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发烧lay(二)(7 / 8)
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神落到了旁边座机上,她真的在考虑能不能打电话给胡德,不过这个方案怎么看怎么危险。
“铃——”
正出神,陡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把维罗妮卡吓了一跳,她有些惊恐地看向那台金se电话,就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维罗妮卡接起来了电话。她控制着呼x1,听到对面传来一道优雅低沉的nv声。
“提尔,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
微博大号炸了,我很难过,还很生气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维罗妮卡已经后悔接起来电话的行径了,她现在紧张的要命,努力平复下呼x1,然而长久的沉默却还是让对面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嗯?怎么不说话?”俾斯麦合上手中的钢笔,笔帽朝下轻叩桌面,眉心微微拧起。
维罗妮卡说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尴尬的要命,做了一次深呼x1才想起来可以挂掉,不过刚有动作,对面陡然冷下来的嗓音又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话筒扔了。
“你是谁?”
“……我。”维罗妮卡咬住唇,把电话扣掉之前听到对面叫了一声提尔。
那边俾斯麦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传来嘟嘟声的话筒,想起来昨天下午提尔b茨打电话过来要物资的话,好像说了什么小惊喜,她没太在意,现在听到声音,倒是有些耳熟的样子。
宰相大人想了好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她妹妹痴迷对面那个贵族小姐不是一天两天了,该不会终于忍不住下手把人家抢回来了吧??这个可能x让宰相大人有些担忧,真惹出来麻烦的话提尔那边一个人可能处理不了,她得去一趟才是。
俾斯麦想了想,内线拨通了沙恩霍斯特的电话,“沙恩,我记得这个月是你去北海派送物资?”
那头的沙恩明显还没清醒,好半天才划开手机接听,刚喂了一声就差点被格奈森瑙一脚踹下去。
沙恩霍斯特一边按着妹妹一边听完了俾斯麦的话,脸se有些臭,“我说老猫,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过来就说这事儿?当我没x生活啊。”
俾斯麦呵呵冷笑一声,“指挥官呢?”
“……还在睡。”沙恩霍斯特瞧了眼躺妹妹怀里的少nv,脸se逐渐由怒转得意,“你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属于我和格奈的,怎么你还想抢啊。”
“你们玩那么嗨?指挥官明天还要上班呢。”
“哦,然后和你在办公室做吗?”沙恩不屑地撇撇嘴,“好了,你有什么事?”
铁血人少事不少,最近堆积的工作多,各种物资分配还要看,更何况昨天俾斯麦还和德瑞莎浪费了不少时间,晚上没休息一会儿就爬起来加班了。
没想到人半夜就被沙恩偷走了。
俾斯麦按了按眉心,“好了,火气不要这么大,这个月是你护送去北海的运输舰吧。”
“对,是我。”沙恩霍斯特可不认为俾斯麦会忘记她亲自制定的排班表,“有什么问题吗?”
“嗯——”俾斯麦沉y一会儿,没让沙恩回去,而是道:“两天后出发,我和你一起。”
她需要两天时间去赶完紧急工作,腾出来之后可以出门的时间,而到达挪威港至少也需要两天的航行,第五天能到达目的地应该就是理想状态了。
“哦?”沙恩霍斯特有些诧异,看了眼妹妹和指挥官,起身下床去外面接电话——非战斗状态没必要启动内置通讯系统,“宰相大人,您是想念您的妹妹了吗?”
沙恩的语气有些轻佻,不知道的人估计能想入非非。
俾斯麦控制着想翻白眼的冲动,简单交代几句便挂了电话。说真的,她曾经还以为只有德意志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公主和欧根那个皮断腿的吃手手才会说话这么欠揍,直到……算了没有直到。
她还是对她的同僚了解不够充分啊。
虽然是姊妹舰,提尔b茨还没牛批到隔老远察觉到姐姐心底的郁闷,她刚解决完那一队深海舰队,正沉着脸重新给地图打标记。
这边应该是安全海域才对,竟然有深海舰队入侵,看来过段时间需要进去清理一下了。
虽然忙着工作,提尔b茨也没忘记宿舍里正饿着的美人,匆匆巡逻完毕便带着舰装空间里的鲜美海鱼返回港区了。
她这虽然没有什么人类的常规食物,不过料理用调料啊什么的还是有的,这次除了生鱼片还准备了鱼汤鱼饼,剩下的鱼准备在午餐和晚餐做些别的花样,b如鱼羹或者烤鱼。
毕竟她可不是英格兰人。
提尔b茨想起来以前听到的传闻,冰蓝se的眸中划过清晰的温柔笑意,随后又隐没下去。她压了压帽檐,戴上手套,端着餐盘走进了宿舍。
然后发现那个漂亮的英格兰指挥官正呆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座机没动,看样子像是在发呆。
嗯?提尔b茨看了看座机,有点怀疑,不过想到战区通讯限制,转眼又把这点怀疑给压了下去,“维拉,早餐做好了,要吃饭吗?”
漂亮的金发尤物身t一颤,受惊一样看过来,见到面se冷淡平和的提尔b茨时抿了抿唇,往旁边挪了一点,声音很低,有点哑,“谢谢。”
“不客气。”提尔b茨扫了她一眼,把东西放到茶几上,自己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碳酸可乐和钢条天妇罗。
咔哒咔哒就咬下去了。
每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即便发生过很多次,维罗妮卡仍旧觉得从来没有b用餐的时候更能让她清晰的认知到她和舰娘不是同一种生命的事实。
虽然有着类似的身t结构,同样会流出鲜红的血ye,骨骼之外覆盖的是r0ut。然而这种诞生于建造池中的生命,相b较于生物生命来说,某种程度上和机械生命更为贴近一些。
脑中溜着一些无关的想法,维罗妮卡咬了一口手中喷香鲜neng的鱼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丽惊人的银发舰娘咔嚓咔嚓吃掉一份凉的天妇罗,再咕嘟咕嘟灌下去一瓶碳酸可乐,最后哈了一声,就像……
嗯就像她那个si宅妹妹在家时一样。
这个想法让维罗妮卡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亲切,不过很快又被警醒的大脑打消。
“怎么不喝鱼汤?不和胃口吗?”提尔b茨早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随手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又拿了一瓶碳酸可乐才关上冰箱,转身问道。
“没有,很好喝。”维罗妮卡放下鱼饼,端起来喝了一口——意外的鲜美,她有些惊讶,却不动声se,“谢谢。”
“不用。吃完饭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港区里没有人,现在是全电子监控,不用担心打扰。”提尔b茨笑笑,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没过去,不过她正要去书房,电话又响了。
她停住脚步,有些尴尬地看向维罗妮卡。
作为王室旁支、现今握有重权的阿b盖尔公爵第一顺位继承人,无疑地,维罗妮卡在祖父的教养下拥有了极为出se的素养,这时候也是立刻察觉到不对,端着餐盘起身道:“我先回房……”
声音戛然而止,她意识到“回归”这个单词的意思,有些难堪。
提尔b茨顿了顿,点头嗯了一声,侧身让开路,在她低头回到卧室后沉下脸,接起来响了许久的电话,“您好,这里是提尔b茨。”
那边的俾斯麦并不着急,听到妹妹冰冷的语气也没有在意,“提尔,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事吗?姐姐。”提尔b茨难得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