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4)(1 / 9)
闵上亦隔着裙子的布料撷住x部中央那一粒微微的突起,拇指和食指甚至拉住它往外扯了扯,像是在莓果树上摘一颗殷红的浆果似的。
苏青禾吃痛,腰彻底塌了下去。
更狼狈的是她的双腿之间早就泥泞不堪,黏稠sh滑的yet渗透了她的棉质内k,她紧紧夹住大腿,生怕被闵上亦看出破绽来。
闵上亦将她吻了又吻,舌头在对方的口中几yu融化,分开时拉出一道依依不舍的、细细的丝。
“姐姐,你好美,好香。”闵上亦的鼻尖埋进苏青禾的锁骨间,用力嗅她的味道。
苏青禾这会儿有点缓过气来,马上板起脸来佯装冷淡地嘲讽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殊不知自己的声线沙哑,充斥满发梢眉角的q1ngyu依旧涌动,让她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两分娇嗔。
“你当然是我姐姐,是我独一无二的姐姐。”闵上亦又吻吻她的嘴唇,啃一下她形状圆润姣好的下巴,表情认真,又有些执着,“你不知道我看到秦哥手机里你的照片时有多惊喜。我以为茫茫人海,以后再也找不到你。”
苏青禾沉默了片刻,推开身上的重量直起身子。
“……我们是姐弟。”
她重申这个事实。
告诉闵上亦,也告诉她自己,姐弟不做这种肮脏的事。
闵上亦失笑,他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姐弟?
“姐,我十七岁了,是年纪小,不是傻。”他不管苏青禾往外推他的肩膀,吧唧一口亲在姐姐的鼻尖上,声音响得像一道落雷,劈在苏青禾的心窝里,直接把她那一点点的人l挣扎都电成碎渣渣。
苏青禾还想说,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订婚了,在不久的将来还计划和秦屿生完婚,真正成为他的妻子,当他的秦太太,然后为他生儿育nv、家长里短、终其一生。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却无滋无味起来。她ai秦屿生吗?本来她以为她ai。但她现在夹紧了双腿,因为她sh了,她sh得像刚过河的泥菩萨,身t告诉她,她也许ga0错了。如果她很ai秦屿生,她怎么会允许另一个男人这样渴求她,而她无法拒绝。
车到了楼下,路灯闪烁,x1引来几只飞蛾不断扑打翅膀。
苏青禾稳住身形,闵上亦从车窗里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翻盖手机。他把自己的号码输进去,回拨给自己,得到了姐姐手机号的他开心得咧开嘴,梨涡忽闪一下,像蜜糖,又像砒霜,苏青禾觉得自己早晚溺si在那对梨涡里。她接过手机,转身走进了黑洞洞的楼梯间,像是走进了一只未知巨兽的大嘴,前途未卜。
苏青禾心惊胆战地过了几日糊涂日子,见闵上亦一直没来sao扰她,才稍稍宽心。
她毕业后不想那么快踏入社会,秦屿生便劝她继续升学,说他可以担起家庭的重担,于是她考取了研究生。母亲对此倒很开明,非常支持,也许是吃了婚姻的亏,她认为结婚事小、事业则大,苏青禾有进取心让她甚为满意。
那天下雨了。可h梅刚过,苏青禾和同研究室的几个同学无人带伞,出了研究室,都在教学楼大门口g瞪眼。
苏青禾下意识给秦屿生拨电话,对方却忙线。想来是在忙工作,苏青禾没再打,心想夏天的雨猫一阵狗一阵,等等也就停了。雨幕深深,周围的nv生有些雀跃,她不明就里抬头望去。高挑的个子,打伞的手骨节分明,再仔细一瞧,漂亮的眉眼忽然舒展开,他冲她笑。
苏青禾目瞪口呆:“你怎么在这里?”
闵上亦看看她,又看看她身旁的研究生nv同学们:“这位学姐,不嫌弃的话你们两个人一起合着打这把伞吧,总b淋sh要好。我替秦哥来接青禾姐姐。”
这位“学姐”?
