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尾巴(老师同学和路人都是你们玩法的一环吗)(1 / 2)
“哟,兔子耳朵。”钻进后座的老周说,“你哥又给你买礼物了?”
带着兔耳朵头箍的谢尔斐在副驾驶座上脸红红地点头,长耳朵在头顶摇了摇。只有白牧林知道她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眼睛不敢看人,为什么手握着校服裙摆下沿不放。
班主任老周来敲车窗前不到一分钟,白牧林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正在妹妹内裤里轻轻扒开她的后穴,小心翼翼但坚定地往褶隙里推入一支兔子尾巴肛塞。再早些时候,一根入体式的震动玩具已经被塞入她的肉缝,没震两下就让她扭着身体抓着哥哥的肩膀喷了一坐垫的水。
“不仅有礼物还有好吃的。”白牧林说,悄悄扯了张纸巾擦手,“还是多亏周老师费心,我妹才能保持成绩那么好啊。”
“诶,兔子耳朵!”老周没关上的车门又钻进来一个短发女生。白牧林认出是上一回他来学校时遇到过的谢尔斐的朋友。
“抱歉啊,临时带她过来,”老周说,“这我们班的小杨。打赌打输了答应要请她吃饭,实在没找到时间。”
“大白哥好。”女孩说,“想不到吧我的斐,你爷爷又来啦!”她伸手去扯谢尔斐的兔耳朵,两个女生隔着靠背闹作一团。
“没事,都朋友嘛。不过你和学生打什么赌?”
“成绩上的。”老周说,“待会儿她的份我来付。”
客套了几个来回之后,老周还在坚持,白牧林懒得追问,也就顺着他去了。
他没什么意见。感到困扰的大概是谢尔斐。车后座的两个人和彼此交谈更多,但仍时不时跟她搭话,她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平复下呼吸,克制住双腿间静声微微震颤的小东西在身体各处引发的激烈快感,不让人看出异样。
她以后会记住教训。这就够了。
停好车,他们往烤肉店出发。老周走在白牧林身边,从长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根?”
白牧林摆摆手,“不了。”
“是好货,看好了,别嫌弃嘛。”老周拿着一根往他手里边递。
“没有。就是戒了。”他说。
谢尔斐回头看他,眼神有些诧异。白牧林朝她笑了一下。
自从妹妹坦白说最开始是从他落下的烟盒里拿到的生平第一支烟,他就不再买烟带在身上了。这很难熬,特别是开头几天,他不爱喝咖啡,工作忙的时候全靠尼古丁吊命。但他更不想看到谢尔斐学去他的样子,在某个晚上因为无法言喻的苦楚而点上烟,看着那点火光,不知不觉间抽掉一整包。
“服了,你没上大学就开始抽烟了吧。”老周叹口气,“那陪我在外面抽完了再进去。”
于是谢尔斐被她的好朋友搀着手臂先进了餐厅,坐上他提前预定的座位。白牧林在餐厅门口的寒风里站着,陪他的大学同学抽烟。
“什么时候升店长?”老周问他。“不是上次说大老板对你印象挺好的?”
白牧林不置可否地唔一声,“还没定呢。”
“所以你还是想要去外地?”老周说,有意无意地拿出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来,“说了那么多年,定好想要去哪里了吗?”
“没有。”他希望自己说的足够轻描淡写,但眼神不自觉的往餐厅里边妹妹的方向望去,她正和小杨说笑,头顶上戴着兔子耳朵头箍,往嘴里塞从他车上找到的一小包薯片,“到时候再看吧。”
老周一定是发现了。几人围着滚烫的烤盘开吃的时候,他又提起这回事来。
“对了,谢尔斐,你之前说想考哪个城市来着?”
