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 第140节(1 / 2)
点头跟说,“大公子,你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其实江聿提出来,也是想借闻衍的手帮忙救毕桓于险境。
江聿开口,他是江映儿的弟弟,闻衍不会让他难堪,点了头,表示愿意帮忙。
“适才江小将军说挑那深陷囫囵之人为线人。”
“此人的身份,我尚且不得而知,不如小将军与我仔细讲讲,他的身份来历,又因何救了小将军?”
“也好让我有头绪献策。”
江聿一梗,对面询问他的男人,对方眸色意味深长。
江聿隐隐明白了。
什么冲着献策来,分明是想逼他说出内情,冲着阿姐和毕桓的关系来的吧!
作者有话说:
江聿瞬间洞悉闻衍的想法。
要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江聿瞬间有些后悔在营帐之时, 没有直言说清,避开闻衍做什么?
反正他和阿姐已经和离,阿姐有些爱慕者, 不应该吗?阿姐又不是他的人。
是啊,偷偷摸摸做什么?
绕弯子根本就绕不过闻衍, 这个男人的心机手段重得难以言语。
方才在营帐当中就几个人,现在人多了何止一倍。
果不其然,闻衍又来了,“到底有什么私家话, 小将军不方便说吗?”
“若是不方便,还有什么可谈的?”
闻衍接着说道, 他的语气很是苦口婆心, 一副为大计着想的口吻。
“不明白此人的身份和小将军的交情,如何判定此人是否能够值得信任?是否能够成为汝阳的线人?”
“万一是羌族人故意下套,利用此人获取小将军的信任, 使用反间计也不得而知。”
闻衍字字句句无比有理,每一个发问皆是为了汝阳大军着想,唬得王将连带座下的将军纷纷点头同意。
让江聿开口陈情缘由, 看看此人究竟值不值得用。
江聿,“”
沈辞霁不明内情,看江聿的脸色, 猜想此事没那么简单,他没有表态。
韦勋也听出来了, 之前江聿跟他提过,救他的毕桓与映儿姐姐有些故交之情。
大公子问的几句话, 翻过来的意思, 就是几句话。
在问江聿口中的毕桓和映儿姐姐。
他是映儿姐姐的什么人?两人到底有什么交情?交情多深?
江映儿嘴角抽了抽。
在桌底下用力掐了闻衍的掌心, 想让他闭嘴。
男人扭过头朝她展颜,笑得人畜无害。
江映儿,“”又掐了他的掌心。
为什么非要把话摊开来讲?她有些厌躁闻衍咄咄逼人的态度,黛眉轻蹙。
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
当着王将的面,江聿按照实情说,等到他说完,江映儿适时把话给接过来。
“我和毕桓确有些交情,他是我们汝阳的人。”
“交情深吗?”不等众人说话,闻衍紧跟其后,“多年交情,还是萍水之缘?”
江映儿,“”
闻衍能不能闭上嘴?
王将也跟着道,“江姑娘认为,此人可否为我们所用?”
江映儿摇头,照实说,“我不知道。”
她一字不漏说出在平塘时,在路上和毕桓相识相知相熟之事。
言罢,不着痕迹瞪了闻衍一眼,用力从他的大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刚知晓一切的闻衍,理亏了,“”
王将问众人看法,毕桓可否能用?
沈辞霁说,“此人深浅难测,若是知道其底细,真如蒋姑娘所言,或许可用。”
羌族人不出手,难保在酝酿什么。
王将吩咐底下人去查毕桓的下落,他再次询问闻衍,“闻公子见多识广,人脉多,可否助我等一臂之力?”
江聿提的意见,真要是做好了,“……”
闻衍没有拒绝,在江映儿看来,他总算是有了一点正形。
“闻衍必尽全力相助。”
江聿重新给江映儿扎了一个营帐,地方不够,沈辞霁表示可以和闻衍住同一处。
回了营帐后,沈辞霁没有忍住。
“闻衍,你若真的爱映儿妹妹,就应该多多考虑她的感受,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看他今日把映儿妹妹逼得多难堪,当着那么多人非要让她说明和毕桓究竟是什么交情。
“沈大人高见,闻某不明白沈大人的意思,有话不如直说。”
沈辞霁站起身,“你不明白?毕桓的事情,何必要抽丝剥茧,问得无比细致令映儿妹妹难为情。”
“是,我的确有私情在。”
“你懂什么?”闻衍讥诮道。
沈辞霁好脾气,也被他的语调讥出一身火气,“闻衍,普天之下就你能耐,你”
闻衍懒得搭理沈辞霁,后者同样觉得跟他无可救药,说不到一处去,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闻衍抬脚离开,沈辞霁在后问,“你去哪?”
“沈大人管天管地,还管起我的行踪来了?”沈辞霁皱眉,谁想询问闻衍的行踪,不过是怕他去找江映儿。
故而,沈辞霁跟上了闻衍的脚步,两人之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负责巡查的第三队士兵穿插在两人的中间。
待巡查的士兵过去后,沈辞霁发现,已经没有闻衍的身影,他跟丢了。
至于闻衍会去什么地方,毋庸置疑。
江映儿刚躺下来,闻衍便进来了,她垂眸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
塌边一沉,是闻衍撩衣坐下了,半响之后,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他问江映儿,“还在生气?”
江映儿不理,闻衍伸手从被褥底下穿过,灵活钻至江映儿的腰侧。
她怕痒,反手就给他抓来出来。
拿出来之后,男人的大掌又忍不住钻进来。
江映儿再次抓出来,男人又钻,乐此不彼,江映儿迫不得已坐起身,冷着小脸,寒着眸子看他,“”
一句话都没有说,要说的怒气和不满全然包含在她水凌凌的眼睛当中。
闻衍往前凑近,“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旋即,跟她解释道,“映儿,毕桓身份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羌族首领确有一双儿女,可他女儿喜欢从来不是俊颜男子,而是女子。”江映儿懵了,“什么?”
“你那位萍水相逢的朋友,在我救你阿弟之时,虽然不知他和你的交情,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我手底下的人并没有查出一丁点有关他的消息。”
“我知道今日你对我多番逼问你阿弟不喜,但你有没有想过,江聿当着汝阳将军的面说起他被羌族人救走。”
“若是不当场挑明,说得一清二楚,别人难道就不会怀疑你阿弟,亦或者大至你们江家私通外敌?故意和羌族人演这场被抓的戏码?”
“为什么过往被抓去的汝阳人无一幸存,而你阿弟作为大军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却能够毫发无伤的回来?”
“映儿,世道心胸狭隘的小人多如过江之鲫,君子却寥寥无几。”他说着说着,很有自知之明,“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映儿看着他:你还知道?
“江聿若是不说得明白,此事未免不会成为一个把柄。”
“朝廷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发落了江家,对江家的处置半点不留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