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13)
然后长于云炽坐在身后的御桌上,完全不顾参差的奏折,恣肆随x地躺下。
“皇上……”
只见赤金的凤袍随意铺散在御桌,如同凤羽展翅,莹白无暇的美玉半遮半掩,更添柔媚冶丽之se,那秀长光滑的双腿微曲在身前,圆润的雪t间藏着娇yanyu滴水光淋淋的花x。
“来呀,清儿。”
妖冶如丝的媚音轻唤,连君清脑内的理智被瞬间烧得消失殆尽。
他一只手握住羊脂般的yuzu,一只手揽住窈窕的纤腰,挺直的器物往熟悉的地方一杆没入,狠狠捣弄起来,次次都往最深的地方去。
长于云炽身下一激灵,花x紧绞,又溢出几缕蜜水。
连君清知晓到了皇上的敏感之处,更加集中于同一个地方,玉j快速ch0uchaa柔软的nengr0u,几进几出把软r0u都g得顺服,只知道紧贴着r0u柱来回献媚。
“嗯……清儿,来。”
连君清俯下身,清冷的凤眸此刻深沉如炬,和皇上沉迷地交吻,坚实的御桌发出沉闷的摇晃声。
不知什么时候,连君清修长的指节探入肥腻的花唇,引起身下的人儿一个战栗。
“别、别0哪里。”长于云炽下意识阻止道。
“皇上是要0还是不要?”连君清指腹绕着花蒂打转,几只修长的手指就像弹琴时拨弄着sh软的花唇。
长于云炽未再拒绝,连君清圆润的指腹画圈r0u按着sh滑的y蒂,甚至探入两只手指一起夹按那敏感之处。
“唔嗯……”
听着皇上口中发出jia0y,连君清身下更是发力顶弄起来。哗啦一声,一部分奏折跌落地面,然而此刻连君清已无暇顾及,只知道用挺y的x器取悦身下的君王,让她再发出多些jiao的y声。
那久被冷落的白玉团也被sh热的口腔温暖,粗粒的舌头将颤立r儿t1an弄得更加饱满,小巧玲珑像成熟的果实。
连君清用贝齿轻轻啃咬咬,只听皇上一声哼y,身下泻出一gu春水,浇灌在他怒涨的玉器上。
“皇上,臣妾可不可以……”
“快,快shej1n来。”长于云炽打断道。
即使连君清知晓,他s入再多也无法怀上皇上的孩子,可是依然控制不住想留在皇上t内的想法。他在窄紧的花x间cha到最深,混合着黏腻的yshui将自己的浊ye全都s了出来。
缄默片刻,长于云炽先开口道:“连卿啊,朕后背好疼呀。”
连君清赶紧将皇上从御桌上抱下来。凌乱的桌面上,斑驳的yet,连君清一边反省自己荒唐的行为,一边沉默地替皇上穿扮好凤袍,将一片狼藉的场面又恢复成严谨齐整。
只是少了几本不知哪位官员的奏折……
秋收之期。
北漠夷蛮复又猖獗,特别是收到近来的战报,说旧族兴起了一位颇有g力的头领。长于云炽揣测只怕有打下北漠之势,不得不做好防备。
北漠之地,草野辽阔,宜畜宜兵,不应让夷蛮掳去,长于云炽早已有心收服。
几代的消沉,长寻国是日非,长于云炽深觉不能走前朝之路,重蹈覆辙。
只是,如今朝局,确如连君清所言,国非盛,心不齐,难成大事。
例如水利之事,长于云炽尚可亲力而为仔细拿捏,可一来一往,左右周折,也花费了足月才处理妥当。
正当长于云炽为北边战事筹谋之时,民间朝堂又悄然兴起天闻奇谈。
“启禀皇上,臣近日来连观天象,极北处有夜间有星陨尾遗,然而白日星辰耀眼,角芒四处,整日未去。”钦天监道。
“哦?”长于云炽坐在朝堂上,疑惑道:“钦天监以为是何现象?”
钦天监一拱手,继而道:“北星陨落,白日星辰,华硕遮蔽,乃祸福相依。以臣愚见,还需尽早巩固群星之位,拨云见日。”
长于云炽不置可否,道:“众卿家如何看?”
一时之间朝堂无人回话。
“朕知道了,此事还需详谈,容后再议。”长于云炽道。
以大臣们对皇上的了解,隐约知晓此事细究便是触犯龙鳞,故而无人敢?”
连君清将批阅过的奏折放置好,眼前是堆叠如山的政务。虽然这一整日皇上已将重要的事务先行处理,但所剩细事也不能处理完全。
明日开始便是十日选妃之礼了。
可惜他能为皇上做的实在太少……
“要是君清能帮朕批阅便好了。”长于云炽叹息道。
连君清听到此话,犹如编钟敲响一般惊醒,郑重说道:“这使不得,皇上。”
虽然他正为皇上读阅奏折,可他清楚地知晓臣子涉及政务的界限。
事轻,不问,不答。
他一开始提出读阅奏折之时,只是想暂且纾解皇上的烦闷之情,可越发察觉皇上对他的信任,更是让他时刻谨记奉公克己。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外“咚咚咚”响起急促的门声。
“进。”
灰雁急匆匆进门,将一份信件递于长于云炽面前——是北边的莫校尉传来的。
连君清此时已规矩地站在一旁,从皇上愈加皱紧的眉头间隐约觉得是非好事。
只见皇上拍桌而起,“北漠竟起战了!”
她立马吩咐灰雁下去召见官员前来商讨。
连君清职位低微自是不能参与,他行礼道:“皇上卑职告退。”
“嗯。”长于云炽轻点头。
在连君清离开前,长于云炽细致地发觉他眼神盯着某处停留了半分,向下看去,原来是暗羽鎏金的香囊配饰掉落在地。
由于北漠发起了战争,原定第二日开始的十日之礼便往后延。
三天不休的战事商讨,所幸北漠夷蛮突袭了边境大城的储仓,便暂时退回,长寻军的军队又赶忙重新布排,局势才勉强稳住。
正在长于云炽紧盯战事,思虑谋划当中,另一边,民间关于北星陨落的传言又顺势兴起。再加上不少官员也有如大旱望云霓之势,十日之礼又很快提上日程。
只是时间上,由原来的一整日改为只有夜晚。
将将几日,去阿煦g0ng服侍的妃侍们,除了方妃被留下过夜之外,其余皆不得留,其中重臣之子更是被折臼了一只手臂。
而连侍君则是因突发的伤寒告了假。
长于云炽去探望他时,被平才请退在外,隔着数米,望着连君清拖着疲累的身躯,带着咳疾抱恙,让皇上以凤t为重。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十日之礼,还未定下一个妃子,北漠便爆发了。北夷蛮一连打下三座城池,举国忧灾。
长于云炽一整日都在为战事部署,不知什么时辰在御书房迷蒙睡着,凌晨时分又悄然醒来。
青雀伺候皇上洗漱穿衣后,递上昨日傅太医去探视连君清的纸条。
长于云炽打开,明媚的杏眸垂了睫,神se低沉。
“上朝吧。”
朝中又开始有官员提起北漠发战无非是想掠夺粮食,只要献出部分粮财便可换取北漠的和平……
“要战便战,长寻国之钱粮,朕宁予前线将士,予乡里百姓,也不向夷蛮苟且安宁!议和之事从后不必再提!”长于云炽坚决道,“非一心向战者,便自请辞去。长寻无需一昧落后不知疾苦之人。”
皇上坚决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