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了(2 / 4)
晚凝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吸得我好舒服啊~”自从成婚后,宴清在私下就只叫晚凝,她是属于他的。
高潮余韵之后,谢晚凝满脸绯红,可宴清没有给她更多的缓冲时间,便又开始大肏特肏。一次次将肉棒全部抽出,再尽根没入,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狠狠订在谢晚凝的宫口,引得全身颤栗。今晚的宴清格外凶猛,饶是身经百战的谢晚凝也有些招架不住。被宴清插了上前下,高潮三四次后,谢晚凝受不住了,开始向宴清求饶。
“啊~太快了~受不了了~好哥哥,饶了我吧~夫君~”谢晚凝爽得都说不清话了,一下叫哥哥,一下叫夫君。宴清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顶的更深,更用力。宴清察觉到谢晚凝试图逃跑,便死死钳住她的腰,“晚凝不是说想要个孩子吗,不用点了,孩子怎么会有。”
又是数百下的抽插,宴清终于射了今晚的第一股浓精,滚烫的精液射满花口,烫得谢晚凝咿咿呀呀的叫,又高潮一次。本以为这样宴清会放过自己,但是没想到,宴清并没有将肉棒抽出,反而抱着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圈,肉棒在小穴里摩擦翻转,从女下男上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势。刚刚射精的肉棒又再次硬起来。还未等她适应过来,宴清便狠狠撞击了起来,臀部被耻骨撞击的拍打声,响彻寝殿。
谢晚凝的穴口早已一片泥泞,除了自己的爱液还有被宴清肉棒捣戳出来的白色浓精,混着-起画面实在淫靡。
且后入的姿势,肉棒插的更深,没被插干几百下,谢晚凝便体力不支,双手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重量,每被插一下,便被撞的倒在软塌下。
本以为宴会怜惜自己,结束欢爱,岂料他竟拉起自己双臂,用大腿夹住自己双腿,保证她不被撞趴下,像骑马一样在自己身后驰骋着。
谢晚凝软穴被插的越来越热,越发的敏感娇嫩,几乎一盏茶功夫她便要小泄一次身,这样频频泄身,体力早已耗尽,宴清却体力旺盛,食髓知味操干的越发起劲兴奋。
待找到了她穴内比较敏感的软肉后,他更是发疯了一般,将龟头抵住那处软肉,用尽十足的力气捣戳插干,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有一天被插到失禁,尿在床上。
宴清见状,竟插的更加凶猛,她的尿液也随着宴清插干的节奏,一小股一小股的从尿道流出,眼见着自己身前的床单被尿湿了一片,谢晚凝觉得难堪至极,回头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宴清求饶。
“嗯~夫君~快停下~啊~”谢晚凝双眸含泪乞求道。
可宴清却已经是肏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边狠插着谢晚凝的软穴。看着被他肏尿的谢晚凝,强烈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宴清越发的疯狂起来,扯着谢晚凝手臂的情况下,还次次顶插的力道大到几乎让谢晚凝娇小的身子撞击出去。
一夜颠鸾倒凤风流快活,宴清生生将谢晚凝肏到昏厥几次,到了下半夜,谢晚凝的穴已经红肿不堪,实在不能再入,宴清才作罢,细看谢晚凝原先的嫩穴,已经被他肏的肉唇外翻着,小肉核肿起胀大凸在肉唇外面,下体红肿淫靡不堪。
即便如此宴清也不愿将疲软的肉棒抽出,就插在她的肿穴内,抱着她睡,她呼吸间会带着下体微微收缩,有时候又引的他下身涨硬,他便轻轻的戳插着,直到精液射到她穴内才停。
起前宴清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根从谢晚凝内抽出,抱着她去清洗下后。
也是这晚,谢晚凝才想起宴清是头狼,在她面前当狗久了,都忘记宴清原来的样子。这一夜欢愉,谢晚凝足足躺了三日才恢复。
番外2
