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1 / 1)
付斯低头和缪斯对视,真成精了?
“缪缪,该睡觉了。”
缪斯充耳不闻,准备蹦上小沙发时被路颜清抱了起来。
“喵。”它眼里写着无辜。
把猫抱回猫窝路颜清摸摸它的头顶说:“晚安。”
回去时脚边又多了隻猫,路颜清无奈停下脚步,“你想睡栅栏里吗?”
缪斯伸到半空的爪子顿了顿收回,仰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路颜清蹲下身双手捧起它的脸亲亲额头,“乖乖睡觉,明天见。”
付斯倚在卧室门口观望,瞧见她亲了一口缪斯挑挑眉去了洗手间,丰富的泡沫盈满掌间。
路颜清本准备点一支线香,拿在手里又犹豫了,她不确定付斯会不会喜欢这个味道。
想到上次在帐篷里都能安稳入睡,她放把线香放回。
“不点吗?”付斯站在她身后问。
沐浴露的清香混着付斯独有的味道袭来,路颜清垂了垂眸说:“不用。”
付斯目送她前往洗手间,眉梢一扬把浴袍迭挂上架子后钻进了被子。
明明回来后已经洗过一次澡,路颜清咬了咬唇又简单衝了衝,系上浴巾深吸了口气走回卧室。
只露了个脑袋的人眉眼弯弯乖巧地看着自己,路颜清攥了攥浴巾咽咽喉咙隻留了盏床头灯,光线暗下来心里的紧张消退不少。
付斯偏头看向坐在床边背对着她想要换睡裙的人,呼吸缓了缓她贴了过去,白皙的肌肤在昏暗里像一道光。
脊背突然碰上柔软,温暖又紧密的拥抱让路颜清瞬间紧绷起来,轻声细语伴着热烫的呼吸落在耳畔,惹起了一阵钻心的痒意。
“需要帮忙吗?”付斯左手顺着腰攀上肋间,在浴巾边缘摩挲。
路颜清眸色暗了暗腹诽:
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不答话付斯勾勾唇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轻咬了一口耳根在她颈间磨蹭。
“不需要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嘶,这厮。
路颜清忍着颤意偏头看她,“要帮就帮。”磨磨蹭蹭。
付斯抬起头,眸子里迸发出炽热的光,右手扣着她的下颌径直吻了上去。
许久未尝过的甘甜落入口中,身心滋润间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指节轻挑,付斯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越来越沉重,压抑的闷哼让心血滚烫,付斯从唇间退离,眼里的情愫浓得化不开。
“这颗痣很漂亮。”如玉的手在颈间的小痣上划着圈圈。
路颜清红着脸看向俯视她的人,视线不知该落到何处,移到脸上时又被那双深邃的金瞳灼得快要烧起来。
呼吸不稳间她别过脸扣着付斯的后脑杓把人按下。
细细密密的痒意席卷开来,路颜清咬紧唇仰了仰头,却把更多弱点给了出去。
雪山顶上的鲜花越发灿烂,迎着春风招展,山下的积雪悄悄融化,溪水在山涧欢快流淌,朝圣而来的人在美景处驻足,染湿了衣角,她在溪流边徘徊,想要顺着溪水一探究竟。
付斯直视着路颜清朦胧的双眼,呼吸因为发颤的心绪不稳,她咽了咽喉咙压下紧张用平稳的声线郑重宣告:“付斯,女,24岁,申请入内。”
感官和心神已经全然被这人牵动,心底有个不满的声音在叫嚣,路颜清烧红了脸。
死小孩,一句话记她这么久。
她抬腿怼了怼故意刁难的人,咬牙道:“进来。”
灯影摇摇晃晃,她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线抱紧了让她心安的滚烫小汤圆,好似溺水的人攀住了一根浮木。
圣洁的雪山彻底融化,朝圣的人看花了眼。
“阿清。”她轻声唤着,柔得像要融进夜色里。
路颜清艰难地分出半点心神对上那双让人沉沦的眼睛,“嗯?”清冷的声线裹满了潮湿根本端不稳,颤颤巍巍蛊人心弦。
“你好美,我好喜欢。”
路颜清忽然微扬起身攥紧了自己的胳膊,付斯吻了吻她绯红的眼角抱着她感受彼此激烈的心跳。
夜色浓得像要滴出墨汁,已经打了个吨的猫咪溜达到还透着亮光的房门外蹲下,耳朵一动一动似是在听什么。
它拍了拍房门,根本没人注意到它製造出的细微声响,趴了一会儿像是嫌吵,迈着碎步回了猫窝。
闻着空气中奇特的味道付斯摸了摸自己指腹上的皱褶搂紧了怀里的人,紧贴着她的背靠在颈窝处闷声说:“阿清。”
没什么力气的人挤出一个字:“嗯?”慵懒又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