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现在知道当狗好了?(4 / 6)
被扇鸡吧?爽的都流水了呢。”纪厌的指腹在他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打转,指甲顶开他的马眼,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我还挺喜欢聪明的狗的,所以,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你含这么多块冰?”纪厌轻笑着,但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手中冒着猩红的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他圆润的龟头上,脆弱又敏感的性器顶端顿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疤痕,带着远超想象的痛席卷了全身。
“啊---!”嘴里的冰在一瞬间被咬碎,痛苦的呻吟在喉咙中源源不绝,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钟沉被烫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又跌坐回去,他弓着背,头几乎埋在痉挛紧绷的腿间,手堪堪虚握的护住了萎靡的性器。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钟沉的眼泪没有换来纪厌的怜悯,反而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兴致勃勃,脚踩着他的肩强迫着他直起身来,“把你的狗鸡吧给我翘起来。”
“不求您烫坏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会坏掉的”他已经顾不上思考如何讨巧,只能依据本能的一遍又一遍求饶。
然而任何取巧和求饶在纪厌这里都没有任何用处,她不耐烦的踩住了他护着性器的手,言语平静却充满了威胁,“或许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当然可以,如果你承受得了代价的话。”
钟沉嘴唇微微的颤着,“对不起主人,我马上就好。”
纪厌满意的移开脚,钟沉抿着唇,僵硬的撸动着性器,眼睁睁的看着纪厌在他眼前又点了支烟,烟头火星闪烁慢慢靠近他半勃的阴茎,停在了龟头旁。
炙热的烟头没有继续往前,凑在他湿漉漉的龟头附近慢慢的炙烤着,很快就将附近本就稀薄的前列腺液蒸发的一干二净,钟沉的身体更僵硬了,连呼吸都跟着停滞。
与他的紧张全然相反,纪厌嘴上挂着笑,心情分外愉悦的对着龟头中间张开的孔洞抖了抖手腕,烟灰飘飘扬扬,带着余热,占领了他脆弱的尿道口以及四周,倾泻而下的余烬将它烫的红肿。
“啊啊啊啊!痛!不!”
尿道口被刺激的极速收缩,一股尿液喷溅出来,将燃烧着的烟打灭,紧接着是汹涌的尿液哗哗的从他的鸡吧里冲了出来,钟沉狼狈的捂住了性器仍无法制止尿意,他瘫坐在尿液上,裤子早已被打湿。他顾不上羞耻,惊恐的看着纪厌尽管反应很快避开却仍被溅到尿液的手,小心的直起身将头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仔细的吞吐舔舐着,甚至主动模仿性器的抽插为她的手指做起了深喉。
纪厌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手指,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钟沉慌乱的将手放回阴茎上,粗鲁的撸动着,然而性器始终半软不硬,他只好用双手将它捧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您再烫它,您随便烫真的不会再尿了。”
京城少有的火烧云挂在天边,落日染透了半边红霞,面对着落地窗的钟沉却无暇欣赏这片美景。
他的腿弯曲着,膝盖顶着两个红酒杯紧紧贴在落地窗上,泛着水光的屁股高高撅着,阴茎也湿漉漉的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两个荔枝被他红肿的乳头顶着,同样紧贴在窗前,值得一提的是他胸前也是水淋淋的,像被刻意刷了一层漆料般,在落日余晖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手肘贴着玻璃窗,明明没有被束缚,却丝毫不敢移动,尽管纪厌并没有这么要求过。
他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有酸痛的肌肉和额间的汗见证着时间的流逝。除此之外还有无穷的痒意,密密麻麻,如同万千蚂蚁在身上啃噬。在他高昂的欲望上,在他肿起的乳头上,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在他高翘着的屁股上。他挺起胸,在荔枝皮的褶皱上小幅度的蹭着乳头,试图靠一点疼痛缓解痒意,却越蹭越痒,空虚又渴望。
“舒服吗?”纪厌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玻璃窗上倒映着她戏谑的表情。她环住钟沉的身体,接管了两颗荔枝,打磨似得用荔枝皮玩弄着他的乳粒,又将乳粒压扁,陷进乳肉之中,逐渐,整片胸都成了它的游乐场所,被玩弄的带着道道红痕。
纪厌用膝盖顶开了钟沉挺翘的臀瓣,将揉的发热的荔枝按在了臀缝间幽谧的洞穴前,荔枝粗粝的表皮摩擦着皮肤,挤开了穴口的褶皱,被她用膝盖一下下的撞了进去,碾压着柔嫩脆弱的肠壁。
“啊哈”钟沉呻吟出声,后穴的异物感和内壁的疼痛很大程度缓解了让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但也只是一瞬,沉寂下来的身体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向纪厌乞求,“好痒主人求您”
“嗯?求我什么?”纪厌哂笑,药是纪逢山新研制的,用于提高敏感度和加速修复速度,拿到的时候说是有点副作用,就是不知道钟沉的难受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求您打我后面操进来也行。”
“后面?也行?”纪厌揉捏着他的臀,力度逐渐加重,手掌和臀肉完全贴合,有时向内挤压有时向两边推开,臀肉被挤出指缝,留下道道指痕。她的手指挤进后穴,将荔枝往深处顶了顶才继续道,“记住了,你这儿叫逼。”
“还有,你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玩意儿。宠着你让过些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还得为你服务?嗯?”她抓起钟沉的头发将人往后拽,又猛的甩在地上,失去牵制的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红酒洒了满地。钟沉则是踉跄的跪趴在一旁,膝盖接触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是欠打吗,把你的逼扒开。”
钟沉连忙调整成了塌腰翘臀的姿势,他肩膀顶着地手伸在后面将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了饥渴的穴眼。纪厌手腕一甩,皮带发了狠的在他张开的股沟间抽打起来。
“啊啊啊!”皮带破空的声音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伴着钟沉的痛呼此起彼伏。
痛,钟沉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痛,痛到他颤抖着开合的唇发不出声,痛到令他遭此折磨的痒意都变得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纪厌终于停下了手,而他的臀一片紫青,穴口也肿的没有一丝缝隙。
“还痒吗?”纪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轻蔑。
“不痒嗝我不敢了,主人。”钟沉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没出息的打了个哭嗝。
纪厌见他这副样子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转身绕到他身后,指尖按在他紧闭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肿起的穴口夹的很死,她艰难的抽插着,钟沉“嘶”了一声,浑身紧绷的像拉满了弓的弦,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却不敢放手。
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他被烫的一激灵,扭头发现纪厌不知何时穿戴好了假阳,她腰间系着的阳具足有小臂大小,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开了红肿的屁眼顶了进去。
“啊!”他被顶的直向前扑,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臀肉,撑在地面上。后穴被贯穿撕裂,痛的他双眼发黑,纪厌没有丝毫停顿,任鲜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明明是你自己求的操,怎么搞的像我强迫你一样?”纪厌啧了一声,一挺腰,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就这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坏了要坏掉了!”钟沉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又被纪厌掐着腰拽了回去,疼痛再次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打湿了脸颊。身后是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有体内那无法忽视、肆虐着的滚烫的阳具,他的内壁都像被火灼烧炙烤一般,阳具每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肚子撞破,连脏器都被搅得稀烂。
“知道错了?那你等下表现好一点儿,我就让你轻松些,怎么样?”纪厌安抚的揉弄着他的乳头,放缓了话语,连身下的抽插都变得温柔起来。
钟沉的身体还在颤抖,心底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