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六、叠叠乐(微)(3 / 12)
条斯理地挑弄着我无处可躲的舌
我的呼x1开始急促,我的心跳开始紊乱,最後一丝理智也即将离我而去我的双脚软弱得几乎要撑不住自己,只靠着闷油瓶的手掌让我仍勉强站立着。
我想很想、很想我b谁都想靠近他,也b谁都更渴望他的碰触相隔了这麽久的,碰触。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不能再重蹈覆辙
脑海中最後一丝示警的声音响着,但是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终至消失不见。
我感觉「吴邪」伸出了舌,开始贪婪地向他索求更多而闷油瓶也没让我失望,他激烈地与我的舌翻搅着,几乎t1an遍我口腔中的每一处来不及吞咽的唾ye自我的嘴角滴落,看来狼狈又se情。
闷油瓶离开了我的唇,我仍伸着舌不住喘气。他原本扣着我後脑勺的手掌改为揪住我的发,b迫我仰头,他的唇顺势下移,伸舌沿着我滴落的唾ye往下t1an过我的下巴、颈项我睁着眼,眸中的水光却让我对不清焦距。
「吴邪」
我的脑中一片浑沌,只有他的轻喃是唯一的光亮—
他说:「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闷油瓶拽着我的手臂,而我就像被ch0u离骨g的某种生物般,软绵绵的任他摆弄。
他反转我的手臂,将我压在餐桌上。我呈现一个直角的姿势—上半身俯贴着桌面,下半身保持站立。
我的手臂被反折在背上,只要轻轻一动便感觉肩膀像是要脱臼一样的剧痛。
闷油瓶一手压着我的上半身,一手绕至我的身前,挑开我牛仔k的钮扣0了进去……我被夹在他与餐桌之间,压根儿没有闪躲的空间,他微凉的手指轻易地便触到了我已半y的分身冷与热,两种温度的冲突让我抖了一下,他随即圈握住我的小兄弟,指腹在我细致的顶端搓弄。
「嗯……」我咬住下唇,y是咽下yu出口的sheny1n。他奇长的手指轻易便能包覆住我的j身,只微微收拢便能带给我直冲脑门的快感。
我感觉到闷油瓶的长腿贴着我,他腿间的y物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t缝。他俯下身,微凉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他伸舌t1an上我的耳垂我无处可躲,只得微微颤抖,sheny1n哽在喉间,变成一种压抑後的低鸣。
他的嗓音轻轻的,但听得出不复往昔淡然,落在我耳畔,直击我心口:
「被我碰了一下就y成这样的人,也想娶妻生子吗?」
我胀红了脸,是被戳中心事的羞窘,也是被调侃的薄怒。
他又怎麽能了解:明明只想过着跟周遭人一样的平凡生活,却一路执迷不悔,一再走岔,最後为了追着一个男人的背影,走上一条有去无回长路的心情!
以他压制我的姿势必定看不见我的表情,但我因羞怒而通红的耳廓他应是看见了。软热的舌更进一步地t1an过我的耳骨,钻入我的耳道耳膜传入的水声让我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松开了唇发出一声尖锐的ch0u气。
他的嗓音再次响起,这次掺了点沙哑,有种su人骨头的魅惑:「不甘心吗?那就证明给我看我说错了。」
证明?
我的脑中甫冒出一个问号,便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一gu力道拉扯,哧的裂帛声响起—
我身上的t恤被他一把撕开,大理石餐桌的冰凉,还有背上传来的,属於他的温度,全都变得无b鲜明。
他的舌离开我通红的耳,往下滑过我的颈项、肩胛……然後沿着我突起的脊柱一节一节的下滑……手指的套弄亦变得更为激烈且频繁,指尖还不住顶入上方的开口……
「呜……嗯……啊啊……哈啊…」
我侧着脸贴在餐桌上,过强的刺激让我的嘴唇再也咬不住,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sheny1n我的吐息急促,哈出的热气让晶亮的大理石餐桌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的双腿早已软弱得无法支撑我自己的重量,若不是上半身被闷油瓶压着,恐怕我会从餐桌上一路溜下来。
这种完全挣动不得,只能如同俎上r0u般任人玩弄宰割的感觉既挫败,又屈辱,我尝试着挣扎了几次都宣告失败,只得出声抗议:「我、不……你……呀……放…开……」
说是抗议,其实说得断断续续,一点气势也无,再加上不断打岔的sheny1n,我越听越觉得像在g引他。
他的唇在我的脊柱徘徊,又是t1an、又是啃模糊不清的低喃透出:
「你的身t好像不是这麽想」他的手掌一个大幅度的套弄,我又是一连串q1ngse到不行的哼y。「这里都这麽sh了」
他向来不是个妄言的人,的确随着他手指的每次搓r0u,我都能清楚听见那自分身传来的啾啾水声,这实在让我坚拒的立场变得无b尴尬然而生理的本能难以抗拒,再加上他专挑我的敏感点刺激,要装着自己没被撩拨起来实在太困难了!
「呜呜嗯哈啊…」随着他的搓r0u玩弄,快感逐渐累积、叠加我放开了矜持,任凭慾望的浪cha0将我冲得神魂分离,我的sheny1n益发高亢激昂终於我感到腰际一麻,分身一阵抖动—我在闷油瓶的手中sjg了。
眼前与脑中同样一片空白,我在ga0cha0的那一瞬间什麽都感受不到,只听得见自己快速搏动的心跳声和血ye流动的轰鸣声等我终於慢慢抓回自己四散的神智时,第一个感受到的便是下半身的凉意—
闷油瓶不知何时褪去了我的下着,我感觉到他沾着我tye的长指抚上了我後方的开口。
不不不!这太过头了!不能再!!
我启唇,才正要制止,下半身便传来被撑开的酸胀感—他的长指藉着我的tye的润滑,瞬间探进了一个指节。
「痛」
他不在的这十年间我没跟任何人有亲密接触,导致我几乎都快忘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是一件多有压迫感的事。
我不断地深x1深吐,想强迫自己放松,但身t的本能还是让我的括约肌不住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虽然那段指节因为受到阻力而定住不动,但身t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不是令人愉悦的t验。
闷油瓶的低喃在我耳畔响起—我全身肌r0u已经紧绷如快拉断的弦,此刻连他拂过来的鼻息都让我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自己弄这里吗?」
他在开玩笑吗?这是什麽鬼问题!
我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扁扁的:「怎麽……可能……!!」
他不在的时候我是做了很多疯狂事没错,但还没疯到会自己t0ng自己好吗?
闷油瓶竟然轻轻笑出了声,在我现在水深火热的情况之下,他的笑声於我而言实在有点讽刺。
他说:「你应该试试……0这里……」
他在我仍然sisi夹着他的情况之下,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指尖按压上了我黏膜内壁的某一处—
「啊啊!」强烈的电流自那一点发散开来,顺着脊椎劈上了我的脑门,我眼前一花,惊叫声出了口。
那是……什麽感觉?!怎麽会?!
我又惊又惧,而他的嗓音再度响起—四平八稳中不知为何,透着一点诱哄:「是不是很舒服……」
我的眼角泛出了泪水,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继续抵抗着他催眠般的言语:
「才……怪……啊啊……别、碰……那……」
他的指尖不断抠挖着那点,我的惊叫声变得高亢,还隐隐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