为了能早日怀上孩子,宴清每晚都把晚凝的肚子射得鼓鼓囊囊的,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去,有时候谢晚凝受不了想要弄出来,但每次宴清都会说漏了就怀不上孩子了,谢晚凝最后也妥协了。
这一个月里,谢晚凝白天上朝,晚上张开腿让宴清肏。
“晚凝的身上好香啊,是擦了什么香粉吗?”宴清靠近谢晚凝的脖子轻嗅,手上玩弄她的奶头,然后亲吻脖子。
“嗯~没有,可能是胰子的味道~”谢晚凝被身下的肉棒肏的有些说不出话。“今晚就早点睡吧,我这几天晚上被你肏得都没有睡好过,白天还要上朝,有时候你的精液还在我肚子上我就去上朝了,好几次差点夹不住,要是被大臣知道了,我这脸往哪放。”谢晚凝语气有些不满,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纵容宴清了。
“那今晚就早点睡吧。”宴清加大动作,肉棒整根整根的没入,在多次的性爱中,两人的肉体早就契合,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彼此的性器上都全是体液,简直荒淫无度。
如此激烈的抽插,不一会谢晚凝就高潮了,这次直接潮吹了,宴清再狠插来几下就立马拔出去,大股淫水犹如泉涌般泄了出来,床单湿透了
宴清的腹肌上也全是水,他伸手去抹掉,却摸到一手的水,然后俯下身去吃刚喷完水湿漉漉的小穴。
“好多水”边吃边说话,含糊不清的。
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刚高潮完的穴本来就敏感得不行,刚高潮完的穴本来就敏感得不行,更何况是被温热粗大的肉棒抽插。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谢晚凝爽得脚趾蜷缩,快感如同浪潮袭来。
谢晚凝紧紧抱住宴清的手,犹如茫茫海面上的一叶方舟。
宴清换了个姿势,又把肉棒插更进去了。
高潮过后的逼穴夹得更紧,爽得鸡巴更硬更兴奋了。
“放松点,"宴清揉着谢晚凝的屁股,想让她放松,没想到她夹得更紧。一次次高潮
宴清像是得了鼓励一般,越干越猛,谢晚凝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在她紧窄的穴里兴风作浪,捣戳了上千下,她的花蕊早就被戳的软烂不堪,龟头顺势深插,戳到了她宫口处。
她虽不是第一次宫交,可一次被龟头捣戳宫口是钻心的疼,谢晚凝瞬间哭喊出声,虽快感如潮,但身子也被刺激的几乎痉挛,四肢僵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快停下~~夫君~~好疼~”
在房事上他们两个什么花样没有试过,但是这还是谢晚凝第一次反应那么大,宴清见她痛苦的样子也有些心慌,低头一看两人的交合处竟然出血,这把宴清吓得差点痿了,叫了宫女请太医来。
宴清急忙帮晚凝穿上衣服,太医院里本就有守夜的太医,不到半刻钟,太医就提着药箱入内。谢晚凝伸出一只手让太医把脉,太医诊脉一开始从严肃的样子到最后的眉开眼笑,“恭喜陛下,恭喜皇夫,陛下这是有囍了,只是不足一月,加上房事频繁又凶猛,这才出血,不过皇嗣无碍,只是三月内不能行房。”
宴清和谢晚凝听后欣喜若狂,两人差点一个用力过猛,孩子就没有了,宴清心想,自己和心爱的晚凝有了孩子,他笑得合不拢嘴。太医开了几服药,宴清服侍谢晚凝喝下,宴清抚摸谢晚凝的肚子,像是在抚摸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声音轻柔的说“我们有孩子了。”谢晚凝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笑意不断,宴清把她抱在怀里,“谢谢你晚凝,让我有了一个家,还有一个孩子。”宴清哄着她睡着了。
为了保胎,谢晚凝每天都喝保胎药,那药黑乎乎的,还苦,谢晚凝每次都是皱着眉头喝下去,宴清也会给她准备好蜜饯。虽然辛苦,可是当他们看到日渐隆起的小腹,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终于过了三个月,胎儿的脉象稳定了。谢晚凝几个月没有吃到肉棒,身心早就痒痒了。
“夫君,今晚好好疼疼我~”宴清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