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 8)
要送给那些对自己有用的名流贵族,还说那些被送的人都是好男人,就算不是相貌好也是身家好或个x好,讲得海棠一脸花痴向往的模样,而身旁的秋宣看得不悦却没说什麽。
在花落看来,这个秋宣如果和海棠没血缘关系肯定是有暧昧,还是那种会帮人铲除情敌对付敌人的傻男人,以为这样帮到底,对方就能跟他以身相许,十足十的傻蛋。
而这个海棠除了想当季凌春的nv人之外,肯定也想晋升所谓的歌姬送到有权有势的男人家里,可她真的好想问问,那些「嫁」的很好的歌姬可有回来说过自己很好?
季凌春根本是养小nv生送人当细作的人r0u贩子,只是他长得好看又有权有势,才不会让那些小nv生反感,换作是肚子大到能撑船,又秃又富又下流的老男人,她看有谁那麽乖乖的憧憬当歌姬,早就吓得抱头鼠窜了。
胡思乱想兼身旁有聒噪的海棠陪伴,那看似很远的内室终於到了,进门前,经过两旁守着的大丫鬟时,她就听见她们一见到她身上的衣服倒ch0u气的声音,所以,纵使心里有把握季凌春不会对自己打骂,但她还是皮绷紧了一点。
「公子,妹妹带来了。」
海棠领着陶花落经过两层的里屋後,见到躺在暖炕上的季凌春。
季凌春原本半眯的视线,在看见陶花落身上的衣服时骤然睁大眼。
「谁准你穿那件衣服的?!」
陶花落是真的没想过,季凌春居然会发那麽大的脾气,当下一阵委屈就低头要脱又听他气哄哄的吼:「谁又准你在这里脱?回去换!」
这下陶花落终於没忍住心中的委屈,低头就是一滴泪落在手上,匆匆低着头跑了出去。
直到人跑不见了,季凌春才恢复冷漠的嗓音:「禾梅,你去追那丫头给她换过。海棠、秋宣。」
「奴婢在。」海棠没发现大祸临头大声的应,而秋宣却低着头承受无形的压力。
「去外面跪着,我没叫起就一直跪。」听不出喜怒的平板音调怔得海棠傻了。
她抬头要再开口,却遭秋宣扯扯袖子,回头见秋宣摇头,她只好相信平日最护着自己的人垂头丧气的走了。
季凌春闭起眼,脑中又掠过那丫头一滴泪落下的场景,忍不住皱了眉却没再出声。
而冲到外头的陶花落,边走边抹眼泪边气愤的腹诽:没天良!没天良的季凌春!又不是她要穿的做什麽对她凶!她最讨厌人家对她吼了!讨厌的季凌春讨厌的人!
「等等,等等。」
後头温柔的叫唤停下陶花落的脚步,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笑咪咪的nv孩过来。
「唉呀呀,别哭呀,瞧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令心疼呀!别再走了,下人房在这里,我们进来换。」nv孩牵着她的手,推开她身边的红板门跨进去。
nv孩先放开陶花落的手,再拉开红木的五斗柜边找衣服边说:「你别哭了呀,公子爷是气海棠,可惜吼的时候不节制音量吓到你了吧!放心吧,公子爷不是生你的气,你不用担心会被公子爷罚。」
谁怕被他罚,大不了她偷了狐裘出府就好,才不希罕待在这里呢。
陶花落心里腹诽归腹诽,但她脸上还是摆出一副好委屈的模样,看得拿出鹅hse衣袍的禾梅笑了。
蹲下身温柔的替面前的孩子脱去衣袍,见着她身上没多少r0u的身t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的说:「真是可怜的孩子,年纪那麽小又没多少r0u,你的父母真是太狠心了。」说话归说话,手中俐索的动作可从没停下。
陶花落还来不及表明自己是个孤儿,就见那套鹅hse的衣袍穿好在身上,然後,那位看起来很可亲的姊姊,竟是朝自个儿的小嘴啾的就是一个亲吻,当场震得陶花落说不出半句话。
娘呀,她不排斥别人玩男男恋、nvnv恋,但这不代表她同意有人和她玩nvnv恋呀!
