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莱特(h)(1 / 2)
既然剧本已经敲定不能换了,黎语就想换个学校采风。
结果黎语去临江的另外几个高中问了一圈,人家都不让她进。说学校现在管得严,为了保障祖国花朵的安全,必须对校外人员的进出严格设限。
其实临江一中也不让人随便进,黎语之所以能进去,是因为有王老师背书。
无法,黎语只能继续去临江一中。她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集中把该采的都采了,之后就可以安心窝在家里写剧本了。
而周应然似乎读到了黎语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几天一直换着法子玩弄她,好像在等个机会把她一次性吃干抹净。
黎语很害怕,内心煎熬,却又不敢声张和求助,她害怕被别人知道她和周应然之间的第一次是她主动的。
黎语从来都不知道高中生的性欲有这么强。她上高中的时候,每天都在埋头做题,连谈恋爱都觉得是耽误学业,更不用说做爱了,根本想都不敢想。
她觉得其他同学肯定也一样,都为了考试名次在卯足了劲学习呢。
黎语现在觉得她想错了。
其他同学,可能和她在洗手间撞见的那个女生一样,在隐秘的角落里偷吃禁果,释放欲望。
周应然比那个女生更过分,他的性欲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被挑起。
给黎语口,用手指插她,吸她奶子的时候,哪怕只是舌吻,他裤裆里的鸡巴都会硬起来。
每次看到他胯间的鼓包,黎语都心惊肉跳。
值得庆幸的是,周应然没有那么冒进,一直没和她进行到最后一步,没把鸡巴插进来肏她。而是抓着她的手,让她帮他撸出来。
就在黎语觉得周应然尚有些人性的时候,他又会用更变态的手段折磨她。
黎语双手撑坐在课桌上,身体微微发抖,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被周应然拉进了一间空教室。男生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另一手上拿着一枚鹅蛋形的粉色跳蛋,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蹭着。
隔壁有老师在上课,老师带着扩音器,说话的声音被放大了,一字不差地传来了黎语的耳朵里。
这是一节语文课,老师在讲的课文,出自一部经典悲剧节选。
“哈哈!你贞洁吗?&esp;”
“殿下!&esp;”
“你美丽吗?”
“殿下是什么意思?”
讲到激动处,老师直接声情并茂地朗诵起了戏剧原文。
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黎语,隔壁有几十个少男少女正在伏案听课,而她却在被人玩着身上最敏感的器官。
这太罪恶了,黎语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这种场合。
而老师高声念的这段话,更是让她羞愧难当。
“要是你既贞洁又美丽,那么你的贞洁应该断绝跟你的美丽来往。因为美丽可以使贞洁变成淫荡,贞洁却未必能使美丽受它自己的感化。”
好像在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淫荡。
黎语的上衣和胸罩都被周应然推了上去,下面的裙子又被褪了一半,现在整个人处于一种衣衫不整的状态。
黎语不止一次地想跑出去,都被周应然强行拉了回来。前后门都被他反锁了,这里相当于一间密室,外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连个紧急逃生通道也没有。
两颗乳头早就被男生吸得立起来了,上面湿哒哒的,沾着他的口水,暴露在空气当中,很凉。相比之下,私处却很热,在跳蛋的刺激下,粉嫩的小穴控制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穴口一张一翕的,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鸡巴插进去。
周应然盯着看了一会儿,找准穴口,把跳蛋慢慢地往里推。
“嗯……”紧致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开了,黎语不适地闷哼起来。
黎语在家自慰的时候也会用玩具辅助,但是从来没用过入体的跳蛋,这个东西对她而言是很陌生的。
跳蛋的表面很光滑,橡胶质感,尺寸和男人的鸡巴很像,但是没有人类的体温,刚进去的时候黎语觉得有些凉,忍不住打了个颤。
还没等黎语完全适应,周应然猛地一下把它推进了小穴最里面。
“唔……好胀……”黎语被刺激得拱起了后背。
周应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跳蛋立刻在黎语的穴里震动起来,声音嗡嗡的,蜂鸣一般盈满了黎语的耳朵,比隔壁老师的授课声存在感更强。
黎语面色潮红,难耐地用指甲扣着桌面。
周应然开始舔她的耳垂说色情的话:“学姐,你怎么大白天也能流这么水,嗯?”
“学姐平时看起来这么乖,现在怎么一副求肏的骚样。说,私底下是不是背着老师和同学被很多男人干过?”
黎语委屈地摇着头:“呜没有,没有过……”
她在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她连第一次都给了他,他怎么能这么恶意揣测她。
周应然当然不是真的在质问她,他说这些只是为了让她情动,流更多的水而已。
上半身被周应然控制着,下面又有跳蛋持续在小穴里震动,速度很快,振幅很大,黎语已经很受不了了。
很快周应然的手指又加了进来。他用食指指腹从她穴口抹了点淫水,伸到黎语的嘴边引诱她:“学姐,尝尝你的味道。”
黎语偏开眼不配合。周应然二话不说,直接撬开她嘴巴,强行把手指插了进去。
黎语被逼急了想咬他,几乎同时间,周应然突然把跳蛋的震动档位调高,还伸手弹了一下她红肿的阴蒂。
“呜……”黎语被这一下刺激得扭动了起来,像条在案板上翻腾的鱼。
周应然趁机下令:“舔,不许咬。”
黎语眼里有了泪,知道反抗只会让她更难受,只能顺从地用舌头舔起来他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指。
一边舔,一边听到隔壁老师在念:“恋爱!他的精神错乱不像是为了恋爱;他说的话虽然有些颠倒,也不像是疯狂。”
这话完全可以用来形容周应然。他一定是疯了,错乱了,精神出问题了,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黎语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男生。他神情淡漠地在她嘴巴里抽插着手指,另一只手则伸下去揉起了她的阴蒂。
后来大概又觉得她露在外面抛起又落下的的奶子有些碍眼,周应然很快把头埋了下去,左右来回吸起了黎语的乳头。
几乎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玩弄了,黎语的身体已经酸麻到了极致,有点顾不上她现在在哪里,隔壁在讲什么。
保持着这个姿势弄了一会儿,周应然听到女人嗓子里溢出来的声音越来越难耐,察觉到她应该是要到了,他抬起头,手指从她嘴巴里拔了出来,另一只手扯着跳蛋的线,把跳蛋从她穴里拉了出来。
还差一点就要高潮了,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这和攀岩快要登顶的时候被人一脚踹下去有什么分别。
黎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特别难受,下意识地把手伸了下去,想自己去揉阴蒂,把断掉的快感续上。
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行,这里不行。
周应然在看着她,隔壁几十双求知的眼睛好像也在看着她,如果这时候把手伸下去,她就会从周应然的被害人变成周应然的共犯,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黎语的手垂在阴蒂上方,无比艰难地纠结着,是收回去还是伸下去,一念神魔。
“啊,一颗多么高贵的心是这样殒落了!时流的明镜、人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