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1)
临近黄昏,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陈妄慢吞吞收拾着书包往回走,不急不缓。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陈妄拿出来看了眼面无表情,本是朝着校门口走的脚步突然转了个方向。
【迟宴:来实验楼三楼。】
实验楼内走廊有点黑,可能和外面的天气有关,绵绵细雨,阴云密布。
越往里走,越黑。
莫名升起一股刺激感。
走到一个转角,猛然有人拉了他一把。陈妄还没看清眼前的来人,唇舌就被人含住吸吮。他也没抗拒,双手挽上那人的脖颈,昂着头和对面那人交换唾液。
滑湿而又绵密,他被人抵在门板上吻的透不过气,口水不受控制沿着嘴角滑落,都被那人舔舐干净吞入腹中。鼻息间是彼此的气息,宽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后脑勺,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实验室内想起。
凶狠又带有攻势的舌头在嘴里扫来扫去,舌头被吸出来狠狠揉搓,攻势凶狠又猛烈。陈妄被吻的透不过气,脸色绯红一片。
亲了十几分钟,目光都有些迷离,那人才松开嘴,像是解了渴一样,舌头细细在唇边舔舐着两人的津液。
鼻尖挨着鼻尖,迟宴问着眼前人。“想老公吗?”
“想。”陈妄喘息着回答。
“裤子脱了让老公看看小骚逼,湿了吗?”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摸到内裤时迟宴眼眸一眯,“怎么没穿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早上差点迟到,随便扯了条内裤穿,没看。”陈妄态度敷衍。
“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陈妄没回答,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内裤被脱下,迟宴看了眼怒气消了大半。陈妄身上这条内裤是他的。
“分开腿,老公给你舔舔,骚逼都发大水了。”
陈妄躺在讲台上,腿被撇向两边里面大敞四开。粉嫩的鸡巴下面有个肉嘟嘟的小穴,上面干净的很,一根阴毛都没有。关于这个陈妄以前还特地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说是雌性激素过多,不长毛很正常。
迟宴看了会,粉嫩的肉穴几天没被疼爱,又恢复成紧致的模样。
低下头吸了几口穴口,陈妄爽的眼睛都眯起来,挺着腰不自觉往嘴边送了送。
“嗯……啊……啊哈……”
温热的手在穴口处狠狠揉搓,晶莹剔透的花蜜被拉成一条条细细的银丝。迟宴低低笑了几声,眼神迷离看着手上的银丝,舌头一点一点舔去手上的花蜜。
“小骚货,都湿透了。”
手上动作加快,阴蒂被人捏住来回亵玩。穴口在掌心揉搓,舌头又被吸出来含在嘴里细细品味。陈妄呼吸急促,片刻间身子极速连着抖动好几下,手上水光一片。迟宴抽出手眼神炙热看着手上的水,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
“好吃吗?”
迟宴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耳垂被人含住吸吮,陈妄痒的不行,不停的缩着脖子,嘴里呜呜呜的叫。
皱着眉头含糊不清摇头,那张本就长的雌雄莫辨的脸因为气息不顺,被涨的通红一片。迟宴眸子一暗抽出手指,凑过来又搓着舌头吸吮好几下。
“真她妈甜,甜死老公了。”
衣服被人尽数褪下,鸡巴长驱直入顶开穴口贯穿肉穴,两人满足的叹息一声。
他还没适应过来,鸡巴动了起来。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挽着脖子的手压了压,迟宴低下头和人接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实验室内响起。
双腿夹住精壮的腰身,“重点!”他松开嘴喘着粗气说了句。
迟宴低下头看着那张沾满欲色的脸,眼角带点媚红,春色撩人。长发洒落在脖颈处,他没挺动一下腰身陈妄就低吟几声。迟宴低下头用鼻子抵着鼻子,腰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力道比一下重。
操的身下的人,忍不住失声尖叫。
“小骚货,爽不爽?啊?爽不爽?”迟宴发了狠,一下比一下重,穴口的水被撞的喷洒在腿间,滑腻腻一片。
“爽!……爽死了!……老公重点……再重点……操烂我的逼!”
陈妄仰着头,被操的嘴角流出口水,眼神都涣散了。大脑被欲望驱使,嘴里说着直观的感受。话语直白又色情,听得迟宴的鸡巴又涨大一圈,眼眶都发红了,哑着嗓子说,“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陈妄被撞的在他身下张着腿挨操,大脑一片空白,肉穴里密密麻麻的酸涩感侵蚀着他,这股感觉通过感官传达到脑子,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重点,再重点。把他小爱逼操穿,操烂。
肉棒撞进去又抽出来,花穴里的嫩肉被带的层层叠起。
“啊哈……好爽……老公……爽死了……”
迟宴看着他绯红得脸上惊现潮红,就知道他快高潮了。连着狠狠抽动百来下,陈妄身子一阵颤栗,肉穴里绞的死紧,吸的迟宴头皮发麻。强忍住射意,看着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
美的让人心惊的面孔上摆出一副痴淫的表情,迟宴低下头狠狠挫了几口奶头,两只手在臀肉上大力揉搓。
“爽够了吗?快骚死老公了。”
连着泄了两次,陈妄腰肢酸软一片,有点不想动。用膝盖推了推,迟宴抽出鸡巴,鸡巴还是又硬又肿,低下头看着腿间的花穴,忍不住低下头吸了几口,陈妄被吸的一阵颤栗,头皮发麻。
本就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这一下给他吸的,肉穴又攀上高潮,腰身忍不住连续抖动,泄出一大股淫水。
“怎么?爽完了就不管老公了?”
“啪……”的一声,屁股被人打了一下,迟宴说,“宝贝,趴着,老公要操你的屁眼。”
陈妄没什么力气,被人翻了个身,呈现跪趴式屁股翘起,都不用润滑油,肉穴上的骚水像是流不完一样,屁眼上被骚水抹的亮晶晶的,迟宴挺了挺鸡巴,龟头一寸一寸插入屁眼里。
他是没什么力气,可屁眼却敏感的要命。上半身软软趴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鸡巴进入屁眼,就像进入自家后花园一样,肠肉绞着鸡巴不放,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宝贝,叫给我听,老公喜欢听你叫。”迟宴缓慢挺着腰,把人又翻过来操弄。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花穴处捏弄几下,一股又热又酸又麻的饱胀感自屁眼里传来,屁眼的穴口不停蠕动收缩,陈妄伸出手和迟宴对视,眼里只看得见彼此。
“嗯……啊……啊哈……”
肉棒撞到敏感处,陈妄忍不住尖叫出声。
“嘘!小点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挨操?”
“你他妈的轻点!别撞那里……”他卸了声音,张着嘴无声喘息。
“刚才是哪个小骚货求老公干死他的?”陈妄脸一红,有些气恼张嘴咬了一口肩膀。
这一咬好像触发了迟宴的某根神经,本是缓慢的腰身突然大力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撞去。肉体碰撞声比外面的细细麻麻的雨声还要大。交合生,淫水发出的滋滋声,刺激的人头皮都紧了紧。嘴被堵住,陈妄手上力道大的出奇,精瘦的背上被抓出一条条细细的抓痕。
唇齿相依,舌头交融,下身被撞的支离破碎,在这偌大的实验楼内两人肆无忌惮交合,肉棒进进出出,带的水光潋滟,臀肉都撞的绯红一片。
不知道干了多久,陈妄鸡巴都射了两次,快感来临时迟宴正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