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想着她自慰(1 / 2)
周三早晨,萨米早早就让保镖提前去了甜品店包完当天新出炉的所有布丁。
今天天气很好,十点钟的太阳已高高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中,明媚的阳光投射在董家小洋楼外的梧桐树上,铺洒下婆娑的光影。
她下车后,两手提着两大袋包装精致的纸袋按下董家的门铃。
“来啦。”阿姨急忙走出来给人开门,“是你呀萨米小姐,昭月她还没醒呢。”
“没醒吗?”萨米拎着东西艰难地抬起手扶扶墨镜,神情有点尴尬,但又很快咧着嘴笑道,“没事,那我先进去陪顾阿姨说说话吧,不用打扰她睡觉。”
十点多,董昭月没定闹钟,但闹的另有其人。
“哇~顾阿姨我也要尝尝这个!”
“你做的超好吃!我回家的时候可以带点回去给我弟弟吗?”
董昭月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丝毫没有要起床下楼的念头。
可有人偏偏不愿让她睡个好觉。
门在十几分钟后被轻轻地打开,有什么东西踮着脚走了进来,她能感觉到有人偷笑的声音,还被人轻轻点了点脸颊。
董昭月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语气幽幽,带着满满的起床气,“萨米。”
“我给你买了布丁,已经被你妈妈放进冰箱了,想吃的话快起床吧。”
董昭月捂住脸,还是不愿意起来。
“宝贝,快起床吧,你妈妈出门了,没人陪我聊天了。”萨米鼓着脸斜眼看她,那点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好吧,我先洗洗漱,你在这等我。”董昭月打着哈欠,掀起被子起床。
丝绸质地的粉色睡裙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女孩的曼妙的身体。
萨米吹了一个口哨,“哇偶~宝贝你的身材好好,以后要和谁上床了,可真是便宜那个男人了。”
萨米这人就爱时不时夸人一句,在她面前说话更是奔放。
董昭月早已熟悉不过,可听闻最后一句,她不知想起了什么,走向卫生间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选择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半个小时后,两位女孩才从楼上下来。
董昭月坐在沙发上靠着萨米,一边挖着布丁一边吃着妈妈做好的蜂蜜小面包。
电视机正播放着广告,充当着背景音。
萨米既好奇又担心地追问她这大半个月的遭遇,董昭月除开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全都一一告诉了她。
萨米一会儿难过,一会儿激动,弄得董昭月以为是她被绑架了,只好反过来劝她不要太过担忧。
屏幕里播放着家庭狗血剧,董昭月拿起遥控器换了一台,男女争吵的画面瞬间转换成了主持人播报当地新闻的画面。
“库里斯州迎来了四年一度的州长选举日,面对两位各有优势的待选人,本州选民会把选票投给谁呢。”
她们的聊天话题顿了下来,双双转头看向屏幕。
穿着瑰红色西装的女主持伸手有请,画面转接到了投票点的记者手上。
男记者举着话筒走向刚刚投票出来的一位大叔,彬彬有礼问道:“早上好,可以请问一下你把选票投给了谁吗?”
大叔身材魁梧,留着一撮白胡子,他一边捋着胡子一边回答:“哼,当然是投给库里斯市市长布莱恩了,虽然他是个自大的混蛋,但相比凯茜那个投机取巧的婊子,我还是更相信布莱恩能为库里斯州做出实事。”
记者还想着在询问点什么,大叔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说了,我要回家了,大早上赶过来投票农场里的奶牛还没喂呢。”
记者只好放弃,转而把话题移向一头红发的女人面前:“你好,女士,请问您把票投给了谁呢,你对于这次的两位候选人有什么看法吗?”
红头发女人叼着烟,扬着涂抹暗紫色口红的嘴巴说道:“我把票投给了凯茜,布莱恩那老家伙之前被爆出了很多丑闻,无论真假,反正我绝对不会给每一个基佬和不支持动物保护法的混蛋任何一个微小的机会。”
接下来的选民采访一个比一个精彩,董昭月看向比她大一岁的萨米,“你不是也成年了吗,你要去投票吗?”
萨米拿过纸巾擦掉嘴边的面包屑,“不去。”
“为什么。”
“这两个候选人我都不喜欢,反正就是看不顺眼。”
“啊?”董昭月这大半个月几乎隔绝了社交网络,不太清楚现在的风向。
她很少听见萨米发表这种富含个人情绪的话,有点惊讶。
“就是,你看。”萨米拿出手机翻出之前的新闻。
董昭月刚把头凑过去,就听见她朝身后的楼梯喊了一声:“昭年哥哥早上好!”
“嗯,早上好。”
董昭月转头看过去,发觉工作日还在家睡懒觉的哥哥实在少见,她看着他问道:“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请了半天假,等会儿就去。”
“哦,早餐在餐桌上。”
“嗯,看见了。”
董昭月瞥见他眼底下厚厚的黑眼圈,内心饶是疑惑,也没多问什么。
她转身和萨米聊天,但萨米早就忘了要给她看新闻的事,低声对董昭月说道:“你哥好帅,我们学院有一个社团的学长长得和他有点像,不过比不上你哥。”
“……”
两人的话题莫名其妙就跑偏了,除了背对着电视屏幕,静静听着新闻吃早饭的董昭年,没人再关心上面说了什么。
……
三天后,检票结束,原本比凯茜少34支持率的布莱恩在最后一天成功反超,以多出的650张选票成功当上库里斯州州长,引发社会各界的热闹讨论。
夜晚,在布莱恩的私人豪华游轮上,一场奢侈豪华的庆功宴正在开展。
被邀请来的官员和企业家无一不是拥护共和党的人,他们搂着女伴,喝着香槟,在带着水池的户外酒吧和甲板上觥筹交错,借着这次欢乐的机会结识更多人脉。
在最上层的贵客包间里,五六位男人围绕在圆桌上享受着顶级大厨制作的佳肴,下面的嬉闹声和夜晚的海风从阳台上飘进来。
布莱恩走到陆聿森身边帮他倒了一杯红酒,“这次成功坐上这个位置,陆先生对我的帮助重如泰山,第一杯酒我先敬你,请。”
“嗯。”陆聿森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手指搭在桌面上一嗒一嗒地敲着,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
布莱恩对着他说了几句恭维话后,又一一重复地对着其他人敬酒恭维。
每个男人的身边都站着一位身着旗袍穿黑丝的女招待,负责给他们倒酒夹菜。
陆聿森身后的女招待看他一口没动她夹的菜,等果盘缓慢转到这边时,她附身伸出嫩指,轻轻拿过一只饱满圆滚的橙子。
她带上一次性手套,颇有技巧地刨开橙子,薄薄的血橙皮被一块一块撕开,那独特浓郁的清新果香萦绕在男人鼻端。
这样的芬芳仿佛让人置身于阳光下的花园,而不是这种烟酒杂乱的包厢。
他脑海里忽而跳出女孩的身影,她的身上,似乎也常常带着这股雨后橙子爆开的甜香。
男人转头看了一下正在剥橙子的女招待,两秒后又收回目光,抽出一支雪茄咬在嘴角,似乎这样的烟草味能让他挥去她的味道。
来这种地方做招待的女人对男人的目光最为敏感,只刚刚那两眼,便让剥橙子的女人忍不住腿软。
她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手中移到男人的侧脸上,他的轮廓硬朗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