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八月夜风(1 / 3)
下身清理g净了,仪狄枕着殷泽的胳膊,被他一下一下g弄着长发玩儿。“说说你和庄晓诗。”她忽地抢过他指尖那缕乌黑的发,说了这么一句。
殷泽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他和庄晓诗其实没太多好说的,两家是邻居,父母间难免熟识些,他们自然也熟识。庄晓诗从小被惯坏了,这也不是什么假话。那年他刚被警校录取,她知道他要去外省,便匆匆忙跑来告白。她那时才十四岁,又哭又闹,抱着他的胳膊发娇蛮脾气,还拿中考成绩威胁他,他应付不来,就应了。
不论使了什么手段叫他屈服,这总归是一段恋情,殷泽像对待他生命里的所有事物一样对待庄晓诗,细水长流,有始有终,不擅长、不懂的那些事,他也一一学会去做。
他有时也觉得这段感情不错,毕竟庄晓诗是他唯一b较熟识的nv孩子,要换成了其他人,他想不到要怎么和她们相处。但有时他也会想,拍拖真的是这样的吗?室友热恋时,连刷牙都要通着电话,大晚上连飞四个小时只为见一面。他和庄晓诗之间从没有这样过,问候和见面都是规律且准时的,相处起来像一杯温水,温暖的舒适的,同时也是寡淡的无趣的。大抵因为他就是个无趣的人,不论发生什么,都会永远这样波澜不起地活下去。
可庄晓诗不是。殷泽后知后觉,毕业了才知道她这些年于他之外还找了那么多男人。他没有特别生气,脑子里的剧情微博和留言区都有人讨论,有一些是契合我原有的大纲和逻辑的,我也回复了。但这章写得挺收,我喜欢这种召唤结构的感觉,大家看完后能够形成自己的逻辑和故事也不错,不是只有我这唯一一个故事。
仪狄略带敷衍地抱了下。她其实不太喜欢应付男人的醋意和撒娇,尤其是当这行为尤为拙劣的时候。现在的殷泽让她觉得很没意思,她有些想念被威胁那天他凑在耳边说“看你表现”的样子,很坏、很正,让人想si在他手下。
“等会儿会来个私厨,让他做得辣一点。”
仪狄松了手,替他理了理领口。殷泽这才发现,她方才换鞋不是换拖鞋,而是换了双平底鞋。
“你去哪儿?”
他握住她的手腕,不敢用力,声音很低。
“苏记。”
仪狄ch0u出手腕,有些不耐烦地走了,房门落下的响声迎面拍在他脸上,又响又痛。
苏记只在城北有一家,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她没空抱他,却愿意花四个小时买一份鲜n凉糕。
她不喜欢吃辣,他不能吃辣,这都不重要。她想让另一个人开心,不仅将自己的不喜欢变成喜欢,还要把他的不能变成能。
天下没有b她更好的姐姐了。
殷泽低头靠在门上,喉结重重地滚。
晚上的菜果然很辣,殷泽吃了两口就觉得胃不舒服,只好低头吃粥。那个叫沈季安的男孩儿话很多,把仪狄逗得好开心。他也很好心的和一直沉默的殷泽搭话,口舌狡猾,三两句就套出他的全部底细。
“那按年龄,你应该叫我哥哥。”
他笑眯眯地,一双眼又漂亮又纯。
叫个p。殷泽颌角微动,垂着眼不理他。
沈季安也不生气,语气随意地说,你年纪还小,在很多事儿上都不急,真好。又问仪狄,项链喜欢吗?