她si前没机会嚐试,不代表她活着的某一天要让她嚐嚐鲜吧,这不是试吃新菜呀,重点是,她现在这张脸不是r0u少的印何阗吗?这位姊姊怎麽就这麽不挑咧?
被禾梅亲到的陶花落表情非常受到惊吓,而亲人的禾梅似乎很满意这个小丫头的反应,乐滋滋的重新牵起没多少r0u的小手往内室去,一直到进入内室重新回到季凌春面前时,被雷到的陶花落还是处於失魂状态。
季凌春睁开眼见到那魂不在身上的陶花落,皱眉看向心情很好的禾梅。
「她怎麽了?」
禾梅神秘兮兮的掩嘴笑说:「大概被我吓到了。」
大概知道禾梅g了什麽好事的季凌春也没责备,只是开口:「端几个好下肚的东西进来。」
一旁守在门边的丫鬟们应了声是,立即就有几个穿着不同衣se的丫鬟进来摆设,直到众人都出去留下还没回神的陶花落,季凌春才没好气的喊:「花落。」
陶花落没应声,季凌春又大声了一点:「陶花落。」
陶花落这时才彻底回神,一见到季凌春又发现自己回到了内室,想起刚才的委屈,她低头恭敬的应对。
「公子爷有何吩咐?」寄人离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听出她弦外之音的愤慨,他也没多说什麽,「坐下来吃饭。」
陶花落这才发现,脚边的小几上摆了几样热呼呼的粥品和小菜,她蹲下准备要盘腿坐下忽觉得不妥,回想刚刚第一次进来时,似乎有见到服侍茶水的婢nv们是跪坐的……
她在心里叹气这具身t,却依样画葫芦的跪坐下来,一边吃一边悲催的想:是,她ai看日本的漫画可说是看漫画长大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尝试跪坐後的结果,那简直是要人命的状况呀。
看她面上没表情,眼睛又露出很憋屈的情绪,季凌春实在想不透她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哪来那麽多的憋屈?他又没叫她跪坐,她自己选择要跪坐,还一脸家里si了谁的si样是给谁看呢?哼,她要自以为是什麽都不问,他倒想看看她等会儿怎麽收场?
暖暖的食物下肚,寒意渗人的感觉终於没了,但她也没太大的食慾来吃东西,顶多把热汤喝个jg光就不再动筷了。
她一吃完,季凌春就喊:「过来。」
陶花落左看右看,这里除了她就是他了,他总不可能自己叫自己过来,所以她撑着桌子,直接忘记自己是跪坐早已腿麻的事实,让她撑到一半的动作突兀的停了下来,季凌春半眯的眼里自然有看见她的停顿,但他却没出声只等着她的後续动作。
陶花落r0u着如万蚁咬r0u的痛麻感,又在心里大骂季凌春,可她还是不忘他还在等她过去,瞥了暖炕上的人一眼,确定他没看自己,她只好用膝爬行,每爬一步她就痛得想尖叫想打人,可她还是咬着下唇,y是不吭一声爬到季凌春身边,谁知才刚松口气,就被人长臂一捞坐到炕上了。
「来人,收下去。」
「是。」
进来的人是禾梅,一见陶花落待在季凌春的暖炕上,虽惊讶却吃吃笑着,收了东西马上出去了,留下不明所以的陶花落与依然半眯眼的季凌春。
「把腿放上来,陪我睡一会儿。」
命令的声音从左边传来,陶花落听了却先看她毫无知觉的双腿。
怎麽放呀,她现在简直跟残障人士有得拚了。
像是感觉她的迟疑,他长臂一伸就捉了她两条腿放上来,直听见她鬼哭神嚎的乱叫。
「痛痛痛痛,公子爷,我痛!」
这意义不明的哭声,听得外头守门的两个丫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