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湿了衣衫(1 / 11)
非礼勿视,宋言深谨守君子之礼移开了视线,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但那红了的耳朵却多少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宋言深在给自己倒了杯茶,取了本书在书案边落座。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
看似在看书,实则视线停留在这一句文字上已经半天没动过。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这若是平时,哪个这么大胆子刚进他书房,还睡他的小塌早就被轰出去了。
这时榻上的小东西嘤咛一声,似乎要醒过来,宋言深不自觉的抬头望去。
这一望脑袋如遭雷击,被眼前的一幕震的说不出话来,握书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榻上的小姑娘r0u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坐起,那肚兜系带松了开来,妃se的蝶恋花肚兜歪歪扭扭的挂在x前,一只娇neng白皙的小r露在外面,那粉尖尖就如初夏的荷ba0,含ba0yu放,鲜neng诱人!
宋言深心跳的厉害,胯下yan根瞬间抬头,心中震惊,他竟对这么个小东西有感觉。
他不敢多看,搁下手中书本,匆匆出了书房。
宋芙r0u着眼听到响动,抬头去望,只来得及望见一个挺拔如修竹的背影,匆匆的消失在书房门口。
是父亲吗?原本的睡意一下就没了,小姑娘急急立了起来,被风一吹,x口一阵发凉,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不由惊呼一声,手忙脚乱的整理。
待整理好衣装,穿上绣鞋奔出书房哪还看得到人。
宋芙没见到人,心里不免失望,回到柏木堂宋老太太很是念了宋言深一顿。
又安慰她,今日大伯父一家跟她父亲都会过来用膳,到时候大家正好相见相见。
申时末,大伯父宋邹文领着大伯母连氏跟两位堂兄宋芥宋芫一块来柏木堂请安。
几人自有一番相见。
大伯母连氏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对这个隔房的小姑娘也是喜ai,从腕上抹了个绿油油的翡翠玉镯套在她手上。小姑娘推脱了两回,在宋老太太的示意下才收下。
快到用膳时,宋言深使了人来说官衙有事,为自己缺席晚膳告罪。
老太太被这个我行我素的二儿子恼的不行,还是宋芙甜甜的说了好些趣事才把老人家哄好了。
用完晚膳,柳家便派了人过来接宋府,宋老太太原想把宋芙留在宋府过夜,宋芙撒娇说已经答应了外祖母早些回去,宋老太太只能作罢。
心中却想着一定把宋敬舒抓回来,这么好的闺nv儿这十几年愣是没上过心,如今小孙nv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该是把人接回来了。
宋老太太做着打算,那边落荒而逃的宋言深也是苦恼,白日在书房见到的那一幕,在他脑中盘桓不去。
娇娇nengneng的小nv娃,鸦云斜坠,冰肌玉骨,浑身上下竟是无一处不好看,那白玉般的身子,如莓果般带着青涩感粉粉nengneng的r蕊
不知掩在衣下的又是怎样一番美景
宋言深全然没意识到平日里,对nv子拒之千里的他见到闯入书房的小东西,半点没有驱赶的意思。
往后几日,宋芙得了空便往宋府来陪祖母说话,也没少往宋言深的院子溜达,看院门的小厮都对这位小姑娘渐渐熟稔。
这日宋芙跟祖母说完话,循例往“柳絮飘飞”溜达。
柏木堂到“柳絮飘飞”这段路宋芙现在已经非常熟悉,都不需要人领,自个儿便能走过去。
天冬照例留在了柏木堂,宋芙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柳絮飘飞”。
这处院子虽名为柳絮飘飞却并无栽种柳树,书房前栽了一株梧桐树,此外院里还养了一池荷花,此时正是开的最好的时候。
宋芙几次过来都会沿着荷花池慢慢溜达,在凉亭赏会儿花。
令她惊讶的是院子里还有片小树林,听宋老太太说那是她娘当年亲手所栽,别人种花种草,她娘恁是跟别人不一样,种的都是些果树,桃子树,石榴树,柿子树……每到秋天树上都结满了果实,各种颜se的果子沉甸甸的缀在枝头,好看的很。
现在是夏天,树上自然是没还没结果子的,池塘里的荷花倒是开的正好,那碗口大的荷花娇yan无b的盛开在绿叶中,看的宋芙心中大动。
偷偷摘一朵应该没关系吧,她就摘一朵,父亲应该不会发现的。
宋芙在心里说服着自己,瞅准了一朵靠近岸边的,摩拳擦掌,伸手去够。
她今日穿的是杏se齐x儒裙,外罩湘妃se广袖开衫。整个人粉neng娇yan,就如这夏日中最动人的娇花。
“呀…”
小姑娘轻呼,她懊恼的看着滴着水的袖子跟sh漉漉的裙摆。
花儿是成功采到了,但裙摆跟袖口却弄sh了。
这可怎么办呀。
天冬这会子在柏木堂,这院子就自己一个人,总不好这般仪表不整的走回去吧。
小姑娘皱着可ai的眉头,思索着该怎么办。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回屋里去,把衣衫除下晾g了再穿回去。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正值夏日,衣衫薄透,晾一晾很快就g了。
宋烟深的院子平日里除了一位老嬷嬷一早进来打扫,并无他人进来。
今日又非官衙休沐之日,宋言深亦不会出现,宋芙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她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房,把荷花cha在案上的瓷瓶里,动手把开衫跟儒裙脱下,在案上铺陈开来。
此时的她身上只着一件水绿se喜鹊登枝肚兜,下身是一条白绫亵k,露出瘦削的肩膀跟娇美的0背。
宋芙有点儿害羞,虽是没有别的人在,但是她从未在自己卧室之外的地方露出过身t。
b起那三妻四妾,后院乌烟瘴气的人家,宋府可算是一gu清流了,上至宋老爷子下至三子送彦之均无纳妾,府里的下人更是循规蹈矩,从没有那些爬床下药的腌臢事。
宋母也是对二子失望了,但想着身边有个伺候的人,知冷知热的自己也放心,方才跟宋言深提了送个婢子过去,宋言深直言拒绝,她也便歇了心思。
也是赶巧,宋言深这日外出办事,这办事的地点恰好就在宋府附近,宋言深办完事打算回府换身衣衫,见见宋母。
路过书房时隐隐有哼唱小曲儿的声音,他心中一动,不知为何脑中竟出现上回在书房碰到的小东西。
走近了看,果见那日的小姑娘立于书案前,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手撑着案面倾着身子,把玩着玉瓶里的荷花。
那小nv娃外衫襦裙皆尽除下,下身只着一条白绫亵k,上身的肚兜堪堪兜住x前两只小r,露出莹白细腻的肩颈跟光滑美好的后背,颈后跟腰间红se的系带衬的皮肤愈发白皙。
难道这小nv娃竟是知晓自己今日会过来,特意穿的这般的伤风败俗,为的就是留在他院子里伺候?
宋言深知道自己该恼的,他应该义正言辞的把人斥责一番,送回柏木堂。
但他只是略带气恼的转身离开了,也不知恼的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宋芙对于宋言深的到来半点不知晓,她在书房左晃右晃衣服果然很快便g了,她穿戴整齐便开开心心的往柏木堂去了。
“祖母,孙nv见父亲的院子荷花开的正好,孙nv能不能采一些做荷花su?”宋芙一到柏木堂便拉着宋老太太的手撒娇,“孙nv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