谢尔斐正在被她的朋友投喂一团包着生菜的烤五花肉,她愣了一下,眼睛睁大了,菜叶还在她嘴里嚼得咔吱咔吱响。一只迷茫的小兔子。
“我还……没定。”
“你们兄妹俩怎么一模一样的。”老周叹气。
白牧林笑得很得意,“夸我妹聪明是吧,谢谢老师。”
“明明是在夸哥哥你漂亮。”小杨插嘴,“我们家斐斐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对吧老周?”
老周拉长个脸抓起纸巾砸她,她演戏一样尖叫起来,绕过桌子打他。
白牧林乐滋滋地看戏,拿出手机划开屏幕。他的腿在桌下往前伸,分开妹妹的双腿,膝盖将她的大腿抵在卡座隔板上慢慢摩挲。
在车上他一直保持低调,没把震动档位调太高,以免被人听到。但饭店里足够嘈杂,他可以时不时给谢尔斐一个惊喜,比如现在。他感觉到少女腿上的肌肉在抽动,看到她呼吸乱了一拍,喉咙动了动,臀部开始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谢尔斐咬着下嘴唇朝他眨眼,中带着恳求。
他只是不出声地对妹妹做了个口型。
这是惩罚。
一餐饭其乐融融地吃完了。老周提前了一点回学校看留校生的晚自习,小杨看上去有点消沉,缠着谢尔斐要一起去逛周边店。妹妹没说话,回过头来拽了拽白牧林的袖子。
“嗯?你们去呗,晚上也没什么事。”他看着手机说,“还是要哥哥跟着一起去?”
实际上他知道得很清楚,谢尔斐想说的大概是让他把强震给关了。但他又一次决定装傻。
白牧林故意落后几步,看着每次震动时妹妹屁股都会不由自主翘起来抽动一下,小小地带起裙摆和大衣下摆往后一荡。
“斐斐你脸好红哦,没发烧吧?”小杨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怎么要哭了?别吓我啊?”
“没事……吃得太多了,热。”谢尔斐轻飘飘地推开她的手。
她当然会热。橡胶正持续地贴着女孩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疯狂摩擦,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腾腾的气息连站在她身后两三步开外的白牧林都能感受到。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换了波动模式。
刚波动没一瞬间,谢尔斐就脚一软往前倒下去。白牧林大跨一步正好扶住她,才发觉自己后颈上还在冒冷汗。
小杨一直牢牢抓着她手臂,这时也吓得拍自己胸口,“平地摔啊?这功夫真好。”
谢尔斐捋了捋散在肩上的头发,摇摇头没说话。但是她的手按在白牧林手掌上,发着抖的手指和他扣紧了,热乎乎的指腹嵌进他的手背。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其他人在,他会立刻掉头把谢尔斐拉回车上好好安慰她一下。
“没事,好了,我们慢一点。”他说。
扶妹妹站起来之后,他往口袋里瞟一眼手机,换了更平稳温柔的低档。
这家店是新开的,但是很热闹。周围很多有名的老书店和大文具店,学生周末都往这边跑。谢尔斐跟在朋友身后,但一直不放开他的手,他倒也不在意被牵着在穿校服的学生海洋里挤来挤去地巡游。
直到老板或者是老板的朋友打开墙上的电视屏开始怪猎,小杨站在那边逐渐看上瘾了,只剩兄妹两人自己逛。谢尔斐牵着他漫无目的地晃到靠墙的柜台边,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身上舒了口气。
白牧林拂开她眼前的碎发。她看上去仍有点茫然无神,让他很想捧起她的脸亲一口。
“累了?”他压低声音问,“想跟哥哥回去了吗?”
大约这话听上去太有深意,谢尔斐的脸又红起来。她扯住他上臂的袖子,泄愤般地用力一拽,但再也没放开,而是突然把全身都倚靠过来吊在上面。
因为他又偷偷换档了。
谢尔斐软软地贴着他,呼吸时而加重,时而又因为双腿间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击凝滞在喉咙里。幸而周围的孩子都还太年轻,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