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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东西吧。”
罗可敲了敲侧卧的房门后走了进去,手上端着一碗自己都看不过去的白花花的粥。
“谢谢……”
何漾其实根本没见到粥,她窝在被子里习惯性说了一句道谢的话,本想听话坐起来吃一点,可下一秒人就再次脱力,直接跌回了被子里。
这些年在高中不是白当老师的,罗可在女寝照顾发烧的学生照顾出了十足的经验。
粥暂时放在了床头柜上,她胳膊一揽就把轻飘飘的女人扶了起来,罗可闲不住,嘴上忍不住点评了句:“你真是……比我学生都要轻。”
何漾虚弱地笑了笑,面上的动作一大就牵扯到伤口,她顿时被痛到打了个寒颤,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抬手接过了罗可递来的粥碗。
这是粥还是米饭啊。何漾盯着这碗过于扎实的米好几秒,随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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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不准笑。”
罗可满脸羞愤,狠狠瞪了一眼不识好人心的何漾,随后往她身后放了一个枕头,见她能自己拿着勺子一点点地喝下粥,便让她靠在胡桃木制的床头上自己吃。
她坐在床侧仔仔细细翻看何漾的那一袋子药,一边看一边点评:“你今天就吃了一颗退烧药,肯定会重新烧起来的。一会儿你再吃一颗,如果晚上还在发烧的话就喊我,我带你医院。”
“不用了……”
何漾听到“去医院”三个字就紧张,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罗可凶巴巴回她:“你可别死我房子里。”
“哦。”何漾瘪了瘪嘴,觉得她说得没错,于是没再反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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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晚上要去医院的话,肯定得罗可垫钱,自己一定要记住她花了多少,以后还要还给人家。
“脚部的扭伤需要喷药,啧,你肯定没喷。”罗可自言自语地摇摇头,看一旁的何漾连忙对自己扯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后,忍住了继续吐槽的冲动。
“一会儿就喷,上面写五天以后复诊呢。”罗可对着病历单指指点点,“还有脸上也需要涂药,要不然会化脓感染的。”
“又要去医院?”何漾听到“复诊”两个字,本就如被针扎的脑袋更痛了。
“没恢复好肯定要去。”罗可半威胁半开玩笑说。
何漾听到她这句话脑袋都不痛了身上也有力气了,天大地大没钱事儿最大,再这么花钱的话,花花就没钱出门秋游了。
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银行卡存款,为了不去医院她也是拼了,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牛劲儿,立刻张嘴大口喝粥,没一会儿就喝完了一整碗。
可千万不能再去医院了啊,花花秋游的费用还没有交上呢。
她在心里面安安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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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碗倒个水就给你喷药,你等等我。”罗可草草看完病例后拿着空碗走出房间,何漾这次学乖了,罗可没下指示她就自觉钻进被窝里,麻溜地脱掉上衣裤子,乖乖等着她拿水杯过来。
医生说了,自己前胸后背、大腿前侧内侧、甚至是那个的里面都有伤,需要全部涂满药水。
房间里面甜甜香香的,何漾仔细闻了闻,除了米粥的味道,罗可头发上的味道也在这几分钟里留了下来。
自己的头发上也是这个味道吗?
何漾窝在被子里,扯了一把自己的短发闻,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她又嗅了嗅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带着洗衣液味道的被子,仍然找不到相似的气味。
“我找了个巨大的保温杯,你多喝热水,只要晚上还发烧,我们就去医院。”
罗可抱着一个五百毫升的巨大杯子进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床上的鼓包:“你躲在被子里做什么,起来先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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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闻到了很好闻的气味。”
何漾从被子中探出一只手,随后撑起了身体,套着紫色小雏菊床品的被子从她甚至能看到骨头形状的肩头滑落,罗可不可避免地瞥到了她赤裸的双乳,小小的,像是小兔,不盈一握。
“我想知道你的头发是什么味道,好香。”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大大的保温杯,熟门熟路地拆了一片白色的扑热息痛喂到嘴里。
白瘦的手臂上布满了擦伤与青紫,锁骨上星星点点是红肿的牙印,那两只可怜的乳房肉眼可见被人大力捏过、扯过、啃噬过,似是莓果的乳头怪异般肿大,略微内陷的乳孔红肿不堪,软肉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罗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背过身后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把衣服脱了?”
“不是要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保温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了具有钝感的“砰”一声,“医生说,受伤的地方都得涂上药。”
“有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涂药,不用我帮忙。”罗可强调,“让我看见了,不太好。”
“可是后背上的伤我不太看得见,那里面也……都是伤,一动就很痛。”何漾低着头解释,她的脸更红了,除了发烧,更多的是难堪。
她不明白,两个女人有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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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吧,至少先穿上上衣。”罗可双拳紧攥,没有回头,她大声解释:“我……我真没想过给你身上涂药,也没想过看你身体,一开始只是觉得你会不好给自己的脚踝喷药,才说帮你。”
“……对不起。”
“更别说那里了,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阴道啊,你是什么暴露狂吗,这些地方你都自己涂药。”罗可没好气回。
这人怎么一点隐私观念都没有,如果我是个变态怎么办。
何漾愣了两秒,看了眼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下体处的痛感一阵阵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熟悉的的自卑感晚了一天后终于出现。
她抿着嘴自嘲般笑笑,随后咬咬牙重新穿上了衣服:“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两个女人之间的确不需要避嫌,可除了嫖客以外,没人想看到站街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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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被子里穿好上衣,何漾又忍着痛穿上了内裤与睡裤。破损后肿大的阴蒂失去保护,直接磨擦在粗糙的一次性内裤上,每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她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
没几个动作后,一次性内裤很快被打湿,布满撕裂伤的阴道还在向外孜孜不倦留溢着水,何漾妄想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让自己不要在罗可面前这么骚,可她根本做不到。
眼泪无声地往外流,她像是一眼被牲畜污染、被苍蝇环绕,却还在一滴滴向外淌水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