时候更深地将男人的鸡巴给吃再进去。
慕云仙尊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混杂着泣音的淫词浪语,两只手已经酸痛难耐,却还是在被男人们圈在性器之上撸动,纤长的十指上沾满了黏滑的液体,而沾满淫液的性器则是被男人们送到嘴边威胁他舔干净。
“呜……舔,嗯会舔干净唔……”
慕云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目光涣散地看着被送到面前的东西,稍有懈怠鼓胀的奶子就挨男人们毫不留情的责打,因此面对男人们送到嘴边的鸡巴只能来着不拒地逐一舔干净,口中还要发出“啧啧”的水声,就好像他有多么喜欢吃精水一般。
耐不住有些人还嫌不够,扶着鸡巴就要要把巨大的龟头往他嘴里塞,慕云仙尊的唇角都被撑得泛红,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撑裂。
身下的花穴却是当真流出了血来,喜出望外的富商立刻掏出帕子胡乱擦拭起来,沾了一帕子的淫水和处子血迹当作纪念。
见他稍一被威胁就是这副乖顺姿态,肏不了身下那口美穴的人就更不肯放过他的口穴了。慕云的嘴里没再空过,被一根根带着浓重腥臊味儿的鸡巴占得满满当当的,喉咙更是被顶得又肿又疼,声音哑得像是渴了三天的人。
两只软面团似的奶子更是被人粗暴地挤在了一起,乳肉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两颗被凌虐得肿成葡萄的奶头却被拢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就叫他攀上了高潮。
富商的鸡巴一下下地撞着那更淫靡、更狭窄的穴口,每一次撞击到那地方,本就神志不清的慕云仙尊脸上都会出现一种马上就要破碎掉的崩溃快感来。
“……这、哪里……好奇怪……、”
慕云仙尊只是在口中得闲的功夫受无意识地问道,却不知道是在向谁问的,玩过不少双性娈宠的富商却欣喜异常,心道这美人不光身子极品多汁,居然就连那能够孕育的子宫都发育出来了,这下更是卖力顶弄起那个小口,终于将肉壁顶得越来越软了。
慕云仙尊甚至没怎么意识到自己又酸又胀又痛的乳肉之间也被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肉棒,直到男人拿这淫物快速在乳间抽插起来的时候才边喘边叫了起来。
捧着他双乳满足欲望的男人还恶劣得很,其余四指托挤着乳肉形成深深的沟壑,大拇指却虚按在乳头上,每当慕云仙尊的奶子被他蹭得左摇右晃或是挨了身后富商肏弄的时候,一对乳头总要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剐蹭过去,有时还会撞上更坚硬的指甲。
慕云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变成身上所有口子都是为挨肏而生的淫具……他忽然绷紧了身子,富商鸡巴上的青筋磨蹭着他的穴肉,他的穴好像都记住了这个形状,臀肉和富商肚子上肥腻的肉撞击着……但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
富商那大得可怕的鸡巴又是一记猛戳,终于捅开了那道小口,猛地顶进了那细窄的宫口。
不知是崩溃还是爽的,慕云仙尊的眼角又挂上了泪,断了线地落了下来,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口中无论是淫词浪语还是泣音喘息都不见了。
富商掐着他的腰往下送去,身子一挺,直直地龟头将捅进了宫口之中,慕云仙尊当即又射出几股淫水来。宫口的软肉牢牢地箍着粗大的龟头,反而将其卡在了子宫之中。
富商下腹一紧,龟头跳懂两下,一股微烫的液体就浇在了宫壁上。
慕云仙尊扬起修长的颈,双眼翻白,他感觉到有股热流冲击着自己极深、极隐秘的地方,而那脆弱的地方被大量的精液冲得痒麻,又因为盛不下这么多液体而发胀……他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已经怀胎了似的。
富商将积攒许久的精水全都射在了这双性美人的子宫之中,终于将性器拔了出来。失去了男人龟头的支撑,慕云仙尊的宫口立刻就合了起来,将精水一滴不漏地锁在了里面。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慕云眼前一黑,淌着淫水昏了过去。
管教嬷嬷对他的表现点了点头,心道这云奴夫人虽然心气儿高了点,但生了这么一副淫荡的身子,再怎么清冷傲慢的人都得被拖累得下贱到尘埃里去。
“嬷嬷,东西来了。”
几个丫鬟捧着托盘过来,在管教嬷嬷的示意下将托盘放下,依次排开。这几个托盘上的东西都古怪得很,有瓶嘴格外长、瓶肚大得像个水缸的瓷瓶,有做成蝴蝶状的银夹子,“蝴蝶”的腹部还有一枚银闪闪的长针,翅膀上则连着细细的链条。至于最后面那几个托盘中的实物,用处便清楚多了,都是些玉石雕刻成的阳具,粗细长短不一,但一个个都雕刻得极其精细,连柱身上起伏的青筋都给做出来了。
慕云仙尊看了最后这几样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红着脸轻骂了几句。他能学会什么骂人的词儿?非但没有出口恶气,反而让管教嬷嬷不悦了起来。
”云奴夫人还真是不知悔改!老身原本不愿将话说得太绝,现在看来,夫人却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夫人是双性之身,又已经被人破了身子,还是最不堪最下贱的在闹市中被一群人给弄了,按照我朝律法,那些个贩夫走卒甚至乞丐都该是你未来的夫君。也是我们老爷心善,将你带回了家里,否则你要么是成了当日弄你的那些人的共妻,要么就得被送到春香院去接客!”
“老爷虽打点了关系,将你赎了出来,但你若再不争气,又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该连妾室和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县衙押去做慰问重刑犯的,到时候身子被人白弄了,可是连钱都得不到一枚。”
嬷嬷一边骂道,一边用戒尺抽着他的奶子,乳肉被打过的地方发起热来,红肿如蜜桃。
慕云仙尊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嬷嬷责打的感觉要比那日被当众扇奶还要令人难堪,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半勃,两穴里的淫水都将大腿根浸湿的时候。
嬷嬷骂完便指示两名仆妇将仙尊绑在凳子上,粗糙的红绳在仙尊的皮肤上又勒又磨,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他被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两腿分得极开,将阴唇都扯得分开,露出一条细缝来。
“老爷最好饮酒。”
慕云仙尊抬不起头来,自然不明白嬷嬷为何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下一秒,已经绽开小缝的肥嫩逼唇被手指扒开了,兴奋地吐出一汪淫水,却被冰冷的细棍入侵。
慕云被这冷意刺激了一下,肉穴自发地紧缩,不愿让这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杆长得奇怪的瓷瓶嘴儿挤开穴肉,仍是朝里伸去,直到戳在更狭小的宫口处。
慕云仙尊被戳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让他想起来那日被捅进宫口的感受,顿时挣扎起来。
嬷嬷早有准备,当即用戒尺抽在了仙尊的阴蒂上,顿时汁水四溅,将他打得时而痛呼时而发出媚声,挺腰摆胯。抬着瓷瓶的仆妇见状立即抓住机会,将瓶身往前一推,细长的瓶嘴就被宫口吞进去了些,接着直接捅在了敏感的宫壁上。
瓶嘴被全部插了进去,瓶身和肉唇没有了距离,两片肥唇被分开来,扁扁地贴在冰冷的瓷器瓶身上,被硬物捅穿的感觉和身下冷意让慕云仙尊咬住了唇,再难受再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用发红的眼眸盯着身下的地面,仿佛这样就会有人将他从这场噩梦中解救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