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篇苗疆寻人(2 / 3)
坐在地,整个心像是被利刃狠狠割过般,原本以为自己能承受,但现在感受起来,这痛真的不是只要哭一哭就能好好痊癒的。
君玉yan不敢回头,不敢再看向那扇厚重的铜门,他听见了铜门关上的声音,也听见了门关上的同时自己的心传来了碎裂的声音。
「好疼好疼……」这是君玉yan现在能想到的几个字,他已经无法再思考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再见汉离一面。
突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一瞬间暗了下来,一滴两滴,如豆粒般大的雨滴掉落下来,接着便是滂沱大雨倾泻而下,这雨来得又急又快,路上的行人都来不及躲避,都被淋了半身sh,君玉yan却仍是坐在地上,任由大雨肆意的落在他身上。
君玉yan接着放声大哭,但是雨声仍是压过了他悲切的声音,哭了好一阵子,也许是觉得再哭也於事无补,於是他停止哭泣,想站起来去找疾风并返回将军府,决定想放弃将汉离带回的念头,却发现双脚没了力气,全身也随之传来了酸痛感,脑袋也逐渐的浑沌了起来,君玉yan稍微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大概是又发高烧了。
眼前的模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泪水还是高烧引起的疲倦了,他不想再去思考到底是什麽原因了,只觉得好累好累,疲倦感像是野兽般席卷而来,君玉yan抵挡不住便倒在地上,在闭眼前最後一秒看见一道人影朝自己走来,接着便失去了所有感官的意识。
朝着君玉yan走来的人披着一件黑se滚金边的斗篷,面容被斗篷遮住看不到表情,那人走到君玉yan身旁後便蹲下查看,像是在看君玉yan是否还有生命迹象一般左瞧瞧右瞧瞧,那人稍微看了看之後,就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君玉yan身上,接着便将他拦腰抱起,躲在一旁疾风刚好也被那人看到,那人向疾风招了招手,疾风便走了过来,那人先把君玉yan抱上马後,自己也跟着骑上马就离开了将军府。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下了一整夜,隔天凌晨雨势渐缓,过没多久雨也就停了,大雨过後的土壤,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所有的草木上都挂着晶莹的露珠,就像是天然的珍珠项链一样。
君玉yan缓缓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室内,马上就像被踩到脚的狗儿般吓得从床上坐起,但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些摆饰跟颜se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很久以前有见过一样,这时一个年轻小夥子端着两碗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君玉yan醒来便笑着说:「你醒啦?昨天你全身sh透了,我们家主人出门找奇花异草,刚好看到你倒在一旁,於是就把你带回来了,我替你换过一套新衣服了,然後看到你腰间有个锈蚀很严重的怀表,原本想说替你处理掉,但又想到那东西应该对你意义非凡,所以帮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两碗一碗是药,一碗是白粥,这药是我们主人jg心替你调制的,药如果喝完了就吃些白粥补充t力吧。」
君玉yan看那小夥子说完後就离开了,随即稍稍移动了动沉重如石的身子慢慢走到前方桌子旁,看见那黑不见底的汤药便有种难以下咽的感觉,君玉yan缓缓拿起药碗凑近嘴边,鼻子瞬间便闻到了药草传来的清香,君玉yan这时才甘愿将药给吞下去了,但怕药虽清香却仍是苦口的他,仍是捏着鼻子将药给喝了下去,喝完後望向一旁的白粥,意思意思的吃了几口後就不吃了,接着起身转向一旁的梳妆台,便看到那小夥子说的怀表,君玉yan将它捧在手心,依稀想起之前自己心力交瘁时,汉离用这怀表救了自己。
这时君玉yan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样抓紧怀表就往外冲,正好一头撞进来人的x膛,君玉yan一抬头,差点尖叫出声,但这次没有再像之前那麽失礼了,君玉yan这次有好好的先确认过後再呼唤眼前人的姓名:「原来是元离大人,来这里有什麽事吗?」
元离嘴边g起迷人的笑问说:「难得这次没叫错我名字呢!你这麽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君玉yan有些尴尬的说:「我是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去解决,三番两次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等我的私事告一段落後,我会好好向你致意的。」
元离拉着要跑走的君玉yan,接着用低沉的声音说:「若我说我能帮你,你愿意让我帮吗?」
君玉yan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元离,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元离只是向他点点头,君玉yan这时想起之前元离要跟自己最交易的事。
於是他缓缓开口:「元离大人,关於你之前跟我说的交易那件事,现在还算数吗?」
元离一听随即微笑回说:「原来这事儿你还记得,若你想继续这笔交易,那我当然是可以同意,不过我话先说在前,这交易只有真没有假,我希望我帮你找人的同时,你也能确确实实的替我找这胎记的故事,不然这场交易就算破局。」
君玉yan语气坚定的回说:「君无戏言,我定会让这笔交易两边等值,但我也有话要跟先生先说在前,这胎记的事牵扯到两个人,我希望未来先生听到答案的时侯,不要去伤害另一个人。」
元离虽不知为何一个胎记为何会连结到两个人,不过既然自己都有条件了,那另一方提的条件应该也要接受,两人握手算是交易成立。
君玉yan大概的说了汉离的事情跟他现在的位置,希望元离能让自己顺利潜入查探,元离稍微想了想,自己若出手显得树大招风,於是唤来刚刚那个端粥给自己的小夥子,要他去攻心堂跟堂主要一个最顶尖的心机客,若堂主不愿就说是自己的命令,不由得他不从,小夥子说了声是之後就去了攻心堂。
没多久就带回了个用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的人,元离见到他便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你去协助君玉yan,他是我们的顾客,可别ga0砸了事情,也别耍小花样,不然可就有你受了,明白吗?」
那人似乎不会说话,也许只是寡言罢了,但那不影响君玉yan要做的事,那人点点头算是接下了命令,接着走到君玉yan面前短短说了句:「任凭先生差遣,在下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
君玉yan怯怯的问那人说:「你有名字吗?」
那人回说:「在下没有确切的名字,只是每个人都叫我独孤,先生也称我独孤即可。」
君玉yan接着在独孤耳边悄悄的说:「我只是要你替我支开苗疆将军府内的人,让我可以顺利进到将军府去找我要找的人,这麽一件简单的事情你可以完成吧?」
独孤点点头,君玉yan接着转向元离作揖後就说:「事不宜迟,我即刻出发。」没等元离同意,君玉yan就拉着独孤跑了出去。
君玉yan骑着疾风,独孤就跟在後头,一路上两人都未交谈,不是因为生份还是什麽,而是两人连系着的桥梁是建筑在等价交易的原则之上,基本上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其实根本说不上甚麽盟友之类的。
凭着疾风的记忆力,很快的就找到了将军府,君玉yan下马後就对身後的独孤说:「前面那儿就是我说的将军府,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里面的人支开,让我能潜入调查。」
独孤正要走到门前时,突然有一人骑着快马奔驰至将军府门前,君玉yan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见那人行se匆匆,似乎急着找人。
那人敲了敲将军府铜门上的门环,马上就出现了个像是奴仆般的人开了门,那人嘴巴不知道说了甚麽,就看到奴仆慌慌张张的冲了进去,没多久就看到那位头上有串珠发饰的人走了出来,君玉yan看着那人,想起前几天遇到汉离时,那人就在他身旁,不过那时自己眼中只有汉离,所以并未将那人想仔细,而君玉yan想了想,从他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