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生气而已(微h)(1 / 1)
落地灯的光线将房间映得半明半昧,出奇的寂静里男生过于急切的亲吻声和喉间压抑着的闷哑哭腔格外清晰。
亲吻仿佛无休无止,他们的呼吸在唇舌纠缠中紧密地缠绕在一起,变得炙热而粘稠。
时远从未遇过不擅长的事情。
金钱和权力,几乎可以在长久的过往中解决一切。
可它却解决不了他的恐慌,不安和失控。
就像此刻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明明紧紧地将少女拥在怀里,亲密地接吻,心里却像无尽的旷野,冰冷而寂寥。
时远下意识地将少女箍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许绒春有些禁不住地细细喘气,她抬手试图去推男生贴得严丝合缝的胸膛,下一刻却被时远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吧台上。
他的眼睫是湿的,眼尾狼狈的红仿佛淌了下来,在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流过,又结痂,像是碎过一样。
漂亮得让人可怜。
许绒春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微微仰头亲吻时远的唇角,像是奖励听话的宠物似的,一下又一下。
少女对着窗子坐,透褐色的瞳孔映入月光,像是漾着水波,而她的吻轻飘飘地落下来,仿佛也带了些月光的寒凉,像是随时都要离去,却轻而易举将他捕获,让他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心脏一起融化了。
她是关心他的,只是生气而已。
是这样的。
加速的心跳将恐慌不安和近乎于痴迷的情绪杂糅在一起,让时远无法控制地有些头晕目眩。
时远克制不住地追着一下下地亲着她乌黑的发丝,白腻的面颊,饱满的唇瓣,口中重复地低喃:“绒绒……”
细碎的吻从面颊到唇边,又到细白的颈和滑腻的乳。
许绒春轻声喘息着,在男生修长的手指探入裙摆之下时,身子微微战栗了一下,眼角沁出湿意。
“宝宝好湿……”
时远指尖轻轻捻着少女湿软肉缝间的小花蒂,咕叽咕叽的水声冒了出来,像是终于张开壳的小蛤蜊,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将手指探得更深,试图把她整个人攥在手心里,软滑的穴肉立刻热情无比地裹了上来,回应着他,将他紧紧地包裹缠绕着。
而她正乖巧温顺地伏在他的身前,手缠着他的腰,面颊红红的,乌黑的发丝也散落下来,蹭着他的胸膛,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呻吟,像是刚被分娩出来的湿漉漉的小羊。
时远持续不安的心终于稍稍落下来一点点,忍不住低头去慢慢吻掉她面颊上舒服的泪,声音低哑:“放松一点,绒绒。”
许绒春的手已经抠进了男生腰际衬衫下的皮肉里,在他的第二根手指进来之后,低低呜咽出声,指甲又抠得深了一点。
明明这里进过更粗,更长的东西,此刻也只是两根手指而已。
她却开始颤着声说让他出去。
时远轻声哄着怀里的少女,修长的手指微微抽出了些,又慢慢磨进去更深。
不疼,只是密密麻麻的胀,小穴深处被久违地开拓开来时,带着不容忽视的酸软,酸到许绒春小腹都有些抽搐着的酥麻,水液被带着一起稀里糊涂地流得到处都是。
她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哭出声,身体缩在一起,被折起来的腿还在止不住地战栗,瞬间爆发的情潮将肌肤熏得黏热而湿润。