苏青禾打了个冷颤,也不知是不是冻得。
nv同学感激得拿着伞走入雨里,似乎还回头看了看这位突然出现的学弟。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啊,这样清隽的大帅哥苗子。
苏青禾回望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他每次都突然出现,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小时候他突然出生,没人通知她,长大了他又突然出现,也没人通知她啊。
“屿生让你来接我?”苏青禾疑惑。
“骗人的。秦哥没联系过我,我猜你没有带伞,就过来咯。”
闵上亦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苏青禾半推半就走进半边伞下,很快发现伞面往自己这边明显倾斜,她抬手稳了稳雨伞,将它扶正一些。目光掠过闵上亦被雨打sh的肩膀。弟弟被淋sh了,她加快了脚步,尽管她不知道现在正走往何处。
“你怎么在这里?”苏青禾又问了一次。她以为闵上亦还在念高中,算算年纪,还没轮到他高考。
闵上亦不咸不淡地回答:“我跳了级,开学就大一了。”这件事似乎本来对他来说没什么意思,可他话语里忽然有些喜悦,他说,“姐姐,我考进了和你同样的大学,以后就是你学弟。”
苏青禾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茫然:“你早知道我在这里?”
闵上亦很自然地答说:“当然。我听爸爸提起过,这里教育资源属于顶尖,我要考这里他肯定没意见。”不过他本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苏青禾,毕竟他考进来时,她应当毕业了。
“爸爸”——
没错,是苏青禾和闵上亦共同的,父亲。
苏青禾十多年没与父亲联络过,她一直遵从母亲的要求,想来母亲其实和父亲还有联络,至少她读什么大学,和谁订婚,这些人生大事他的父亲虽不曾亲自参与,却都有所耳闻。
苏青禾没再说话,她不知道能和闵上亦说什么。他们是经年未见的姐弟,两人的母亲曾为了争夺同一个男人撕得头破血流,她理应同她的母亲一起唾弃她出轨的父亲,痛恨拆散她家庭的nv人,以及这个多出来的拖油瓶。可她内心其实没有那般痛楚,也许她生来就是不正常的,是异样的。
手机铃声划破寂静,一定是秦屿生看到了未接来电。
苏青禾接起来,秦屿生在电话那端温柔地询问她是否需要接送。她的打算是“如实相告”,但她说起闵上亦时,还是用了偶遇这个词。到底是骗谁,她自己也不明白。秦屿生大约没多想,还说巧了,今晚本来就约了上亦弟弟一起攀岩,如果苏青禾愿意,他很想邀请她来看看他攀岩的样子。
闵上亦听到了这些从手机里流出来的对白,低头朝姐姐笑了笑,笑得可甜。
他小声地用唇语说:“我也想让姐姐看看呢。”
苏青禾脸蛋一红,也不知怎么就在电话里答应了秦屿生的邀请。
姐弟俩打车去了攀岩馆。这里地段称得上真正的小资,庞大的商业综合t在彼时并不常见,攀岩这项运动大多数人更是闻所未闻。因此这里的常客多是些紧跟cha0流的富家子弟,还有留洋回来的镀金人士等等。秦屿生说是喜欢运动,不如说他更热ai社交,哪里能和更多的人打交道,他就会出现在哪里。
苏青禾第一次进攀岩馆,里面男男nvnv都穿着紧身的运动服,年轻的nv子有的只穿背心式运动上衣,男士的运动k也都勒紧了重点部位,苏青禾的眼睛都没处放。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的好朋友季雨燕和另一个叫岳薇的nv生竟然也在这里。b她来得还早,两人都已经换上了专业的运动服。
“哎,青禾,这么巧啊你和秦屿生今天也来攀岩?”季雨燕走过来直接亲昵地拉起苏青禾的手,“那个小帅哥也在呢。”
苏青禾有点不自在地扯出一个微笑:“是啊,正巧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