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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由,埃文自然不能接受,改而抓着他的手追问:“不要说那些,我要的是理由,发生什么事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踩到你的底线了?你告诉我啊,我跟你道歉,我改还不行吗?”
埃文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还以为因为自己是外国人,有什么不了解的华国禁忌而做错了什么,这才惹得宁芒都要和他绝交了,两个人明明还挺好的培养感情来着不是吗?他这刚渐入佳境,这边居然要撂挑子不干了,埃文接受不了。
宁芒被逼问的没法儿,他抬手甩开埃文的手,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他真的不想说的,可是这情况由不得他了。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承认我好久没有被爱过了,我缺爱,我不自信。可是这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又何必跟安阳一起来欺骗我,你追求我给我希望,让我以为自己终于又遇到真爱了,然后却又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安阳来拜托你施舍给我的,埃文,你何必插这一脚?”宁芒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眼睛也红了起来。
“还是,你放不下牧安阳,所以拒绝不了他?那你就可以来戏弄我吗?看着我一步一步的掉入你的温柔陷阱,一厢情愿,不可自拔,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不只你,我自己都觉得我太贱了,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了似的,来一个我他妈的就喜欢一个,我真他妈的犯贱啊!”
宁芒不知道是被谁气狠了,是自己的不争气?还是埃文和牧安阳的设计?不管是谁,他现在都难受极了,心痛极了,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看着疯狂的喧嚣自己不满的宁芒,埃文有些听地没反应过来,但主要的他还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宁芒知道了他和牧安阳最初的安排,这次才让宁芒觉得自己被耍了。
埃文当即有些急,他抬起手想让宁芒冷静一下:“宁,你别急,你先听我说,我没有想要耍你,我是真的想帮助你。”
“去你吗的!”宁芒直接爆粗口,一把将埃文推开。
埃文一愣,他不了解这是骂人的中文话,却也听地出来自己似乎被骂了。
礼物,围巾
“谁要你的帮助,你只会让我再次陷进去,你又不喜欢我,最后只会让我更放不下,心更痛!”宁芒哭着说,他已经很难看了,也没什么好撑着的了。
埃文见状,他还是想挽回的,于是说道:“宁,你听我说,我之前真的只是想帮助你,了解你的经历我心疼你。但现在,咱们一起玩了这么久,你还是很吸引我的,我愿意试着去了解你,和你发展一下感情的。”
然而,这样的话却并没有安抚宁芒,反而更是刺ji了他的心。
“别说了,那又怎么样呢?我如今已经深陷其中,把一切都当真了。你却告诉我你和我这段时间下来你只是愿意和我了解一下,然后呢?最后发现不合适你再抽身离开,回国去。哼,最后的傻笔只有我一个。”宁芒什么都不会信了。
“我”埃文竟被宁芒一句话戳到深处,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确没想好,他的确给自己留了余地,他虽然还没细想,但就像宁芒说的那样,到最后他若觉得还是不合适的话他真的可以一走了之,最后受伤的只有宁芒一个人,他还给不出宁芒任何的承诺。
看着埃文说不出话,宁芒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最后叹出口气,反而心平气和了:“所以,还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我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就断了吧。”
埃文还想说什么,宁芒已经速度很快的关上了门。
埃文在宁芒家门口站了很久。
等宁芒在阳台看到埃文的时候,埃文正从大雨中走过上了车,身上已经淋湿了。
宁芒强迫自己不要心疼,他们已经断了,他鼓励自己不要再那么没出息,他一定可以再一次走出来的。
宁芒擦干了眼泪,红着一双兔子似的眼睛爬上chuang蒙头睡了,仿佛要把自己保护起来一般,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边两个人爆发,一个任由自己遍体麟伤也要斩断自己的情思,一个走向了一条朦胧不清的路,不知道要怎么办。
另一边牧安阳和程野两个人却浓情蜜意,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晚饭后,程野刷碗,牧安阳难得没有带回家什么工作,就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最后一场秋雨,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程野收拾好厨房出来就看到自己媳妇儿不知在想什么已经入了神。
程野去了趟自己的书房,然后再出来,手里就拿着一条浅灰色的长围巾。
牧安阳丝毫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等被一个毛绒柔软的东西缠绕住脖子的时候,牧安阳终于嗅到了程野的气息。
牧安阳不禁好奇地低头,然后伸手摸了摸,知道是一条围巾。
“送你的,喜欢吗?”程野说着给牧安阳搭在脖子上,然后从后面抱住牧安阳。
牧安阳拿起垂下去的那一端摸了摸:“嗯,挺暖和的,怎么突然买这个给我?”
程野立刻不满的在牧安阳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是买的,是我亲手给你织的,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就开始了,当时想着哄你开心。可是我手笨废了不少毛线,直到现在才搞定,不过还好,赶上时候了。”正好要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