项链是他下午来时送的,仪狄拆开后就戴上了。殷泽不懂这些,但也看得出那条纤细的小链子价值不菲。沈季安这样说,无非是讽刺他不配。他这样的贫穷、苍白,不配握住仪狄的手。
不用他说,殷泽知道自己不配。他明知自己不配,还一定要用y恶的手段偷来她。在其他事情上,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好人,只单单把所有卑劣都给了她。因为得到一部分的她而生出的责备与挖苦,都是他应得的,要受着。
殷泽不声不响吃完了粥,不声不响收拾了厨房,又不声不响回了卧房,像一口空气平淡地融化在所有空气里。
仪狄咽下一口捞汁海鲜,x1了x1鼻子。沈季安很敏锐,立马问她怎么了。
“太辣了,”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馄饨,“我去煮点儿能吃的。”
沈季安弯了漂亮的大眼睛笑,托着腮看她袅娜的背影。人类的情感到底是怎样一种机制?殷泽竟然喜欢仪狄,仪狄竟然喜欢殷泽。
她将馄饨扔进滚开的锅里,复又回来吃饭。吃了没两口,殷泽突然在门口叫她。
“手机响了。”
他这样说着,转身回了卧房。仪狄觉得好奇怪,手机响了怎么不帮她拿过来?回头看到桌上的菜se时,她才想起他这会儿还在生气。
让人吃不好饭真是天大的罪过,但仪狄发誓自己绝不是故意的。她回来在门廊闻到显见的辣味儿时,才猛地想起殷泽似乎是吃不了辣的,可一直到晚餐开始他都没说什么。
那总归还是能吃一点的吧?可他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一直在吃粥,害她和沈季安说话都心不在焉。
仪狄心虚,虚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怪他。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沉闷的人呢,说一句“我吃不了辣”会要了他的命吗?反正,反正他这会儿的低气压快要了她的命了。
仪狄想东想西地走进卧房,想着要不要和殷泽解释一下的时候,忽地被他欺身压上,身后木门“喀哒”一声关住了。
“手机呢?”
她抬头看他,潋滟的眼罕见地露出迷茫神se。
“骗你的。”
两声轻响,他的手臂贴着她的腰肢,伸向腰后反锁了门。
“做一会儿。”
直到自己被他逗得发抖流水的时候,仪狄也没想清楚这两句话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
粗糙的指腹覆在x周r0u弄,没几下就su得她腰软。仪狄扶着殷泽的肩膀细细喘着,半阖的眼微抬,看见他凸起的喉结滚了一下。
“舒服吗。”
沙哑的声音摩擦着鼓膜,她禁不住咬了下唇。身下手指已经挤入x里,薄茧划过细neng皮r0u,抠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舒服……她要难受si了。快感像突进的毒蛇攀着脊骨向上爬,仪狄y是忍了,握住殷泽的小臂,声音轻细,透出难得的驯服。
“别……他还在外面呢。”
殷泽忽地笑起来,面上冷肃融了,被鼻梁上那颗小痣衬出几分多情颜se。
“他?”
他凑在仪狄耳畔,低哑的嗓音伴着暖热sh气落下,害仪狄半个肩膀都麻了。耳垂被他叼在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他问,他是谁?仪狄有些恍惚,却还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说,埋在软r0u里的指节还在不安分地动,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哼,混着娇软的喘息答殷泽:“他是除了阿泽以外的人。”
耳垂被凶狠地咬了一口。殷泽近在咫尺地看她,眉眼低低压下来。他一向看不懂仪狄,却知道她总是在骗他。她这会儿骗了人,所以整个人特别乖,环住他脖颈在脸颊亲了一口,亲完眼睛晶晶亮地看过来。
殷泽不敢让仪狄知道,“她愿意huax思骗他”这件事是他在漫天洪流中抓住的一块浮木。因为医药费不舍得吃饭的时候,被邵子青冷嘲热讽的时候,变成前后无依的一个人的时候,还好有她尽心尽力地骗他。
“骗我。”
他捏了捏她脸颊,声音粗哑像一截烧坏的木头。仪狄看着他摇摇头,眼里媚se横流,但又特别乖特别乖。他只好笑了笑。
“姐姐。”
他莫名用这样的称呼唤她,然后下身一挺,将滚热的x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