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恶意(1 / 7)
夜晚很黑,撞了这一下,白棠就倒地不起了。晚上吃过饭,惠贰就把她压回房间,本来要g那事的,后来也不知顾虑什么,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房间简陋,像往常一样,惠贰把她捆好手脚,就和衣躺下了。
洗碗的时候,白棠故意摔了一个,小心藏好一片在发髻里,直到对方鼾声起,她才取出割了布条然后逃出来,可谁能想到这么晚,外面还有人!!
“大侠,救救我,我是被匪人给掳来的!”
什么大侠?!话本子看多了吧?!
“我可不是大侠,你跑出来的那个屋子,是我家,不过我的确是来救你的。”
惠玖拉起倒在地上的白棠,边拉边感慨,对方娇贵的身子因连日奔波,搁手上轻飘飘的,看来是吃了不少苦。
“你是他妹妹?!可你不是在京师吗?”
“你爹让我来救你的,不过,现在外面乱得很,暂时你还得先待在我家,至于我哥,等机会再说。”
白棠显然不愿再回去,可是她又拗不过惠玖一个乾元,无奈被送了回来。
“你不进来?!”
“我这会儿不能进去,你动静小点,知道我是来救你的就行,明天白天我再过来,你不要怕,消息我已经递回京师了,对了,这羊皮卷是你爹让我转交给你的,你先收好。”
白棠收好羊皮卷,不舍的送走了惠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个人是能救自己的唯一希望了。
可惜,世事难料,京师在惠玖离京的时候已经乱了,首先是nv帝莫名其妙的称病不朝,接着储君也跟着病倒,然后就是流言四起,更离奇的是人人都道权柄滔天的督信司主司,竟然发现si于自己的宅邸,一时间京师动荡不安。
更要命的是原本就猖獗的匪患,直接由逐鹿帮起头,于鞑靼侵犯锦州,而朝廷不作为之际,直接揭竿反了大曦。
紧接着斑鸠会就在邺城顺应起义,只是斑鸠会名声不太好,响应的人很少,这反倒让那什么程会长恼了,开始在邺城胡作非为起来。
短短一个月不到,大曦四处硝烟,督信司失去主司,整个职能处于崩坏的状态,临时上任接手的是原来的副司,都到了颐养天年的岁数了,完全就是个鹌鹑x子。
整个大曦人才储备最大的部门一旦崩溃,后果就像连锁反应一般,没有多少所谓的忠诚是不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的,这其中就有不少督信司的人离开了京师,奔赴锦州逐鹿帮,要在这乱世将起之时分一杯羹。
而惠玖送往驿站的消息,自然就再也无人查收了,等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
那天过后,她收拾妥当回上yan村,和这分别许多年的哥哥们相认了,停留在惠玖记忆里的哥哥们,只不过是一道远去的模糊背景,和难捱的饥饿罢了。
如今眼前的二哥,隔着老远就能察觉到一gu莫名的戾气,反倒是三哥温润如玉些。
当然惠玖没忽视白棠一直围绕她的视线,心下一阵叹息。
令惠玖没想到的是,她这个二哥居然毫不掩饰自己土匪的身份,甚至大言不惭地要带她们一起奔赴邺城,ga0什么起义反了大曦?!
惠玖心下震撼,面上嬉皮笑脸的应和着。
“哥,真没想到咱家这个貌若天仙的亲妹子居然是个乾元!她都娶了两房媳妇了,我俩还打着光棍!”
“你小子,去了邺城我亲自给你找几房媳妇,我惠贰的弟弟就算是个泽坤也没人敢轻视,再说我这媳妇不是就在你跟前呢?!”
此时白棠就侯在边上,闻言心虚地朝惠玖望去,她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自愿委身于惠贰,而是完全被迫如此的。
惠玖表面装作惊讶,而后和惠贰聊起了这个明显b她大不了多少的小嫂子。
惠贰也不知道是真的放下了戒心还是在自己亲人面前,没有多少顾虑,把掳了白棠的事情简单的说了,在灶头忙活的惠婶一进门就听到了惠贰说的掳来的媳妇,气得拿起手边的扫帚就朝对方面门挥去。
惠婶平生最恨拐卖nv人的匪徒,像这种儿子,她宁愿从来没生过!
惠贰没动身子,y挨了这一下,本就戾气重的他,现在更是让气氛陡然降低到了冰点。而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把惠婶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老子叫你一声娘也是看在你这破肚皮生了老子的份上,就你这种跟男人跑了的货se配给老子当娘?!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选,跟老子去邺城。看在你是老子娘的份上,老子是不会把你丢在这里,再让你跟别的野老人跑了的。”
“你个天杀的玩意!四儿,快去报官,我没这种儿子!”
“老b货,老子倒要看看今个谁敢去报官?!”
惠贰从身后ch0u出一柄短枪,恶狠狠地往桌上摔去,瞬间桌角就迸裂开一道缝。
惠玖本想发出信引控制住混乱的局面,可转念一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以后就没法下手救人了,所以她装作害怕的样子,拉过那个看上去b较好欺负的三哥,把他往面前挡了一下。
惠叁跟随惠贰在斑鸠会这么些年,太清楚他这个哥哥的脾x了,掼会说狠话吓唬人,真要动刀动枪的时候,一般并不会下狠手,多半会放对方一条生路,但是他脾气是真的不好,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于是惠叁主动去拉架劝和,他身板再弱也在外历练了那么多年,那柄短枪很轻松就被他ch0u出来挡在了身前,一边喊着让惠玖拉住惠婶,一边压制住惠贰随时暴走的火气。
惠家这边那么大动静,按道理来说,早该惊动了隔壁,可是为什么没人过来呢?
原来徐大头和徐婶早早就起来去地里g活,而花娘昨夜被折腾得大发了,醒来后就一直躺着发呆,身下清晰的痛感都在提醒着她,自己被人qianbao了,能是谁?!又可能是谁会晚上潜进自己的闺房呢?!
她能想到的就是隔壁的惠家二哥,没错,昨天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露骨,整个村子里,根本不会有人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而自己能睡si过去,一定也是对方下了迷药了!
花娘简直不敢再往下想,如果,如果因为昨夜被qianbao而怀上了对方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四姐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再也不要自己了?
花娘其实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尤其是惠二哥粗大的嗓门,他怎么有脸骂骂咧咧的!自己现在恨不得撕了那个禽兽!连自己亲妹妹的媳妇都不放过,还去掳劫人家小姑娘当媳妇!
可是她完全起不来身,被成结的x器撕裂开的甬道火辣辣的泛着疼,她不是泽坤的身子,恢复得慢,尤其事后连药膏也没上,她现在下床,连路都走不直,只能双眼盈泪的抓紧被单,愤恨地捶着床铺!
惠玖要是知道自己一时x起差点害了花娘,她大概再也不敢闷不做声的g那事了。
惠叁拉架还是b较管用的,至少控制住了目前的局面,惠玖有意识地挡在了白棠的身前,把惠婶扶稳后,她才开始和这个二哥掰扯掰扯清楚。
惠贰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目前大曦的形势已然崩塌,他在斑鸠会里已经是除了程老头以外的二号人物了,连程老头的g儿子都得给他让位,他一个中庸能混到这个位置靠的不就是一gu狠劲吗,他还可以给眼前的亲人一片大好前程,他有什么错?!
两方僵持不下,惠玖也动气了,她推搡着三哥把这个蛮不讲理的二哥给撵出了院子,这个家不欢迎他,她们也不会跟他去那什么劳什子的斑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