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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针对我这点实在让人无言。
算了,就让她一下吧。
「喂,你马上就要走了吧。」
「看样子是的。」
「最後,有句话想跟你说。」
「什麽事?该不会是想对我告白吧?」
让是让了,但是口头上占些便宜总是要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哈哈,别着急,开玩笑的啦。那麽,要对我说的话是什麽呢?」
「哼,尽喜欢欺负人家。我啊,只要一想到以後都可以不用再见到你,心里就松了一大口气呢。」
脑中,浮现出玛那在说了这句话时一脸得意,就好像是获胜般的表情。
真是可恶的臭小鬼。
「我说你,是不是忘记什麽啦?记得吗,那一颗让你感觉很亲近的琉璃珠,现在可是在我手中喔。」
当时从地上站起来时,我就顺手捡起来放到另一个口袋里了。
「啥?那又怎样?」
「恐怕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你有所印象的东西了吧。或许只需要将它带在身上,无形中将会产生出某种密不可分的因缘,将我们之间紧紧连系在一起。藉由这座特殊的桥梁,相信我们以後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吧。」
「恶心si了,我都快吐了啦!你、你说出这种话都不会觉得害臊啊!」
呃,其实会耶。
「既然如此,你给我站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去将它拿回来!」
「说什麽拿回来啊,这是我的东西耶,你夺走它是强盗的行为喔。」
「管他呢,总b以後还有可能见到你好上一百倍!」
我说,为了不再与我见面,你就这麽拼命啊?
「呼。」最後,玛那轻吐一口气:「算了啦,不跟你抢,给你吧。」
「喔,真的吗?」
「就、就看在你刚刚还算有心想要上来找我的份上……」
「嗯?你说什麽?」说太小声了,听不太清楚。
「还不快点感谢我!」
「呃……谢谢你喔。」
「哼!」
从口袋里拿出琉璃珠,让它在掌心中咕噜咕噜滚动。
用拇指与食指轻轻夹住,我将琉璃珠对向yan光。
珠内,绚丽的se彩万花筒般转动。
「对了,玛那。」
「g嘛啦!」
「最後,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哼,一定又是什麽没礼貌的话对吧。」
「哈哈,才不是咧,别把我想像得那麽坏啊。」
我呢,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
知道吗,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
「生日快乐。」
清晨。
一贯的和缓yan光、一贯的sh冷空气、一贯的扰人闹钟声。
不同的是……假日已过,我没有办法顺从自己的渴望继续赖在被窝里睡懒觉。
「呼啊啊──」打了个大呵欠。
我起身关上闹钟後走出房间。
「唉呀,已经起床了啊?」客厅,老妈正将煮好的稀饭放到餐桌上。
「嗯,平常就是这个时间。」
「唷,b我预估的还要早呢。好,明天一定要……」
「要g嘛?」不妙的预感。
「嘻嘻,已经好久没有叫颀木起床了呢,妈妈好想要回味从前那种感觉。」
「不要,从前什麽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吧,永远都别再回来了!」
「嗯──颀木抱着棉被赖床撒娇的模样真的好可ai呢。」
「……那是刚上小学时的事了吧,你可别期望现在的我还是那麽幼稚。」
「才不是幼稚呢,是可ai!」
「我才不管到底是幼稚还是可ai,总之我自己会起床啦,你不用特地过来叫我。」
「唔,真无趣。」
怎麽会有妈妈把这种事情当乐趣?
「嗯,不过没有关系,我还是可以靠以前录制的小颀木成长日记来回亿你小时候的可ai模样,呵呵。」
「呵你个头啦!什麽成长日记?影片,是影片吗?我怎麽从来没有听你们说过!丢脸si了,快丢掉啦!」
「唉呀,明明以前总是喜欢跟着镜头到处跑呢,回想当时颀木傻呼呼的样子啊,真是可ai极了,一百分!」
「没有……没有,我不相信,我不承认……」抱着头,我学习鸵鸟以逃避的心态拒绝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唉唷,我开玩笑的啦,瞧你紧张的。」
真、真的只是开玩笑吗?
对象如果是老妈的话可是大意不得哪。
「早餐已经好了,赶快来吃吧。还有学校的衣服也帮你烘好了,最近天气b较凉,果然身t暖暖的b较舒服呢。」
「你们这次预计在家里待多久?」我拿起汤勺盛装稀饭。
坐在餐桌旁,专注看着早报的老爸默不作声。
「嗯……久一点。」老妈接话。
「那麽难得啊?」
「哈哈,为了颀木嘛。」
「嗯?」
但是老妈没有多说,我想应该是指前几天说的「为了补偿每次都孤独尽责看家,却在晚上时躲在棉被里偷哭的小颀木呀」。
啧,都说没有了啊。
用完早餐,我返回房间里换衣服。
其间,电视台拨出新闻节目,电视里传来人气nv主播甜美的声音:
「早安您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崋视晨间新闻,我是高闵萱。新闻一开始……」
穿戴整齐之後,我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陈姓夫妇的屍t在河床间被找到,两人手脚遭歹徒以童军绳綑绑,并用黑布遮住双眼,手段极为凶残。警方查出陈姓夫妇在外欠下了高额赌债,怀疑两人因此招来杀机,将从此方面展开调查……」
碰。关上门,我走出家里。
命案、事件、抗争。
人们因为内心情绪的膨胀产生爆炸x的念头而带动身t做出了超出理x的行为。
我们寻求和谐,然而在各自不同的观念、yuwang等认知差异前,类似的纷争与磨擦在所难免。
强大的意念舍弃了生而为人的理智,铸造一次又一次的错误,成为每天的新闻版面。
人类透过g0u通达成理解。但是,人类却没有那麽容易g0u通。
我在想,是否会有哪一天,我将被自己恶质的情绪所c控而输给心中的恶魔。
「颀木,你不去学校,站在门口做什麽呀?」接在我後面打算出门购物的老妈疑惑。
「我在想一个很深奥的人生课题。」
「嗯……颀木那麽有想法妈妈真的很高兴喔。只是……不要紧吗?」
「什麽事?」
「时间。」老妈笑了笑,指着手腕上的表。
「啊!要迟到了!」
「嘻嘻。」
做为一个平凡的十七岁高中生,我真不知道自己想这些g什麽。
唉,八成是如同玛那所说的,头壳坏掉了。
好险,赶在最後一刻搭上公车。
下车後,我维持一贯的步伐前往学校。
一路上,有许多同校的同学。
喧闹声、道早声,一如往昔。
「唷,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